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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一辈子。那种盲目,多消极啊。”
“我也看看!”多水跳上台阶,噌地一下子连上两节台阶,“哎哟——”多水突然蹲坐在地上。
“怎么了?”我赶紧扶住她。
“断了”,多水沮丧地脱下高跟鞋。原来,鞋跟掉了。
“奶奶个球的,什么破鞋?!”我破口大骂。
“那只能光脚走路了”,多水拎着一只皮鞋,颤巍巍地站起来。
“把那只鞋也脱了”,我说,“两边高度相差这么多,怎么走?”
“我先试试”,多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两步。
“慢点儿!”我在旁边护驾。
“哎哟——”,又是一声惨叫,多水身体一斜,正好倒在我怀里。
“衣峰——”
坏了,就在这时,我看到陈言正在马路对面儿喊我。
惨了,我想,又是难逃的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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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略了被人吃醋的难受的滋味。
陈言什么也没说,直接拦车回了家,把我和多水扔在路上。
多水歉意地看着我,不停地说对不起。我能怎样?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看着陈言头也
不回地愤然离去。
我并没急着追上去。
我先把多水送回了家。然后才打车回去。
陈言有个习惯。生气的时候,别人都是吃不下东西,而她不然。开门时,她正一手举着一只面包闷头狂吃——左手是椰蓉的,右手是朱古力的。
我在她旁边坐下。她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夺过一只面包,“多水的鞋跟儿掉了……”
“我不听!”陈言打断我,捂着耳朵跑进屋。我关上电视,追进去。
“如果你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鞋跟儿掉了,刚好这时候有个陌生人经过,人家一片好意扶了你一吧,你说我该不该吃醋?”我给她打比方。
“谁说你们陌生啦?”陈言转过脸,嘴里,面包塞得满满的。
“喷我一脸渣儿!”我把那只面包也夺过来。
“给我!”陈言气愤地盯着我,“给我,拿来!”她一使劲,又给夺了回去。
“那好”,我叹口气,“等你吃饱喝足,心平气和了,咱再说。”
“哼!我心不会平,气也不会和的,你就死心吧!”说着,陈言抬起屁股,又跑回到客厅,重又打开电视。
“去死!”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无聊的电视连续剧,女主人公正在唾骂身边的男人。
“去死!”陈言学那个女人。
“想得美!”我站起来,“你他妈说我到底哪儿错了?我看你纯粹没事儿找抽。得了,你愿怎样怎样,我他妈天天累得跟头病驴似的,我才没劲儿跟你别扭呢。”
“哼!那你先把话说清楚,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抱她了,为什么又抱了?”陈言看我站起来,一把把我拽倒。
“我哪儿抱她了?”我扭转身体,坐正,“你怎么不讲理呢,我不是跟你说她鞋跟儿断了,站不住了么?我扶她一下也不行啊?难道我要看着她摔倒?”
“甭找借口!”陈言扔掉手里的小不点儿面包,面包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进墙角的垃圾桶里,“看人家漂亮就想抱吧?”
“你有没有正文儿?!再这样我可走了!”我起身拿起车钥匙。
“随便!”陈言只顾着调台,根本就没空儿搭理我。
“我真走了!”我拉开门。
“走啊!”陈言过来把我推出门,咣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三更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我按门铃。
“随便”,陈言拉下门上的透视门,“可以去找你美丽的多水啊!”
“操!你再逼我我真去了!”我有些生气。
“去吧去吧”,陈言白我一眼,噌,把小门儿拉了下来。
“得了”,我想,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吧,看来这丫头真的生气了。奶奶个球的,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
“嘀嘀嘀……”坐进车里,正想着上哪儿去凑合呢,大羌打来电话。
“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儿?”我掏出电话,没好气地问道,“你小子在哪儿快活呢?
我他妈无家可归了。”
“好啊”,大羌哈哈笑道,“来我这儿吧,我刚才还在担心这么晚你不出来呢。”
“什么事儿?”我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