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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凌非愈加疯狂,玩完左边玩右边,留下了一片晶亮,该死的男人,连身上都那么香,好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爱不释手,小手也顺着已经敞开到露出小腹的衣襟滑了下来,穿过裤头,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嗯别!〃天!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害怕,大手再次隔着布料按住了腿间,奈何抵挡不住这剧烈的原始欲望,并未太过用力,任由她动作,粉唇张开一条缝隙,用力喘息着,心里嘶吼着要更多更多
欲拒还迎的声音听在了凌非的耳里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那磁性的声音勾人异常。
就在某女要褪去他所有的衣服时,发现手中的男人浑身僵硬,不解的抬头,见他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里有一层朦胧的薄雾,那是舒爽到了极致,颠覆万物的凤眼斜斜的看了旁边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嘿嘿嘿!〃
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头颅正趴在半米处紧紧地盯着他们,傻笑着,好似很开心一样,水晶葡萄也比不上两宝贝的瞳仁,如同他们的父母,天下美得无人敢媲美的爹爹,第一美女的结晶,皮相无论是小时候,或者长大都会是人间少有。
手儿还穿透在对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仙人,两缕青丝与层层刘海透过额上的白布贴服着双颊,发尾扫荡着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微张的唇瓣下是两排比婴儿还要洁白的皓齿,更能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舌尖,刚才舔舐过自己丁香舌的舌尖,目光里的欲望褪去,剩下的全是森冷。
弦音一把推开凌非低吼道:〃成何体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拉好,该死的女人,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弄得他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就算了,怎能忘掉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
妈的!某女在心中周,咒骂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愿意让自己胡来的,儿子,你们不是在扯棉花吗?证床被子都给你们去扯了,怎么又跑了过来?苍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们抱过去!〃说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后面没做完的全做了,否则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的,虽说这样算是出轨,可这个是她爱的人,绿池完了后说不定都无法再见面了,不能错失良机。
〃胡说八道!我饿了,快去弄吃的!〃俊颜绯红的可怕,不论表情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无情,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骗不了人。
凌非坐在床上哭丧着脸,虽说火已经退了,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几次,低头黑着脸不爽道:〃那一会吃饱了,他们睡了你给我上?〃
大师也随即满脸漆黑一片,慢慢转头咪视着那个说话最毒的女人道:〃难道施主除了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就没正事可做了吗?〃难道她成天都在想这些?
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好不好?拉过他的大手道:〃先包扎吧,都流血了!〃好像痛的是她一样,等拆开以后就看到了掌心是一个很是狰狞的口子,不大,但是她知道很疼,要不他不会包扎,一根指节那么长,绿豆那么深,而且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天啊!你干什么了?怎么弄这么多伤口?〃而且食指尖上一点肉都翻出来了,该死的,这样的伤口还是头一次见。
〃废话这么多!〃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再转头望向木桌上的油灯。
该死的你还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话就好听了?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一样。
〃阿米豆腐呼呼不疼不疼!〃楠楠一见阿米豆腐的手全是血,吓得不轻,赶紧爬过来走过去用力吹气,每次他受伤了大人们都会给他这样吹的。
小嘴不断喷出大量的冷气,火辣辣的伤口确实有短暂的冰凉,不再疼痛,可他吹的太少,根本不够,又看向凌非,将手送到了她的唇边,千年寒冰一样的表情就好似在伸手讨账一样。
凌非龇牙哭笑不得,你就知道我会给你吹了?怎么感觉他好像要自己做任何事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老子欠你的啊?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却还是捧着那伤痕累累的大手吹了起来:〃好了,痛的话就先忍着,谁叫你弄伤的?〃边说边将止血散和药膏抹上,用棉花消毒后才小心翼翼的包扎起。
短短几天,弄得到处都是伤,脑袋上的还没好,双手又这样,盯着那有着骇人伤口的额头道:〃脑袋上的还疼不?〃
〃皮外伤,何足挂齿?〃我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