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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无痕眉头微皱,怎么了?东方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得意洋洋的。
一边快速往议事厅走,单无痕一边向刘副堂主询问情况。
“刘副堂主,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惹到东方了么?”单无痕细细的询问刘副堂主情况,要是到时候乱出头可就不好了。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杨莲亭!”刘副堂主一提起这个杨莲亭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来教之前,他是教主的内院总管,仗着是贴身伺候教主的,所以在教中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自从你来以后,他当然就是被踢走了,可是总在教里四处散布你的谣言。”
单无痕点头,“恩,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东方现在才拿这个说事呀。”单无痕还是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知什么时候,他跟那个向问天凑到一块儿了,向问天很是重用他,把他提做副手。”刘副堂主解释道。
“前两天向问天不是被抓了么,也没见塌和向问天的残部有什么动静,可是今天一大早,教主刚刚到议事厅,他闷就开始胡闹,说什么你以色事主、妖言惑众,要教主处置了你,放了向问天。”刘副堂主说起这个还是气愤难平。
单无痕了然,恐怕是钠杨莲亭从盈盈那里得知向问天不会出事,所以才跳出来表现一下的吧,至于自己,估计就是不得那个杨莲亭的眼,所以在这儿上眼药呢。
这样一听,单无痕就淡定了,脚步也慢了下来,自己不嗜杀,可不代表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哪里会上赶着去给自己的“仇人”求情。
“单兄弟,你怎么不走了?”埋着头往前冲得刘副堂主忽然发现同伴不见了,疑惑的回头问。
“那些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那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刘大哥,你急什么?”单无痕其实也很奇怪,这童大哥和刘大哥一伙人不是很看不上向问天他们么,怎么今儿个这么着急?
“啊呀!我着急的不是那杨莲亭,他死了我更高兴,是好几个教中兄弟当着教主的面和向问天的人打起来了,当众闹事,教主好像生气了。”刘副堂主可能也发现自己有些太过急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单无痕一听,更不着急了,东方肯定生气了,可生的肯定不是那几个在议事厅闹事的教众,而是杨莲亭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吧。
“没事儿,相信我,那几个兄弟不会出事的。”单无痕一说,刘副堂主也就不着急了,也跟着单无痕慢悠悠的往议事厅晃荡。
两个人就这样不慌不忙的来到议事厅,果然,东方不败威风凛凛的坐在教主宝座上发着威,那几个为单无痕出头的教中兄弟都乐颠颠儿的跪在那里看大戏,反而是起先得意洋洋的杨莲亭一干满头大汗的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看到单无痕过来,东方不败收起了满脸的怒气,“子谦,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在屋里歇着?”
刹那间,无数道暧昧的眼光投向单无痕,看见单无痕的黑眼圈和单薄的身体,纷纷一副了然的模样。单无痕心里苦笑,这个东方,一定是故意的!
“东方,听说你又发火了?”单无痕不理会东方不败刚才明显是调戏的话,反问道。不知是谁跟自己保证过绝不发火的。
东方不败微微顿了一下,转移话题,“杨莲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明显刚才东方不败已经训斥过他了。
杨莲亭依然满脸不服,“教主,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知道,教主现在觉得属下的话不中听,可是,这都是属下的肺腑之言!那单无痕本就是个以色事主的小人,教主要是一味听信他的谗言,恐怕教中弟兄都会不服呀!”然后使劲儿的磕着头,丝毫没有发现他口中会不服的教中弟兄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就连原本和他是一伙的向问天的属下也不例外。
单无痕冷哼一声,“杨莲亭兄弟,我单无痕自问从入教以来,一直尽忠尽责,为神教、为教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要演忠臣是吧,我陪你,我就不相信我堂堂一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人才比不过你一老古董!
“是,当初无痕刚刚入教,并不清楚教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不知道自己抢了你的饭碗,是无痕的不对。可无痕自认,除此之外,一直是兢兢业业,并无什么大错,为何杨兄弟一直抓着无很不放呢?”一通话说下来,成功的让所有看着杨莲亭鄙夷的目光里添了几分了然。
“你!你,你血口喷人!”杨莲亭也感觉到不对劲了,明明是一干人讨伐单无痕的,怎么现在反倒是自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