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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狡猾了。”苏爷甩掉手上的脸盆,脸盆落在地上哐当一响。
苏爷恶狠狠的看着秦桑,愤怒的捋起袖子,一手撑桶沿一手抓着秦桑的头发往水里狠狠的按下去。
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淹死,淹个几秒钟就拉出来,然后再按下去,再拉起来,如此重复上几次,将秦桑折腾的半死不活。
“我对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用得着这样坑我吗?现在你迫于无奈,心神大乱,做的任何决定转身就会翻脸不认帐,我若真是……只怕你立即便会跟我形同陌路,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给我好好……忍住,解药我一定会快点找到的。”苏爷说完,便逃了出去。
今天有两个道理摆在了苏爷面前,第一,他不是神,无法无所不能。
第二,他不是圣人,所以他现在只能有多远走多远,不能再等在这里了,他得亲自去找。
人之欲念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常常左右着人的意识,当欲望升起的时候,总是会让人做一些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
但是当欲望过去,再次回首,会发现欲望只是欲望,不能代表人的整个精神领域,因而会失望,会后悔。
所以欲望又是,恶魔的诱惑。
秦桑被折腾的半条命都去了,欲望沉下去了一些,毕竟欲望虽然叫嚣,可是若是在求生本能面前,一样也是要退却半分的,虽然或许只是暂时的,只要身体再次能适应环境,被药性催起来的它,一样会卷土重来。
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间隙里还夹杂着几块冰渣,她不知此时该骂他一声混蛋,还是该谢谢他。
现在她心智不坚,固然男欢女爱能解除药性,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解除药性之后,自己能不能坦然面对苏越。
她的确是爱他的,貌似他也是爱她的。
但是她依然怯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冲破那张束缚她的无形的网。
或许更糟,因为是中了虫乐丹,所以她有借口把一切推在药性的身上,然后而去抗拒他,再否定自己。
还是苏越了解她,不给她一点反悔的机会,就算他们之间有任何事发生,都一定是要她清醒且自愿的。
秦桑在苏爷残忍而坚定的支持下,终于不得不熬到了雪蝉蜕送来的那时候,还好时下的催情药不似小说里那般恐怖,没有“如不交合,则血管爆裂而亡”的效果。
雪蝉蜕配着其他几味药引,服用进她的体内后,热度慢慢退却,她被两个侍女合力捞起,擦干身体,放进被窝里。
热度被耗尽,药性退却之后她身上冷的仿佛冰块,照料她的侍女见状,便给她加了被子,灌上汤婆子,用布包好塞进她的被窝,感到脚下有热源之后,她方才沉沉睡去。
其间侍女将熬好的汤药喂进她的嘴里,她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吞咽,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般天气虽然不冷,但在冰水里泡了一个半时辰,也是相当损伤身体的,就在秦桑睡觉的时候,侍女们不厌其烦的,数次将汤药如数的灌进她的肚子里,还分时段的在她四肢的穴位上,点上艾灸,小心翼翼的照顾她的身体。
秦桑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的夜里方才醒来。
她是被唇上微微的触感弄醒的,一睁眼居然看到一张菜青色的侧脸在眼皮子底下,应该说,有人正在亲吻她的嘴唇。
轻轻的吻,如同大雁的羽毛,轻轻飘落在水面上一样。
她呆滞在那里,不知该做怎么样的反应,直到亲吻她的人发现她醒了。
两个人都僵住了,秦桑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闭上眼睛装睡,一般这种情况,装睡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吗?
可惜她错失时机了。
苏爷前所未有的尴尬,但是比较优秀的是,他尴尬的时候目无表情,脸色阴沉,气场降压,通常人们都不会发现他在尴尬,而会检讨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实际上苏爷已经在秦桑身边守了一天了,处理事情都搬到她房间的隔壁,完事了就又过来看着她,因为她一直在沉睡,所以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
这时候的秦桑,脸已经被洗干净了,不过她是什么脸对他而言并无区别,相对的他还比较适应“寡妇脸”一些。
也许就是不够适应她的真貌,也许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也许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居然看着看着就不禁亲了亲她。
先是手,然后是额头,之后是嘴唇,每一下都轻得似水无痕,却让他不禁沉迷回味。
是的,他不是圣人,只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