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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到持久,好像战场又变成了温馨的芙蓉帐,接着就是一个瘦瘦的痛苦又欢畅的哀怜,把绣花帐子上面的鸟儿惊飞。
‘咯咯咯!’
司晨的公鸡惊梦。
刘隆勉强的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的回想夜里的奔放,这时才发现,就在自己两侧,正睡着俩姑娘甚至依然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依稀还留着欢唱或痛苦时留下的泪痕,随着呼吸,特有的少女的芳香扑鼻而来。
好一个荒唐的梦境!
刘隆兀自呻吟,这酒儿可是色媒人,大醉一场就荒唐如此,想到在客栈苦苦等着自己的月华,还有平州家里的子涵。莲花和琼花,一种无奈填充心间,身子不由颤动。
“公子醒了?身子不舒服?”
左边的姑娘微微用胳膊肘支起身子,问。
是个瘦瘦的姑娘,但十八岁的少女,该发育的都已经丰满起来,起伏凹凸有致,粉白的皮肤清秀的脸,一弯柳叶眼上飘,杏核眼球滴流转,好像也在询问着刘隆的。
好一个扬州瘦马般人物!
“没啥,姑娘也醒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姑娘脸色立马就红了,嘴里呜咽:“一个下人丫鬟,不敢有高姓大名,就叫我青竹吧。跟了公子,是奴家的命,就期待公子能多加怜惜。“
刘隆刚要说话,就感觉有一只肉实的手儿爬进怀里,在那里上下探求起来,就听右面的姑娘嗤嗤笑:“奴家叫绿霞,也请公子怜惜。”
有如乳汁一般纯白的皮肤泛出轻微的血色,一双蓝色的眼睛向两颗绿宝石镶嵌在那里,翻动间霞光四射,还有满头金发,浪花般滚动在枕头左右,竟然是鲜卑姑娘,西方美人儿!
刘隆心下一激动,双手把二人抱定,嘴里说道:“郎君眼里没有高低,既然有缘跟了我,就是咱刘隆的宝贝,只要把心儿放在郎君身上,咱就疼你。”
这既是保证也是警告,别的养俩间隙。
青竹没言语,只有呜咽,把脸儿贴在刘隆胸上颤动,绿霞嗤嗤笑:“看公子说的,奴家二人就如水里的浮萍,能有公子这样的郎君,也算老天开眼,这辈子就跟定公子了,长生天作证!”
长生天吗?那可是草原的神,可管不了咱刘隆的事,他的保证咱可没底。
绿霞的俩馒头像大山,既挺拔又柔软,在刘隆的玩把下变幻着各种形态,不一会就见她微微喘息重了起来,手儿也爬到刘隆的胯下报复起来,嘴里笑道:“看来公子折腾半夜还没吃够,这会儿要加餐不成?”
酒醉朦胧意,一切都模糊,刘隆当然想在清醒时,在回味一次曾经的冲动,所以手儿就更加放肆了。
而绿霞早就把脑袋转入下边,用嘴吃起口条来,弄的刘隆情不自主的呻吟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
朵朵白云把热烈的阳光挡成万道金光,微风佛面,些许的凉意把身子吹得很舒坦。
刘隆被俩姑娘伺候着穿戴整齐,就要出门了,温柔乡虽然叫人留恋,可男人又如何能抛却该做的事情。
今天要去拜访王朴,如今的南京代留守。这可是原来平州的刺史,也算是刘隆的铁杆老友。
这一次平州之行,肯定是波涛汹涌,危急四伏,去向王朴请教一二,也是情理之中。
“公子,是否传膳?吃过早饭再出门?”
青竹忽闪着秀眼娇羞的问。
“不滴,今早就去吃王朴一顿,,如今大发了,到现在还没看看我这个落难兄弟!”
这话儿要是王朴听到一定跳脚大骂。
你个混蛋已进入南京,就去拜访萧家,又去觐见皇帝,老哥我可有这个机会!
王朴的官府就在原来的留守府,住的也是大帐,新官衙还没有建造。
南京城灾后重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王朴把自己的官衙压下来,也算是做人的一个道理。
他出身萧家门下,在耶律洪基眼里自然有些怨怪,但是要把南京城重建,就得王朴出头,无论能力还是在在民众的名声,除了刘隆,就属他王朴了。
可刘隆出身低,还没有功名,这个留守之位说什么也落不到刘隆身上的。
王朴正在偏厅吃早餐,刘隆被护卫引进来,正巧和听信要出门迎接刘隆的本人,走个碰头。
“见过留守大人!”
刘隆侧身行礼,这礼节是不能废的。
王朴手里端着饭碗,也忙着侧身还礼,嘴里含着吃食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