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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吸了一口烟,之前的恐惧一扫而空,竟有些兴奋起来。
我试着对那黑东西招了招手,嘴里小声叫着,“黑爷,黑爷,来,过来。”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但是那黑东西真的被我召唤过来了,而且慢慢落到地上,直直地站在楼梯下面,然后一动不动。
这黑东西外形怎么这么像人呢?
我将烟屁股掐灭,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等站在它面前,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低,这黑东西少说有两米了吧。
我绕着黑东西走了一圈,才发现原来黑东西表面缠着厚厚一层黑纱布。
我吞咽了口唾沫,脑子掠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揭开黑纱布,看看这东西的本来面目!
我从厨房取了一把水果刀,正要转身出来,却听到一声碰撞,原来这黑东西跟着我过来,却一头撞在门楣上。
当时给厨房里面搬柜子的时候我量过门,两米高,一米八宽,难怪这家伙要横着在天花板上飘,原来是门太低进不去啊。
我把这家伙引到客厅,借着客厅的顶灯,开始了外科手术!
我首先用水果刀从它身上挑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手抓住漏出来的纱布头,我用力拉了一下,却没有拉开,这纱布缠的真结实。
我将水果刀放在地上,将纱布头绕在手腕上,两只手一起用力撕,只听“刺啦”一声脆响,总算是撕开了一截,纱布和纱布之间粘黏着黑色的黏液,不断地滴落在地砖上,这黑色黏液看着很恶心,但闻着却不臭,有点像烂水果的味道,酸味中夹着腐败味。
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使出吃奶的劲,绕着它拉扯着纱布,一点点将纱布撕开,就像抽丝剥茧。
半个小时后,地上已经出现了一大滩黑色黏液,而我的胸前也抱着一大捆撕下来的纱布。
我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手里的纱布丢在身旁,累得像一条死狗。
果然是个人,不过双手却是交叉在身前,像木乃伊一样。我花了半个小时,只剥开了他的腰腹,还有三分之二的纱布没有撕开呢。
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半途而废,就算是错的,我也要做完。所以小时候上课我记着我被罚站的次数最多。
我咬了咬牙,又开始了我的“驴拉磨盘”的工作。
终于,一个小时后,我将纱布全部揭开了。
而客厅的地砖上却到处流的都是黑色黏液,尼玛满屋子烂水果味啊,酸死我算了。
我用卫生纸头堵住鼻子,避免被这腐败的酸味熏晕过去。
这期间我一直没有正眼去看黑东西的真面目,我甚至去厕所撒了泡尿,梳了梳头发,不是我心里不好奇,而是我的强迫症作怪,很想看,却又很怕看。
我低着头,坐在地上连着吸了三根烟,这才调整好心态,开始全方位无差别地看了起来。
只看了不到三十秒,我已经被震惊的口不能言了。
好完美的男人,无论从强健的体型,刚毅的脸庞,还是圆圆的光头都无懈可击,不过就是太黑了,浑身上下就像被黑漆泼了一遍,眼珠子都是黑的,那话儿更像一根粗壮的碳棒耷拉在两腿之间。
会不会是那黑色的黏液影响了他的肤色,想到这里,我把洗洁精挤在湿抹布上,然后在他身上擦了擦,然后又狠狠地擦了擦,最后耸了耸肩,表示我尽力了,好吧,这货就是这么黑,比非洲人还黑。
开始觉得他还挺神秘,等揭开他的神秘面纱也不觉得有啥可怕了,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么大的一个人小小的陶埙怎么装得下,难道我之前的推断是错的?
就在我吸着烟,胡猜乱想的时候,这黑男人竟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这声音和狼用喉咙发出来的呜咽声很像,但却比狼的声音听着更可怕更霸气。
但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这呜咽声,而是客厅的顶灯,莫名其妙地开始一闪一灭的。
我今晚受到的惊吓已经够我回味一辈子了,我早已麻木了,面对一楼诡异的气氛,我却无声地笑了起来,但我知道我的笑很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注意到黑男人的呜咽声,但是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是饿了还是渴了?我猜测着,要不要先给他喂一根香肠,垫吧垫吧。
就在这时,黑男人却蹦了,对,是蹦了,不是飞,也不是走,而是在蹦,蹦的时候两手臂伸直。
我一看傻眼儿了,这动作怎么这么标准呢,像极了一头僵尸。
一想到僵尸,我浑身不禁又开始抖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