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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贵妃?”雪儿傻眼。
“什么贵妃不贵妃的,跟着弘昼叫秋姨就行。”笑眯眯地转向弘昼,“小五,有胆子就在皇阿玛面前把刚才的话再遍?”
弘昼浑笑着:“可不敢。但您不承认吗?皇阿玛不是被您迷得连新入宫的那些年轻貌美的人都不屑顾吗?”
“五阿哥得没错,是三千宠爱集身啊。”月瑶在旁添油。
“是不是羡慕?小五?要不要让阿玛再帮多找几个福晋?”朝弘昼咬牙。
弘昼忙摇头兼摆手,“可不敢要,个就够呛。”
“的意思是嫌雪儿麻烦?”挑拨新婚夫妇。
“可没有,您别胡。”弘昼急得跳脚。
雪儿缓过神来,见们三人抬杠,乐得咯咯直笑。
“主子,四阿哥和福晋也来。”五儿再次进来通报。
奇怪,“弘昼,们约好起来的?”
“没有。”弘昼答。
“儿臣(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弘历和他的福晋起给请安,他们认真的态度令不得不端起贵妃的架子。
“四阿哥、四福晋免礼。”感觉叫瑾萱做四福晋怪怪的,以前的四福晋是那拉氏,也是四福晋,看来第四个排位不错,很有前途。
想必来之前弘历已经跟瑾萱明的身份,瑾萱见也不惊讶,只是有些拘谨。
等弘历夫妇给月瑶请安,弘昼和雪儿亦向弘历、瑾萱打招呼,又是番寒暄。
两对新婚夫妇第次来,怎么着也得给份见面礼,让五儿把的首饰盒拿出来,对着瑾萱和雪儿:“瑾萱、雪儿,们是第次来,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们在盒子里各挑样自己喜欢的,当是见面礼吧。”
“谢谢娘娘(秋姨)。”瑾萱和雪儿起向道谢,却不动手。
“怎么,不会是嫌的东西不好吧。”开着玩笑。
“秋姨,您可真会开玩笑。”弘昼凑过来伸长脖子瞅,口中啧啧有声,“皇阿玛真是偏心,把什么好东西都往您送。”
“边去,没的份。”把推开弘昼。虽然不喜欢打扮得太招摇,但对玉器却情有独钟,胤禛知道后凡是见到好的玉饰都留给,积久就攒大盒,戴都戴不完。
见们还是不敢动,自己在盒子中翻出个翠绿通透的玉镯和支精致的玉簪,把玉镯给弘历,把玉簪给弘昼,“帮们的福晋戴上吧。”
弘昼不客气地接过簪子帮雪儿戴上,弘历见状亦微红着脸为瑾萱戴上镯子。
“谢谢娘娘。”四人齐道谢。
“家人么客气干什么?”瞧瞧两个新娘子,多水灵啊。看看雪儿又看看瑾萱,不得不承认自己老。
虽然弘历和瑾萱比较沉实,但有弘昼在旁插科打诨,有雪儿和月瑶的妙语连珠,样来,屋里是热闹非凡。
傍晚的时候,十六把月瑶领走,胤禛也听从的交待早早忙完公事回来和们起吃晚饭。不过,有胤禛在,那四个年轻人都吃得不是很自在,幸好已经习惯。心情好,胃口也大开,惹得胤禛不住地往边瞄,怕吃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字数很少,这所以发上来是想让各位亲们知道我一直在写。
想到又要开虐了,先轻松一下吧。虽然没什么实质的内容,但也是想表达一下某些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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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前月下'
每吃喝玩乐,的日子过得是逍遥自在,不过胤禛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雍正六年夏,年氏留下的唯的儿子福慧又病,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失去母亲,身子也不好,动不动就发烧感冒,群太医忙碌几个月,小福慧还是没能挺过去,夭折,还不满八岁。胤禛中年丧子,自然伤心不已。
然而,祸不单行,他的得力大将岳钟琪密奏有个叫曾静的劝他造反,还在书信中列举胤禛的诸多罪状,胤禛是谋父、逼母、弑兄、屠弟……还就是因为胤禛阴谋篡位,从而地不容,使下“寒暑易序,五谷少成”,出现“山崩川竭,地暗昏”。百姓饥寒交迫,流离失所,尸横遍野……得极其的夸张。
“十六,他贪利、酗酒、淫色,又是从何起?”问大早窝在的秋苑喝茶避难的十六,“四哥是知道的最小气、最节俭的皇帝,算什么贪利?每分钱他都拿来充裕国库,最后不也都用在百姓身上吗?还有酗酒、淫色,他是在纣王吧。不是个曾静有些才学的吗?都没弄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十六不屑地。
“所以几四哥整呆在养心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