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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人乍闻此言,诧愣当场,以为听错,然见及玉天君脸面飞红,心知不假,一时难以自处,窘困道:“话可别乱说……”不知如何答他。
宋两利见及只差临门一脚,便急运神功要两人爱啊!亲啊!逼得满脸通红,却仍突破不了两人尴尬情境,始终未能感应对方,一时激动竟然站起来喝道:“快亲他啊!”
此话一出,张、玉两人突地转头瞧来,宋两利诧愣,竟然激动得得意忘形露了底。他哪敢面对两人,赶忙哎呀闷叫,以手掩脸,溜着花丛即逃。
玉天君见状冷喝:“谁敢偷窥!”电闪飞追过来。
张美人虽未瞧清对方,然宋两利额绑黄符带造型她可印像深刻,怔诧中叫道:“会是他?”若真如此,方才那幕实叫人尴尬,不禁恼羞成怒:“这小子竟然敢跟踪我,还敢偷看我……”窘心直叫可恶,强劲追赶过去。
宋两利心知武功不济,逃出墙头后已发现追兵迫近,不得已往小巷钻去,忽见一柴堆,登时躲闪其后,玉天君几乎先后脚之差迫近,他亦发现柴堆,慢慢逼近。宋两利只好默念“人已逃到巷尾!快到那边去!”连续不断念着,想感应对方脑门。
玉天君不觉门道,先时仍想搜寻,然逼近丈余后已受感应,直觉柴堆单薄应无藏人,复见张美人追来,直觉反应道:“人可能逃到内巷了。”张美人喝叫:“快追!他把戏很多,我得确定是不是他!”强步追去,玉天君挣扎后仍跟追过去。
宋两利见状暗道好险,深深吸气,拍拍胸脯,坦然许多,忽又觉得其实不必躲,自己是来算帐,随又觉得不妥,好汉不吃眼前亏,武功不若人,还是别碰为妙,找了方向逃之夭夭。
张美人、玉天君追掠一阵已知失去踪影,碍于身分关系,不敢拋头露脸,双双停于镇尾巷道,不自显得腆窘。
玉天君道:“对方是何来历?你好象认得。”
张美人道:“应该吧!”干笑几声,道:“是杭州西湖的小道士,以前碰过面,听说被关起来,怎又放出来,呵呵,好象在争风吃醋!”又觉不像,甩着舌头。
玉天君闻及‘争风吃醋’不禁窘困,道:“方才……”不知该如何解释,“冒犯你了……”要他再承认说过‘我爱你’恐怕窘难自处。
张美人故作潇洒甩手状:“不谈这些,待我收拾这小子再说,你回去吧,免得让人闲话。”
玉天君颔首:“那日后见!”自知留下徒增尴尬,深深拜礼,含情而去。
张美人怔然伫立,直想着一问题:“我真的爱他么?”对他似有感觉,然若想硬喻为爱情,却又显得礼礼数数,空空洞洞,甚难捉摸,倒是被宋两利这么一搅,距离感又远了,应是刚萌芽尚未成熟吧。
她轻轻一叹,玉天君应是个君子,可惜和天师派有水火不容之势,踏出一步恐将付出甚大代价,这份感情恐怕多灾多难,且走一步算一步。倒是宋两利这小子竟然从中打岔,不去教训实说不过去。于是跳向街道,开始打探有关杭州庞府落脚处,一路问得‘天香客栈’。
宋两利竟然迎门送来,一脸邪笑,不知心头盘算什么。
张美人见状喝道:“小乌龟你敢坏我好事!”见其头绑黄符带和方才所见一样,已作此认定。
宋两利冷道:“坏你啥好事?我还没跟你算陷害之帐,你倒找上门来,未免吃定我了。”
张美人斥道:“谁陷害你!躲在背后就是鼠辈,不入流!”
宋两利呵呵笑起:“你四处东躲西藏偷东西更是鼠辈横行了,这么嚣张,难道没有王法了!”
张美人一愣:“你敢说我四处偷东西?”一掌就想教训,突见客栈群众渐多,莫要因此一闹泄了底子,冷哼一声:“有胆过来说话!”转往小巷。
宋两利喝喝卷袖:“怎会没胆,明明是你做错还敢赖帐!”大步跟去。
待其入转角处,张美人插腰等在那儿,谑笑道:“敢恨我作对,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宋两利道:“你骗我入庞府又见死不救,本就是不对,还陷得我坐牢,怎可如此对人!”
张美人斥道:“我怎知你发展如此快,后来我想救,你又出狱了,怪不得我;你得为方才之事道歉!”
宋两利道:“方才何事?两人相约后花园?呵呵,有无私定终身?”
张美人喝道:“当真是你?”
宋两利道:“我还想告诉你爹,说你勾引人家呢!”
张美人喝道:“你敢,看我如何收拾你!”拎着拳头准备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