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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淤痕后心虚的低了下来,不是吧,自尽难道是真的;“我说,那个,我那天说的话是过分了点,你别放在心上,我…”一声怒喝打断了雪琳的道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雪琳一抬头,对上的就是右相夫妇喷火的眼神;我做什么了,一边却见到女皇对自己做了个大势已去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觉得身上的冷汗如同蚯蚓般朝着背上爬:糟糕,自己正抱着衣衫不整的夜清涟,而他又只是垂泪不语,这副情景怎么看都像是自己逼奸不遂还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看来我们还需要再谈谈。”雪琳默默无言的放下夜清涟,随着右相朝厅堂走去,却在经过他身旁时从牙缝挤出一句话:“夜清涟,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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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乌云密布,左相超群摇了摇头,关上御书房的窗户,来到紧皱眉头的女帝面前:“怎么了,很棘手吗?”
“你过来点点,才不过三天,告病假的大臣竟有十八位之多,这究竟是怎么了。”女帝头痛的把告假折子丢在桌面上。
超群拿在手里翻了翻:“都是琳儿那边的;她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可再这么下去,很快朝廷正常的运转就要停滞下来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走一趟,去给她灭灭火,如何?”
“我没有把握安抚她,也难怪,她这次吃了不小的暗亏,在我记忆里,还是第一次,心结难解也在所难免。”女帝在左相的陪伴下向栖凤殿走去:“不过烧了三天的无名火,也该熄了,否则会伤身的。”
栖凤殿——哦,现在叫中南海,空气沉闷,一片风雨欲来的情形;各位臣工各司其职,紧张而忙碌,不时有人偷偷抬头偷窥坐在上方的雪琳一眼,那种锅底般的脸色已经保持三天了,真的好怀念以前在巴豆和黄连里挣扎求生的日子,好歹有些生气,现在这种,简直是度日如年呐。“冬”一个等着雪琳审批的大臣昏倒在地,旁边早有御医驾轻就熟的过来扶起,把脉,开药,然后上前禀报:“魏大人体虚气弱,无法坚持,需要休养。”雪琳也不发话,示意送她回家休息,一众大臣以羡慕的眼光目送那位下了火线的同僚:多好啊,如果这时候能病一场,真是老天积来的福啊。
“琳儿”一声轻唤拉回了众人的神志,眼前示意大家先退下的左相瞬间变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你还在生气么?”女帝忧虑的看着雪琳面无表情的脸。
“我在生气?”雪琳低语着,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天在相府的情形。
“皇姐,不必为难。”雪琳制止了女皇试图拖延的举动,走到一直低头,任凭自己的父亲哭闹的清涟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同他对视:“我是做了对清涟公子无礼的事,理应受罚,为了公子的名节不至于受损,我会娶他为妃。”
转身回望右相,发现她脸上不见欣喜,却带着层层忧虑,心中不由暗自揣摩,难道夜清涟坚持要嫁自己并未的到右相的认同。此时,一直不动的夜清涟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右相跟前:“母亲,请成全孩儿。”右相犹豫再三,终于拗不过清涟的坚持,重重的点了头。
哼!这个黑锅反正你们母子肯定扣在我头上了,还给我假惺惺做戏干什么。雪琳只觉着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冷笑着对清涟开口:“那么从现在起,我是不是可以确认,清涟公子嫁我这件事算是板上钉钉,不会变了?”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雪琳的声音变得出奇的轻柔:“那么有什么额外的条件吗?”
右相和清涟都看出雪琳的心情极度不佳,并没有吱声。反而是那个一开始就吓了雪琳一跳的“艺妓”,完全没看到右相和清涟在向他使眼色,开口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名分,聘礼之类的话。
“都提完了。”雪琳难以掩饰心中的恶感:“那么,你们也该听听本王的条件了。”
“首先,请你们知道,本王的正妃之位早已许人。”雪琳随口扯了个慌:“所以,要对清涟公子你说声抱歉,要请你委屈点做个侧妃了。”
“什么?我们家清涟怎么可以”还没等夜家正夫发出尖叫,雪琳又抛出了第二炮:“还有,本王身边可还有别人,夜公子,你得以与本王结缘可是托了澜儿的福,所以本王打算在同一天娶你们过门,两人不分大小,二人共侍一妻,也算是一段佳话,你说对吗?”
“这怎么可以!”这次出来反对的是右相大人了:“这不成体统,否则我相府颜面何存,不分大小也就罢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