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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妮的接班人。
那几个专家这个时候也已经围了过来,其中一个长着小胡子的家伙一看到安妮身上的伤势就“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有点手忙脚乱的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找出了一个动手术的手术盒说道:“这是山蚂蟥,我得马上帮她做手术,要不然的话等到那些蚂蟥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就麻烦了。”
说着他示意孙南把包着安妮的衣服解了开来,可是才解到一半那个小胡子的脸就绿了,等到全部解开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和死了几十年的老僵尸没什么区别了,他有点颤抖的望着安妮,手里的镊子有点拿不稳,哆嗦着说:“怎么可能这么多?快点送医院,快点,要不然就没救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使得本来就有点生硬的普通话变得更加生涩,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他这种说法却令我哭笑不得,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怕也有个十来天的路程吧?就算能够送到去,安妮也变成肉干了。
我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好笑,又看了看孙南,他已经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了,不过也是,抱着这样一个浑身青蓝色虫液的人,能不晕倒就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一时间围在安妮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我微微的摇摇头,对着黑着脸站在远处的阿依古招了招手,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脸上无比的难看,但是看到我的手势还是跑了过来,我指了指人群里的安妮轻声问:“阿依古,那个小丫头的情况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阿依古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犹豫着说:“有办法是有办法,只要把土烟草点燃了熏几下就能把那些山虫子给弄下来,但是大兄弟我跟你说,那个东西弄不得啊,这全身爬满山虫子的人可是雨神的祭品,要是救了她我们这队人可就都完蛋了。”
我知道云南的少数民族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规矩,听他这么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是笑着说:“阿依古这就是你的觉悟不高了,现在这个年代,人命重于一切,反动派就是纸老虎,那个什么雨神要是敢欺负我们老百姓我们就要打它丫的,怎么可能还把一个美国友人弄去给它做祭品你说是不?”说着我从自己的包裹里面找出了一点土烟草寻思着怎么给安妮熏一下全身,不过也是安妮这个丫头运气好,我知道来云南的十万大山各种土药都要多少带一点,要不是他们这个考察队带上了我的话,安妮可以说是死定了。
推开了挤在一起的人群,我找出了一点固体燃料然后把土烟草塞在了上面点燃起来,或许是因为有点受潮的关系,那些土烟草很快就冒出了黑色的浓烟,我示意孙南把安妮抬到下风处熏烟,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些无论怎么弄都不愿意掉下来的山蚂蟥在烟熏之下就全部都卷缩着身子掉了下来,不到片刻安妮的身子上面就再也找不到一只蚂蟥了。
那个小胡子满脸惊讶,不明白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倒是一个称职的医生,快速的找了一点消毒药水帮安妮清理了身子,又叫其他人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只是在这深山里面没有其他的药物可以服用,就只能按我方法给她全身涂上恶心的土药。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介绍一些这次考察队里面的几个所谓专家,第一个当然就是那个什么民俗专家,其他的四个我也不大清楚他们是哪里来的,只是知道其中有一个医生,一个记者,一个考古学家和一个符文学家,对于这个队伍知识分子的安排我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带个医生带个记者我还理解,但是带个考古学家和符文学家我就有点纳闷了,毕竟我们这次是去找活人住的地方又不是去挖人家的祖坟,难道考古学家还能看着人家的脸分出是什么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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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夜盘山
那个小胡子的医生叫做木场弘一,据说是日本某个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和李秋水这个老家伙的关系似乎不错,应该是被李秋水专门邀请来参加这个考察队。剩下的三人,一个很年轻的记者模样的家伙叫做金正日,好像是什么亚洲民俗刊物的记者,这一次是被特派来参加考察队做记录。还有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一个叫做付桦桂一个叫做高实梁,那个叫做付桦桂的人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但是这个叫做高实梁的老人家我倒是经常在一些报纸刊物上面看到他的名字,他是我们国家现在最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