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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当然了,奥登小姐,你不认为——?”
“弗兰克不是我父亲。他只是和我继母结婚。除此之外,弗兰克没有杀人。他没有胆量。”
“可是——?”
“我的生父是德扎内。你们今晚看见他了。”
魔术师的表情放松下来。“你无端地给自己施压。你父亲死了。他不可能回来。”
“你说艾琳是个骗子,”雪莉提醒他。“但是她相信他会回来。她害怕他。”
“很多灵媒相信自己的骗术,”沃克回答,“就像很多母亲相信他们的儿子是无辜的,哪怕是被警察当场抓住。”
雪莉摇摇头。“谢谢,沃克先生,但是这不好。关于灵学你也许是对的。但是这无法澄清我父亲。不管他是死是活,是他杀了艾琳,我们所有人都知道。”
“沃克是对的,雪莉,”罗根说。“即使根据你自己的理论,如果是你父亲,他应该穿莫卡辛皮靴。杀了你继母的凶手穿的是狩猎靴——带着钉子。”
“我最好去看看这些脚印,”杰夫说,“天有不测风云啊。”
他轻轻走上楼梯,消失在走廊。
“沃克先生,”安布勒尔发言了,“我同意你,这是个诡计。我想此时,我们的感官并没有欺骗直觉。然而我承认,你没有找到解答,这让我烦恼。当然了,在舞台上可不一样,不过现在——嗯,现在似乎有几种可能性。”
捷克人笑了。“这没有显示出不是一个诡计——只是,这是一个成功的诡计。除此之外,你不要认为我不会犯错。请想想,我是个陌生人,对你们的东西不熟悉。可能我们的谜题的关键,在于这个国家的一些奇怪的事物——一些我从来没有听过的事物。一旦我掌握,相信我,所有的问题会迎刃而解。”
安布勒尔吃惊地看着他。“听你说,就好像有一个可以解开这类问题的万能公式。”
“可这的确存在。”
“我很想知道。”
捷克人伸开手。“我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注意不必要的事情。”
“你的解释,”安布勒尔回答,“和我们的谜题一样晦涩。”
沃克就像殡仪员那样笑了笑。“这种事情很难解释但是很好演示。看,”他走过屋子,从桌子上拿来一张纸牌。“因为我的工作是揭穿灵媒的骗局,所以演示魔术的内幕是违反我的职业原则的,所以我只会演示一个我在‘预言’领域里的发现。”
在说话的同时,他开始洗牌。
“我说是‘我自己’的,但实际上基本的原理是一个特兰西瓦尼亚贵旅教我的,他把他的一生都用来研究古老神秘的塔罗牌。他据理力争,认为大多数预测未来的体系太多取决于解读。就像他经常说的,知道一个窈窕淑女会影响你的一生有什么用呢,如果你不确定这是个金发女妖或者是你白发苍苍的祖母?在学习塔罗牌的过程中,我的这位朋友发现了一个预言体系,能够提供清晰可见的、而不是模糊的答案。我现在要演示的就是,他的发现同样能够运用到普通的纸牌当中,而且更加简单。”
关于预言未来的想法,让达文垂小姐很激动。
“你的意思是说,”她问道,“你准备告诉我们一些你之后无法逃避的事情?”
“没错,而且不会被误解。这个方法需要通过一副纸牌和字母表之间神秘的联系支撑。很少有人注意一副纸牌包含两套字母表——二十六张红色牌和二十六张黑的。”
沃克把纸牌放到安布勒尔面前。
“祷告从略。在运用纸牌字母表的时候,我们只要记住红心在方块之前,黑桃在草花之前。因此红桃A表示‘A’,红桃2表示‘B’,以此类推。然后,我们再从方块A开始,它代表了‘N’,一直到我们的‘Z’,也就是方块K。黑色字母表也类似,黑桃A是‘A’,然后我们一直到草花K,代表了第二个‘Z’。”
魔术师转过来冲巴巴拉鞠了一躬。
“现在,达文垂小姐,请你像在桥牌桌子上一样,认真地抽出一些牌。抽五张而不是四张。记住:命运就在你手中!”
抽牌时。屋了里一片寂静。魔术师那古板的态度感染了巴巴拉,她每抽一张都是全神贯注,仿佛它控制着命运的取向。
“52。”她抽完了,放下最后一张牌。
“谢谢你。现在把牌翻过来读。”
“你是说这些牌能拼出什么来?”
“是的。”
巴巴托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