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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我舔她?”我心里想着:“如果只是这样,那还不是一项苦事……”“嘴巴张开……”平女王“嗯”的轻叹一声,只见尿道孔一阵轻微的收缩,接下来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一道温热的黄|色尿水淋在我的头脸。“你……”我欲张开说话,却有更多的尿液流进嘴里,又腥又骚,我被呛的剧烈咳了起来。“别呛着……还有呢……”她粉红色紧缩的菊花洞也是一阵痉挛,慢慢张开,一条土黄|色的粪便慢慢的吐出。我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听到她带着杀意的语气:“你敢躲开,你和你老婆就死定了。”恋爱中的女孩,是最幸福的,最快乐的,最娇贵的。无论她的要求多
么的荒诞,多么的不近情理,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老老实实的照做。
阿奴住进我家后,就在我学习的房间里支了一个行军床,任性的我常
常毫无缘由的虐待他取乐。针扎屁股、钳夹身上的肉、穿着高跟鞋踩阿奴
平放在地上的手指、脚趾,让他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饭,吃我脚丫子踩
过的东西,吃我吐出来的东西,甚至让他做人椅,骑着他写作业,让他做
马,供我骑着玩。他都默默地心甘情愿的去做,从无反抗的意思。这时的
我简直就是“旦已”,就是武则天,说一不二,实现了我的帝王、皇室生
活梦。
据有关资料记载,自二十个世纪以来,大家都知道男人很贱。马索
(masoch)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女人要么是奴隶,要么是暴君,但绝对
不是男人的伴侣。”他是十九世纪奥地利一本小说《穿兽皮的维纳斯》的
作者,“被虐症”的英文masochism就是以他的姓为字源,而sm里冷酷女
王的装扮和行头,也正是他小说里的描述。我当然不愿意做男人的奴隶,
我要做暴君。
没听过十九世纪欧洲盛行的“鞭笞之爱”吗?大思想家卢梭最了解那
种被女人鞭打的快感了,在《忏悔录》里早已都自我招供。还有十五、十
六世纪的“骑士之爱”,那也是一种“精神被虐症”,证明了男人有明显的
“被虐本质”。我就要鞭打男人,骑乘男人。
自从1967年纽约出现了定期玩sm(虐待——被虐癖)的tes团体后,
到了1986年就有了三百名会员;据说绝大多数的男性会员都希望扮演“被
虐”角色,而一半以上的女性会员希望扮演“虐待”角色,大家这才发现
有被虐倾向的,其实是男人。
高贵的女人们,你愿意做男人的奴隶吗?不愿意?那你还等什么?穿
上紧身兽皮手执带刺的皮鞭,用长筒皮靴的高跟践踏男人,然后残酷地微
笑着看男人匍匐在地上求你继续……没有衣服、皮鞭吗?找都市,她应该
有卖的。阿奴和迎春为了取悦我,博得我的欢心,都主动地开始跪着服伺
我了,供我虐待淫乐。
清晨,他俩双双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我起床,待我醒了迎春给我扶起
来后,阿奴就会把我双脚抬到床边,给我套上拖鞋,虽然穿拖鞋并不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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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着一条软绵绵的粪便带着臭味掉在我的脸上,两行但这时的我无论难易,都已经不用我自己动手了。骑着阿奴洗漱,这已经
是常事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感到新奇了,也没有刺激的感觉了。
一个捧碗,一个擎著地服伺着我吃完饭后,等我化装的时候给我穿上
丝袜,再不厌其烦地按我的着装给我搭配鞋子,直到我满意了为止。从我
的脚受伤好了以后,虽然我的脚和以前一样的灵活,但是上下学我再也没
有走过路,都是由阿奴背着我走,老师同学都知道我的脚受伤了,也没有
人太注意,还以为阿奴在做好事呢?这也是阿奴住进来的条件之一。早请
安,晚祝福,对我三跪九拜,这是他们必做的功课。见到我双膝跪地,用
他们的贱嘴,亲吻我的脚趾,这是他们的礼仪,就象我们见面握手一样平
常。
有一天,刚下第二节课,我突然感到脚很痒,就让一名女生去叫阿奴
来。女生找到阿奴说:“金莲叫你,要你现在去我们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