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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现在怎样了?”
武之锐回道:“已经被属下除尽。”
安宁兮笑了笑,垂眼看着地图,“那就好,出去吧。”
武之锐一愣,看了一眼燕烙,慢慢退了出去。
燕烙看着认真研究地图的安宁兮,心中微微叹息,“君上放心,燕烙会尽心保护君上的。”
安宁兮抬起头来,一脸笑意,“有你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燕烙眼中也不自觉的氤氲出笑意,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安宁兮见她出去,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眼中回归冰冷。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在揽月楼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想害她的幕后之人若是女子,怎么会上青楼去?
安宁兮轻轻笑了笑,摇头低叹:“可惜太心急了些,总是不愿放掉任何一次机会,便容易暴露了……”
第二日天气晴好,安宁兮仍旧是命部队天刚亮就出发,平谷关已经近在眼前。
阳光完全照入平谷关之时,风翌才懒懒的起身,秦皓等在外面,听到帐中响动,立即冲了进去。
风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今日又想说什么?”
“将军,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何要一直退避?”秦皓将这段时间每日都要念叨的话再度说出口来。
风翌摇头叹息,一边慢悠悠的整装,一边问他:“此时东越那边情况如何?”
秦皓恨恨的道:“士气如虹。”
风翌点了点头,笑容温和,“这正是我所要的。”
秦皓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不解:“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翌原本要拿铠甲的手收了回来,想想还是只着了平时的白衣,走到帐门边朝外看了看,“今日天气不错。”
秦皓有些挫败的看着他,“将军你……”
风翌轻抬手臂阻止了他要说的话,“东越今日想必会发起猛攻吧。”
秦皓闻言神情立即紧张,“真的?”
风翌招呼他近前,指着远处如黑色潮水般的军队道:“你看看,这不是在整军了么?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冲过来了。”
秦皓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转脸看着他,眼神古怪,里面带着明显的谴责。
风翌见他这副神情,无奈的笑了笑,“也罢,也是时候反攻了,东越军队此时正是骄兵,我正好可以演练一下前不久刚研究出来的阵法。”
秦皓脸色一喜,“原来将军早有对策。”
风翌走回帐内开始慢条斯理换上铠甲,“我若没有对策,怎会让东越嚣张这么久。”
秦皓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心来,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风翌独自在帐内微笑不止,何况这样也能试探一下南昭那边的动静。假如真如秦皓和栗英倩所说,安宁兮是因为喜欢他才为他做了这么多事,那自然不会放任他身陷险境。如今收到了南昭那边的消息,既然安宁兮已经带兵前来,那便是他行动的时候了。
这是他这次一直退避的附带原因,却是他最关心的一个原因。想到这点的时候,风翌忍不住笑着摇头,自己竟像毛头小子般玩起这种游戏来了。
帐外传来号角声,风翌神情一震,眼神在帐内角落处的兵器架前浏览了一番,最后拿过了一根长枪,走了出去。
东越果然开始发动猛攻了,风翌跨马望去,楚业祈正意气风发的扫视着战场。他身边的东越军队原本就包围了西华军,此时已将圈子越缩越小,西华军眼见就要抵挡不住,甚至连军营处都成了战场。
袁志和栗英倩在领兵对抗,风翌驰马到地势偏高处,秦皓随后而至,手中拿着令旗。风翌说了一个“合”字,秦皓立即扬了扬手中的黄色令旗。这五万兵士都是袁志、栗英倩等人的手下,训练自然是沿袭了风翌以前的方法,此时一见令旗,立即有所动作,迅速的往内骤缩。
东越军队眼见西华军一时退避出这么大的空当,还没等有所号令便纷纷冲了上去,风翌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眼中杀机顿现,冷冷的吐出一个“出”字。秦皓扬了扬红色令旗,西华军突然齐齐矛尖朝外,一致刺出,先前躲避的模样早已消失殆尽。东越军猝不及防,哀嚎声阵阵响起,楚业祈大惊失色,眼见自己这方在这一刺之下已经损失了近千士兵。
风翌微笑,对秦皓道:“要是使出接下来的阵法,东越岂不是要血流成河了?”
秦皓还以为他这是悲天悯人,转脸看去,却见他眼神里的杀机丝毫未减,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是久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