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往事如烟蔡云川 > 第9部分

第9部分(第1/4 页)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全民大航海:我把船开上了海岛网游:开局2888亿个属性点神秘复苏:此世之暗王者:富婆宠溺这个射手太猛了!没有人比我更懂木筏求生网游:一刀劈死神网游:神秘玩家航海玫瑰海上求生,普通的我竟然成了强者别人玩游戏,我修仙无职法师海岛求生,从每日情报开始无限流:漂亮NPC只想完成任务户外见闻录全民永夜:只有我能看到弹幕提示星启:余生与你的宿命之旅穿越艾泽拉斯,但我是一个石匠日娱之旅途电竞之巅峰荣耀永劫,从坏桃开始的乱杀生涯!

N壹�剿�抢戳耍�峡煲�艿芘艿铰杪枭肀呷ァ�

他们见我弟弟跑了,就不想放过我,一边打我,一边骂我是“狐狸精”(因妈妈长得漂亮,他们就说我妈妈是狐狸精)的儿子,“军统特务”的崽子,把我打倒在地上。不知是谁推倒了靠在发电厂墙上的枕木,砸到我的右腿上。

枕木压在我的右腿上,当时我并没有感到疼痛,我躺在地上哭喊妈妈。这群“红孩子”吓得跑了。这时,姓赵的老婆把枕木搬掉,我己站不起来了(这里面有她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姓邓和一个女的,也姓赵;是一个上海青年,姓徐的叔叔把我抱到我妈妈身边,他老婆姓仇。在我妈妈病逝前,我妈妈问起我的脚是谁打断的?我告诉了全部的经过。妈妈一直心里怀疑是这姓徐的,打断我的脚。妈妈说她一直没弄懂,我爸爸过去对他不错,又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打断她儿子的脚。)。

妈妈抱着我的时候,我都记不得了,等我知道腿痛得不能动时,是躺在家里的床上。我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去恨他们,但我永远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后来,在我二十一岁时,打断我的腿的其中一个,不知什么原因,大概是*罪被判了八年徒刑;另外一个在广州被人打成残废,什么也不能做;有一个很早跟随他父亲调走了,情况不知。)我一直在想,这些“红孩子”也太不争气了,也许是天意吧。

(十六)医院门诊(2)

我的腿被打断的第二天上午,妈妈把我抱上一辆板车上,送我到医院里看。其实,像我们这类人根本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命运是什么?突然,从远处传来锣鼓喧天。一般我们听到锣鼓喧天得赶紧躲,这粗犷的喧嚣里大多有侮辱我父母亲的口号,妈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一队农村人的送“毛选”的队伍走过。队伍中有三四个人手捧“毛选”四卷,上面用红绸带扎了一朵红花。现在想来,大概哪些人就都是些文盲,捧着这“毛选”表示红心,天下尽有如此滑稽之事。这时的人,大多是内心空虚、矛盾,没有任何道德原则,蔑视人性,冷酷而富于狂热激情,把所有的本能,所有的冲动,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爱心,甚至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个人意志,以至到后来精神走向崩溃。往日的理想己走火入魔,“旧的自我”在分裂,就如上世纪八十年代,潘晓所感慨的那样,为什么人生的路越走越狭窄。

清晨的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露珠在阳光里闪闪发光。闪动着迷人的光彩;妈妈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用板车拉着我和弟弟,去十五里远的医院。大板车后面跟着一个女的(她老公姓李,跟我父亲一样,都是军分区过来的),背着一把日本式的“三八”盖步枪,监视我妈妈,大概是怕我妈妈逃跑。这人个儿也不太高,面像好像本来就不善,阴阴的一副苦瓜脸,充满暴力,毫无和蔼可言。她身上显露出高人一等的蔑视,在路上没有跟我妈妈说过一句,保持着高度的革命警惕性,以致后来我见到她还感到恶心。

这本身就是人类的悲哀,是对一种侮辱人的做法。在许多年后的今天,我仍能回忆起当时的感受,对她有种鄙夷,并一直无法解释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我们当年去全托幼儿园的那段山路荒废了,但新的路也一样要爬一座大山,这陡坡很长也很陡,大约去的一面有一公里多,回的一面有二公里,只是比过去的老路稍缓。

妈妈迷惘地用哪板车拉着我们兄弟,艰难地拉着上这大陡坡,在这坎坷的山坡上缓慢爬行。妈妈拉到一半多时,实在是拉不动了,这监视妈妈的女人没帮我妈妈推一下;妈妈只能要弟弟下来自己走。弟弟不肯下来走,妈妈对了发脾气,他下板车哭着跟在后面走。当时,弟弟也只有四岁,本来还是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可生活让我们过早地承受灾难。我知道妈妈除了悲伤和绝望外,还有一种虚无缥缈的希望。

这些痛苦不是一般地烙在我的心上,也叫我懂得了“人性”。正如有人说的,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动物,而是人。我看出妈妈脸上的伤感,一种无奈的筋疲力尽。

瑟瑟寒风吹着妈妈的身体,蕴含着一种无名的绝望,不时地从妈妈身上迸发出悲剧的光点,再次展现出具有“艺术价值”的人物形象,这事深深地触动了我。以我的年龄来说,记住了每一次发生的事,我已经走得比我的同龄人更多更远了。

妈妈吃力地把我拉上了坡顶,她仰望天空的眼睛是忧郁的。妈妈回头看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让弟弟又坐上大板车。这柔情里一下子增加了几分痛楚。

这时,或许是我们惊

目录
蓄意谋婚娱乐宗师总裁,我错了 全无尽之城女配又在祸害世界[快穿]暴君的膝下宠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