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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喘一阵,抬头问道:“你们帮主在甚么地方?”
夏香正自犹豫,秋香已然脱口说出;“她在庄子东边吸引敌人。”
独孤一惊;“吸引敌人?为甚么她不带着鸣风庄的人撤出庄去?”
夏香终于开口道,“好让我们四姐妹护送你出庄.待我们出庄之后发信号给她,那时候她就带人撤走了。”
独孤猛地站了起来道:“这么说她现在还在庄东没走?”
夏香等四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独孤道,“我带你们回去接应庄主,你们敢去么?”
冬香道:“我们敢去!有甚么不敢?”
夏香道:“只是帮主叫我们护送你出去的,我们再同你回去,庄主定然不会高兴。”
秋香道,“而且公子你的伤那么重……”
独孤道,“你们帮主待我这么好,你们愿意让我舍弃她独自去逃生么?我们何不就这样杀回去,要死大家死在一起好了。”
鸣风四香听了独孤这么说,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秋香和冬香的眼睛又红了,夏香轻声自言自语道:“总算帮主没有看错人。”
独孤于匆忙之间竟是没有听清夏香说了甚么。他看了看夏香的肩,血水又渗了出来,显然伤得极重.又低头看见秋香正自用剑按在地上,显然腿上的伤也不轻,而自己的一条右腿到现在仍是经脉不通,光凭一条左腿杀敌显然是冒险之极的。
秋香和夏香已然看出了独孤的心思。目前虽是五人,但三人实际是在重伤状态之下的,不用说杀敌.在乱军阵中自保只怕是仍有些困难。
独孤正自忧虑,猛然之问想到一事,顿时脸现喜色,道:“那天我受伤的时候,我的白马放到了甚么地方?”
秋香道,“跑了呗,我们姐妹四人也没能抓住。”
独孤道:“太好了”说完把两手放在嘴上。
夏香等人正自奇怪,猛然间一种怪异之极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似海边人吹的海螺之声,又好似征风吹过山口之时的鸣声,那声音虽不是十分响亮,却低沉而又浑厚、远远地送了出去。
鸣风四香知道独孤在呼唤他的白马,都焦急而又好奇地四下看着。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仍是没有那白马的影子.冬香和春香都开始了失望的叹息。
夏香则四处观看着.一面看看有没有别的牲口马匹.一面亦在观察周围形势的变化。
秋香则始终好奇地盯着独孤看着,见他一口气吹了这样长的时间,仍是毫不间歇地继续吹着,禁不住眼睛也是越睁越大。
渐渐地夏香也回头看了独孤一眼、显然她也有些担忧了。
可是.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了白马的嘶鸣声。
独孤仍是不停地吹着。声音变得低沉了一些,同时也庄严了一些、那马的嘶鸣之声又传了过来。
鸣风四香都是脸现喜色.可是当她们转眼看向独孤的时候,心又沉了下去。
独孤的脸上仍是那般庄严肃穆,啸声也更为低沉厚重了。
那马的嘶鸣之声又传了过来,好似无比的焦急。
鸣风四香终于听得明白了,是独孤在用啸声与那白马对答。白马好似在用嘶鸣声告诉主人.它遇到了困难,希望主人不要着急,要耐心一些;而独孤的啸声则愈见庄重,好似在告诉自马:“快来罢,我现在已经危在旦夕,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那白马的嘶鸣之声好似已经有了悲音,不知为何,鸣风四香听了那马的嘶鸣之声,眼泪似乎都止不住要流下来一般。竟然情不自禁地都在眼眶中含满了泪水。
独孤的啸声猛然停下,双手从嘴上拿了下来,秋香看到,他的眼睛也红了。
鸣风四香都想找一句甚么话来安慰独孤,可是一时之间又都不知道说甚么才好,都只是那么眼圈红红地默默看着独孤。
猛然,独孤好似下定了甚么决心.他又把双手放在了嘴上,闭上了眼睛。
那似海螺又似风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的乡音里充满了坚决和悲壮,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的庄严了。
那马的嘶鸣声又再响起,那是让人听了就再也难以忘怀的惨烈的鸣声。
猛然间,从火海般的竹林中冲出了一个火团,风驰电掣一般地向着五人处身之处奔来,鸣风四香尚自没弄清是发生了甚么事情,独孤已然发疯一般地迎着那个火团纵跃而去。
鸣风四香见了独孤这般情态.也立时明白到底发生甚么事了。她们亦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