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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看花无缺下注,暗自得意的坏笑。这几天在这赌场玩,他早已摸清了这张桌子上庄家的技术,深知花无缺这新手,一旦陷入,必定只赔不赚,距离这一百两的目标只会原来越远。那时候……
但令小鱼儿感到奇怪的是,他虽用妙手空空把这公子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却未发现任何银两,真是咄咄怪事。不过公子身上既然没有银子,待会就等着看好戏吧!
两刻钟之后,这台赌桌却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庄家上下翻飞的摇晃完骰子,“呯”一声,落定了。
“幺,二,三,小。”花无缺一边轻轻扇着扇子,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下注了,声音低沉却底气十足,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只见那庄家听闻此注,先是汗如雨下,随后嘴角却泛起一瞬的笑意。
在庄家喊“开”的一瞬间,花无缺猛的把扇子合了起来,扇骨似是无意的磕了一下赌桌的桌面,问小鱼儿:“结果如何?”
小鱼儿伸脖看了一眼,就神气活现的吆喝起来:“正是幺二三!来来来,给钱!”
花无缺听罢似笑非笑的站起身道:“海兄,一百二十两了,收拾下,咱们走吧。”
那庄家现在还是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样子盯着骰子,听了这句,如获大赦一般的赶紧让人客客气气的将他俩送出了门。
出了赌场的门,小鱼儿仰天大笑三声,开心的不得了,竟还有点意犹未尽,心想,虽然让那冤家输光欠债后求自己帮忙的计划没有成功,不想却拿到了真金白银,出乎意料的有趣。
小鱼儿欢喜的问花无缺:“嗨,花老弟,你看见没?刚才那庄家的脸都绿了,他用灌了铅的色子诈赌,害人无数,今日却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栽在了你手里。哈哈痛快!你怎么弄的?教我一招?”
“什么……叫诈赌?”那公子似是没听过这个词,皱眉问。
小鱼儿差点喷了,以为他是在装傻,问:“不会吧,你真不懂还是装的?什么是诈赌都不知道,怎会赢他?”
“雕虫小技,那只是一些暗器的基本功罢了。暗器若不随心动,如何能有准头?”无缺打开折扇又扇了两下,不解的问:“海兄,这赌钱……真的很有趣么?看那赌场里的人个个都很投入,现在你也很兴奋的样子。在下试了这几轮,却还没看出什么端倪。”花无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海兄拉自己去赌钱,只是图个新鲜好玩,不是真的要计较钱财。如若不然,他直接找自己要银子赔给他便是。
“赌钱?当然好玩了,赢了就是一本万利,有钱之后就可以花天酒地,赢了兴高采烈,输了就垂头丧气,玩的就是心跳刺激。银子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自然是最开心的。”说着他神秘的对花无缺挤了挤眼睛,拉长声道:“比如老弟你,如果现在身无分文的话……又当如何?”
花无缺只道:“银子这种俗物,在下是不会自己带在身上的,自会有人打理。”
小鱼儿忍不住打趣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出门在外身上不带银子的朋友,来找我借钱的话,老子也不一定会认得他。”
花无缺仍是静静的听着小鱼儿的“经验之谈”,似乎对这满口铜臭气的论点也没表现出什么反感,点头道:“言之有理,海兄提醒的对。为了出门方便,在下手头确实是该备些银两的。”
赌坊的事情已了,花无缺见海兄的损失似乎已经挽回了,便又想起二人之前谈论的正经事了,问:“对了,关于在下要打听江小鱼这个人的事……” 但他话到一半,却被打断了。
只见不远处出现一相貌标致的婢女,她边走边东张西望,似是寻着什么人。此刻,她终于瞧见了花无缺,兴冲冲的奔了过来,奔到无缺身后一步之遥站定,恭谨的低头道:“奴婢一时没有跟住少主,竟与少主走散了,真是该死……”
无缺淡然道:“罢了,不怨你,我刚才有些事情,走开了一会儿。对了,萍姑,你身上有无银两?”
萍姑赶紧答:“有的,少主需取多少?”
小鱼儿听萍姑“少主少主”的叫花无缺,心想:难怪他这么大气派,原来是移花宫的少主。移花宫主派自己的接班人来杀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得要命!
他又仔细打量了下萍姑,才觉着这丫头五官周正,身姿曼妙,神态之中无半点媚俗之气,移花宫中,连宫女都是此等美人?小鱼儿见萍姑掏出了银子袋,马上又有了鬼主意。
既然这公子管事打点的丫头来了,这少爷又似乎根本不知银子为何物,小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