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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出太多来,横了他一眼:“你跟二哥哥越来越像了。”
富达礼差点儿被口水呛着了,像庆德?可不是什么好话啊。“说话这么冲?怎么了?”
“在想要是有个大嫂子,你会不会不那么像二哥哥了。”
“你这丫头。”
“说真的,我可见过几个明年要参选的,有些真不怎么样儿呢。你可要当心了。哎,差点儿忘了正事儿。”
富达礼擦擦手,踱了过来:“你有正事儿?来说说。”
淑嘉道:“是大姐姐,有点儿……”富达礼直接说:“她心思太重了!”淑嘉磨磨叽叽地把淑娴的想法告诉了富达礼。富达礼失笑:“咱们家,会这么自降身份么?”
“那真是要是大阿哥那里……”
富达礼揉揉她的头:“瞎操什么心!家里人自有办法。”
呃?看样子你们想好了啊?!那还神神秘秘的,我们都快愁死了你知道不知道啊?亏我还想曲线救国,过来跟你分析,想让你把意思带给爹妈呢,结果我没开口,你们全都想明白了。
淑娴得了富达礼的回复,心情很好,当时表情就很愉悦,非常配合。弄得家里人摸不着头脑,富达礼把意思跟西鲁特氏说了。西鲁特氏的心情颇有点复杂,对石文炳道:“她犯得着这样儿么?心思了太重了,这可不好。”
话虽这样说,还是张罗着给淑娴准备参选的行头。
选秀头一轮必须穿蓝色旗袍,不许化妆,素面朝天打辫子进去。过了初选,这才轮到进宫选看,有过关的,得留宿,这就要准备各种生活用品了。还有要戴的首饰、打赏的红包等等等等。
石文炳笑了:“原是怕孩子埋怨咱们,这才没与她说,没想到反想到一处去了。阿玛那里刚有了法子,不用告诉她就能成的。阿玛要是得意起来,可千万不能说破。”
西鲁特氏一面说:“哪有孩子埋怨父母的?”一面道,“富达礼有数儿呢,这孩子心细,淑娴的心事还是他告诉咱们的呢。”
眼下的要务却不是淑娴的婚事,她还小,撂了牌子再在家里呆两年再嫁也使得。富达礼的年纪却不小了,西鲁特氏必要在这回的秀女里给他挑上一个来。至于婚礼的准备事项,石家的底子不薄,从杭州的时候就开始攒各种家底儿,足够使了。
男婚女嫁那些事
康熙二十五年春,秀女大挑。石文炳是都统,提前好长时间就开始与旗下参领、佐领一道核对人数,把超龄、疾病或是家中遇着丧事等有正当理由不能参选的人家一一登门核对。最后把定下的名单上报。
石府里,淑娴一身蓝色旗装,按要求打扮。她还在屋里梳头的时候,淑嘉就悄悄地摸了过来。淑娴脸上的表情都与平常不一样了,有点紧张有点兴奋,眼神里还透着担心。
轻声问妹妹:“真没事儿吧?会撂牌子罢?”淑嘉靠近了她,小声道:“放心,我朝大哥哥打听了,是玛法亲自办的。”
淑娴嘴角一抽,玛法靠谱么?
淑嘉道:“应该没事儿的。”
华善是曲线救国,通过佟家办的事儿,而且还办得算是不着痕迹。
佟佳氏,原是汉军旗,本来门第与石家也算相仿。佟国赖也是娶了个格格,但是他女儿争气,生出了康熙,康熙又是个对舅家非常好的人,佟家也就跟着愈发风光来了。
康熙生母死了,却有两个兄弟,老大佟国纲,老二佟国维,真正的国舅——皇帝他舅。
佟国纲是个囧货。谁摊上这位,那可真是比摊上华善还倒霉。丫敢跟康熙翻脸,明明就是私心荐人,康熙不答应吧,他能差点儿掀桌子,说,这人就行,你要不答应把我也撤职了吧。换个人,康熙能拎着辫子给他甩到宁古塔去。就这么个货,他偏偏是康熙的亲舅舅,康熙还忍了他。
康熙给他面子,大家就都得给他面子,尤其佟国纲是个还是个横货,跟他扛上了往往显得自己很没水准。所以佟国纲在京里就是个横着走的主儿,横到连索额图都不敢得罪他的地步。
这样的一个家伙,围在他身边想奉承都很困难,他的大脑回路太囧异了。他的长子鄂伦岱,大约是个与他差不多类型的人物,要说这样想像的一对囧货父子,应该有共同的志趣爱好。到了他们家,父子是冤家,佟国纲对儿子喊打喊杀,甚至跟康熙请旨,说要杀了不孝子。康熙哪能在这事儿上真听了他的啊?干脆把鄂伦岱给外放做官去了。
次子法海,不是金山寺那个光头啊,是佟国纲跟丫环生的,佟国纲看他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