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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刘寅又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死亡有什么可怕,自刘家江山改姓王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在为准备活着而忙碌,而是一直都在准备着死!”
刘寅淡笑望着曾莺莺,又道:“我知道你师尊秦盟乃是大秦遗孤,一生都以复秦为目的,所以,他才会刻意培养傀儡皇帝,直到某一天,他也像王莽一样摄政天下,而你们不过只是他利用的工具罢了!”
曾莺莺还能说什么?刘寅所知道的比她都要多,她只是猜测才得出的答案,而在刘寅的口中却变成了事实,说得那么肯定,却又确是事实。
“你知道我做一切的目的,是为了谁吗?”刘寅悠然一笑,又问道。
“谁?”
“三弟刘秀,也即是枭城的城主林渺!”刘寅吸了口气道。
曾莺莺神情变得有些怪异,反问道:“难道你认为他比我夫君更有潜力?”
“不错!二弟之错,便错在不该成为邪神的弟子,否则,我根本就不必去认三弟刘秀,也不会承认林渺便是我刘室之后,只要我不开口,其他的任何人单方面承认林渺的身分,都绝不会有人相信,惟有我这舂陵刘家之主才能够为其正身!”刘寅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曾莺莺这才恍然,否则以刘仲的才华,刘寅绝不会弃而不助,问题是因为刘仲乃邪神弟子。
刘仲想刘寅死,而刘寅也安排了自己的后招,使刘仲得不到舂陵刘家之助,并让其引得天魔门、邪神、邪宗三股强大势力拼战,而刘寅可能安排下了另外的后招,以助林渺在这之中拣得便宜。
江湖中皆传,刘寅智深如海,高瞻远瞩,是继武皇刘正之后刘家最可怕的人物,只听刘寅这一席话,曾莺莺便知道江湖中的传闻并没有错。
刘寅在江湖中并未做出太多的大事件,但是江湖中人却能如此高看他,这说明,这一切并不是虚谈。
刘寅突然笑了,笑得极为得意和诡异,也让曾莺莺感到一阵阵心寒。
“你笑什么?”曾莺莺的神色间惧意大露,突然之间,她竟觉得刘寅像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一个无所不知的人又如何能够战胜?她最后一点信心也被刘寅的诡笑夺走。
刘寅吸了口气道:“我笑阴月圣女还是中了我的计!”
曾莺莺顿时神色大变!
“哈哈,不过已经迟了,你的天香魅法已被破!因为你连最后一点信心也完全失去了!”刘寅冷笑道。
直到此时,曾莺莺哪还不明白?刘寅之所以与她说这些惊世骇俗的秘密,就是要夺其信心,彻底地破除她的媚功。
刘寅不是想让曾莺莺死得明明白白,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下不了手杀曾莺莺。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曾莺莺媚功未破之前舍得下手杀她,也不可能下得了手,刘寅也不例外!
尽管刘寅知道必须杀了曾莺莺,但是那并不等于就下得了手。
当年武皇刘正因杀无辜十数万,而道心尽去,心存魔念,这才走火入魔。如果一个真正的高手很违心地去杀死一个无辜而且对自己深具影响的人,那他心中将永远存在一个阴影,甚至使自己的心灵出现破绽,刘寅便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天香魅法的媚功可谓是天下无双,在不经意间便会影响人的意志,使人生出无限的亲情或是杂念。
刘寅也不能例外,所以他便说出了许许多多让曾莺莺骇然的话,以使其媚功损耗。
天香魅法的施法者,与其本身的自信和意念是分不开的,当曾莺莺信心彻底瓦解后,对刘寅生出无限惧意之时,那么天香魅法则不攻自破。
曾莺莺发现这一点之时已经迟了,刘寅自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曾莺莺死了,刘寅的功力震断了其七经八脉,于是生机俱绝而亡。
她死得很安详,仪态依然绝美,刘寅并不想破坏那种得天独厚的美丽,所以只以一种不破坏外表的方式杀了这位曾惊艳天下的美人。
刘寅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额角竟渗出了汗水,与天香魅法相抗的经历,虽只是唇枪舌战,但是却与高手决斗无异,一不小心,便反会被对方所制。
刘寅没被制,他的功力较之曾莺莺深厚得多,这些年的苦修已使他拥有了让人无法想象的意志力。
江湖人总喜欢认为崆峒派掌门松鹤才是正道第一高手,他们却似乎忘了,刘寅乃是武皇刘正的亲侄子,在武皇自江湖中消失之前便有二十岁了,也便是说,刘寅才是武皇刘正真正的传人。
刘仲的武功虽也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