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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又要吃些耳光甚么的。”
香姑知道他们辩起来要没完,打断了他们道:“东西呢?”
瞬时间灰影一闪,独孤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人已然不见了踪影,在他错愕之际,两人已然从一棵大槐树上跃了下来、各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袱。
这两个大包袱显然便是昨日夜间两人的大头了。香姑把包袱打开,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
独孤顿时明白了香姑的用意。
他亦过去看着。
但他们几乎一无所获。在这些衣服上面没有任何帮派的标记。
这些衣服都是日常百姓穿的衣服。香姑皱起眉头来。显然这个对头比她想象的要狡猾得多。香姑道:“公羊渊、公羊博,你们两个牵了白马在前面走。记住了,装做好象是不认识我们的样子。”
公羊渊道:“这事情我是记得牢的;只怕是他到时候要跟你们打声招呼,那我也就不能再装了。”公羊博道:“我记性比你好,怎么会先打招呼;定然是你怕记不住先往我身上栽。”独孤唤来了白马。那马对独孤甚是亲热。
公羊兄弟见了,一致要求独孤教他们这唤马的法儿。
香姑道:“你们须得寸步不离白马;若是把马看丢了,我定然找你们算帐。”
公羊渊道:“这么好的马,自然不会丢。”公羊博道:“就是,我丢了,马也不会丢,小师妹只管放心好了。”香姑道:“马既然不会丢。你们也就不用学这唤马的法儿了,快去要。”奇怪的是,那两兄弟之间尽管缠夹不清。香姑说的话,他们却都奉为圣旨一般,听了香姑如此说。牵马向前面去两人便坐进车中,亦是打马向前行走,吃晚饭时,他们刚好来到了一个集镇。
那镇子甚大,独孤本来以为随便找—家餐馆吃些便饭。
晚上好趁凉再赶些路程,香姑却道:“我们已经几日没好好吃饭了,今日咱们找一家最好的酒店。好好地吃上一顿,想喝酒时,就喝得尽兴一些,若喝得酒醉时。就在这镇上歇宿罢了。”
独孤道:“晚上多赶些路,明日天午时我们再喝你看如何?”
香姑道:“你道这镇叫甚么镇?”
独孤道:“太白镇。”
香姑道:“是了,这镇还有别一个名字叫醉仙镇,若是在这个镇上不饮酒,可是称不上雅士,若是在这个镇上不醉倒,便算不上仙人呢。”
独孤听了大笑起来。
他几年从来没有大笑得这么开心过。自从在鸣凤庄上被蛇咬之后、他从来没有大笑过。
两人来到了镇中的醉仙楼。
才到楼下,就听得楼上大声叫:“找已经喝到第十八腕,自然是我胜了!”听声音正是公羊渊。
接着公羊博的声音传出来:“你喝了十八腕。你没见我还在喝么?你知道我还能喝几碗?你的十八碗好比是太行王屋二山,而我、我呢,则是那个挖山的老头,那老头每日挖山不止,而山却不再高,最后是那老头,老头胜了。你喝了十八腕,我一碗一腕地喝,总能喝到十九碗,二十腕、那自然是我胜了……”
公爷渊道:“那山不再高。因此处挖山的老头胜了,若是那老头挖山一尺而山长高—丈,那么就会越挖越大。你喝一碗我也喝一碗。我现在比你多三碗,再喝下去就会比你多六碗。六十碗、六百碗,那自然是我胜了……”
公中博道:“你能喝六百碗?你真能喝六百碗我就算是你胜了,否则就是你败了!
店家,给他上六百碗!”
香姑和独孤这时走上楼来,见那兄弟俩坐在中央的桌子上,两人身前各摆了老大的—摞碗,正自赌酒赌到兴头上,根本没有看见两人上来。
那店家听说要上六百碗酒。马上跪了下来。
旁边的桌上各坐了一些商旅行人之流。都在饶有兴致。
地看那两人赌酒,也没在意两人的到来。
香姑似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拉着独孤到靠窗的一个空桌前坐下,小声把小二叫来。
要了一坛酒和四样小菜。
太白镇地处山西,小菜是当地的美食、极为有名的。因此香姑只点了小菜。
看那公羊兄弟时。却大鱼大肉地摆满了桌子。
店家走到公羊兄弟桌前,赔笑说道:“两位当真豪饮,当真是海量。这六百碗酒么……”
公中博道:“怎么啦。你怕我们给你银子是不是?”说完了满身掏银子。可是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出来。
独孤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