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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而来。
院外的蜀葵早就开败,仅剩的花瓣被打落到雨里,和了泥,染了尘,脏兮兮没了前儿的美。
“下着雨,风又大,盛窈别靠在窗边,当心受了寒气。”褚昭语气关切,走近后,连忙替她将窗户关上。
“百名,去叫厨房熬些姜汤来。”她坐在榻上,看着褚昭脱下外衣,放在了雕花镂空衣帽架上。
百名看了眼褚昭,得令后才离开。
褚昭坐在另一侧,中间的矮几上,正放着融风的账册,她将账册合上,放在了一边。
“在看什么?”
她道:“瞧瞧府中的开销,夫君清廉,前儿听人谈起城西的粥铺,免费为百姓施粥,原是夫君做的。”
“小事,”褚昭道,“这些天雨下的多,涨了些水,本该是秋收的好日子,种植的粮食被水淹了不少。忙着处理城外救济堂的事,没太多时间陪着你,不会怨我吧?”
褚昭这话带着些试探,他事忙是真,可更加觉得这些日子里的不对劲儿。
尽管如往昔一样,可总叫他觉得会有事发生。
百名端着姜汤,放在了矮几上面,来回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他笑道:“少夫人早叫人,在灶上温着了,可见一直等着世子呢!”
褚昭听了,低沉的心绪一扫而尽,端起碗,直接一饮而尽。
秋泠和春和只觉得百名是个机灵的,原本这姜汤是少夫人吩咐厨房做的不假,可府中所有人都有。
近日天越发的冷,少夫人特意吩咐厨房的人,准备好姜汤驱寒,每日都有。
百名将空碗端走,褚昭也将房中人都叫走了。
“盛窈,叫你受委屈了。”褚昭坐到了楚盛窈的一侧,手撑在了矮几上,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融风的账册上。
她碰到他的手背,缓慢的滑到手心,拉过他的手,与他交握。
“夫君,妾身不委屈,”她笑道,“妾身晓得夫君心中有妾身便好。”
褚昭将她拥入怀中,“我不会娶平妻,我对周表妹并无意,你别听她们所言。”
她才明白为何他来的这般及时了,褚昭是知道褚清溪她们给她写信的事了。
“夫君,若是府中人铁了心叫你娶呢?父母之命,两府之谊,不是那般轻易便能违背的。”她随口道。
不是逼问褚昭必须给她承诺,纯粹是好奇,为何褚昭能够说的这般坚决。
身为人子,镇国侯府的嗣子,享家族奉养,与旁的家族联姻,也是应当的。
尤其此事,应当也是镇国侯府喜闻乐见的。
“你不信我?”褚昭把玩儿着她的发丝,“我若不愿,便是旁人如何逼迫都无用。”
“信啊!”她将那账册移到了矮几下面遮挡住,“夫君言出必行。”
褚昭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去看她眼睛,她既信他,便是最大的幸事。
外面雨势渐小,只有瓦片上较大的雨珠,嘀嗒的打在地上。
两人手搭在一处,他压过她的手背,捏着柔荑,磨着指尖的软肉,上面纹路不大清晰,只有用上轻柔的力来回滑动。
她任他施为,放纵了他心头的那团火,手顺着胳膊落到了她的腹部。
“为何还没有?是我不够勤快吗?”
她晓得他何意,两人成亲也一年多了,聚少离多,实打实在一起也不过半年。
世间夫妻,有刚成婚便有了孩子的,亦有过了好几年,才产子的。
她原是期盼着孩子,成婚之初,便想着有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现在亦然。
到底是急不来的。
“夫君很着急吗?”
还是有了其他的意思,公侯之家,子嗣是首要的。
褚昭手放在她的腹部未动,“不急,不过是想有个与你我血脉相连的孩子,男女皆可。”
她又道:“若只是女孩儿呢?”
“那也极好,我教她识字写诗,你教她画画。盛窈的画技便是为夫都望尘莫及。”
“若是只有女孩呢?”她又道。
这话说的糊涂,镇国侯府下一代,怎可能没个男子来继承,便不是自她肚子里出来的,都必须有,她浅浅的勾起抹笑,自答道:“若只是女孩,也该放在手心疼。”
褚昭吻落到了她的眉心,“只要肯努力,想生多少,便有多少。”
他的手继续往上,细细揉捏着,如愿瞧着她呼吸逐渐急促,咬了口她的耳垂,两人的位置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