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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了解事情的经过,”
“不用讲了,千篇一律,大同小异。”他说的很干脆,可能这样的故事他听的太多了。
“我还没想好,但帮是一定要帮的。”
“你对包她的隹永光了解多少?”
“你网上的资料。”
张雷向解东擎起中指和食指,解东递给他一支烟。张雷平时不抽烟。
“对此人你怎么看?”张雷喷出一口烟雾。
“肯定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对,能混到如此家业的人,没有点手段,或说心狠手辣是不可能的。从他一踏入我们保全公司,我就在观察他,表面越谦恭的人,内心越狂傲,你见识过日本人吧,见面就鞠躬,可你知道他在向你鞠躬的同时,内心是怎么想的吗?这个民族可能是世界上最有礼貌,而内心最狂傲,最残忍的一个民族。”
张雷又深吸了一口烟,用力过猛呛着了,脸憋得通红。
“刚才扯远了,就说这隹永光为什么会让我们送他的二奶回乡吧,表面看起来是一种妥协,不得已而为之,实际上还是狂,心有乾坤的狂,尽在掌握的狂;又为何毫不讨价还价地付双份的保费?就凭李蔓的几句说辞?错!狂!更是狂!他在告诉我们,特别是李蔓——钱对他来说,小意思。他要的就是个刺激,他老了,也不帅,但他可以花钱来雇个帅哥,代他为他的二奶装门面。你可能不服,等你老了,也不帅了,而且还是个有钱的小老头时,说不定也喜欢玩这种游戏呢。哈哈。”
解东没有笑,他不管张雷的分析是对是错,那套看人的定义是真理还是歪论,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解决李蔓的事情,不想惹麻烦也行,李蔓已经跑出来了,彻底和隹永光断了关系,下一步给她找个房子,暑假后她就可以复学了。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窝囊的方法。
可是,解东骨子里是个倔强认死理的人。一件事情他想不通,现有的理由说服不了他,那么他就要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行事。走到这一步,先不说李蔓的对与错,做为一个曾经以金钱为诱饵占有人家身子,销蚀人家青春的有钱男人就应该为人付出点什么,补偿点什么吧?解东此刻就是这么想地。
“想好了吗?”张雷一直在观察解东。
解东坚定地点头。
“他现在最怕什么人?”张雷眼里露出狡黠的光芒。
“我们这样的人!”
“哈哈哈。”俩人一起大笑。
“什么方法最简单有效?”张雷继续检验两人的默契程度。
“单刀直入!”
………【第十八章 一战告捷】………
隹永光睁着眼瞪着窗外的黑夜,直到天明。不是他睡不着,他是不想睡,他要弄明白一件事:金钱和青春哪个更重要。其实这个问题早就有答案,诗人喊青春万岁,哲人说金钱买不来青春,连皇帝老儿都去追寻那长生不老药。但是,即使前人古人现人后人;白人黑人黄种人棕色人变性人,所有的人都说青春比金钱更重要,他隹永光也不服,他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放屁。
不是我隹永光粗鲁,当六个光棍人手一张地瓜面煎饼,老大趁父母不注意,硬撕下五弟半张,五弟嚎啕大哭,追着大哥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天伙食的半数时,大哥边跑边往嘴里塞,奔跑的气喘和缺水滋润的喉管,让他没跑多远就一头栽倒了,大哥三十多岁已布满皱纹的脸痛苦地紫红起来;当从小迷恋的邻家女孩在六个光棍绝望贪婪的注视下,被人吹吹打打地接走时;当儿时的伙伴一个一个搂着新娘幸福地生娃时;当六弟得了肺炎因无钱医治躺在光板床上等死时,你告诉我什么更重要?
所以,钱是亲爹,钱是亲娘。青春逝去,用钱可以再买回来,三十岁时讨来的老婆既然不年轻了,那就让她到m国陪儿子。花几个小钱包个学生妹,我的青春不就又回来了嘛。
隹永光达以后,对金钱又有了重新的认识:金钱不是万能的,但金钱又是万万能的。想当年,兄弟六个中排行老四的他,走在街上没人会正眼瞧他一下。菜色的脸和过早上头的白,让人本能地要离这个倒霉蛋远点。他的青春是贫穷、饥饿、苦闷、孤独的合成体。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希望上天能把他的青春慷慨地抹去,那他对往事的回忆就会简单美好的多。
只从,啊,也不知从何时起,我隹永光在这个世界上开始有人关心,有人爱护,有人追捧了;荣誉上身了,美女也会对你微笑了。集团内的角角落落只要有你身影的地方,就会有毕恭毕敬的人群听你指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