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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可当场告发,想来西门盟主对于改名换姓之辈必然不会轻饶,你们也可趁此机会得报大仇。不过若是没能解毒嘛……”
赵凡冰冷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五人,侯人英等人不由为之一凛,同时恭声说道:
“若是那样,咱们从此以后便唯公子马首是瞻,再无二话。”
“好!既然你们如此说了,那便约束弟子,在结果出来之前,不要妄自生事,免得害了阖派性命。请吧!”
如是说完,赵凡便立刻离开,将空间留给松风观的五位师兄弟。
商量了一路之后,当天晚上就寝之时,五人公推了六师弟贾人达出来作为去见西门牧野时的“陪客”。
对此,赵凡欣然应允,随即以崆峒派“大摔碑手”轰上贾人达胸口,将之轰成轻伤,却又以一股潜劲暗藏体内,使这看似不重的伤势,始终难以痊愈。
也就是赵凡随着天衣居士十余年,一直精研医理,才能伪造出如此“恰到好处”的伤势,令西门牧野不致起疑。光是这一手,便已令青城派五人暗暗为之震惊。
而看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似乎丝毫不惧西门牧野察觉到贾人达所中之毒,这股异乎寻常的自信,更是让青城派众人心中暗暗打鼓,只觉这人有些莫测高深,或许真能瞒过西门牧野的眼睛也说不定。
在这种心态的作用下,五大弟子对于众位师弟,自然是严加约束,决不让他们轻举妄动。在青城派这种“识时务”的整体作风之下,自然也不会有人愿意冒大不韪,去用生命一赌赵凡失败的可能,全都乖乖听话,等待着贾人达这番试探的结果。
而现在,结果马上便要揭晓了。
当西门牧野有力的手指搭上贾人达的脉门,这名青城派的杰出弟子,立刻便感觉到一股雄浑无比,却又诡异非常的奇异真气,自手少阴心经“神门穴”上源源涌入,只在转眼之间,便已在体内运转一周,随即自“通里穴”上流出体外。
整个过程之中,他修炼十余年的内力,以及刚刚圆功的“人关蓝沧海”真气,全都仿佛纸糊一般,不费吹灰之力,便被西门牧野的强横真气捣破,整个人仿佛没有秘密一样,尽数暴露在西门牧野的感知之中。
这等强横无比的霸道功力,便是平素令人仰视的师尊余沧海,也是万万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不由让贾人达产生了一丝微渺的希望,希望西门牧野能够查出毒患,让自己脱出生天。
终于,在皱眉思索了片刻之后,威严无比、统领关东全境的关东武林盟主——西门牧野卒之开口了。
“唔……练道长、赭道长,我观贵派这位弟子,胸口似有重创,又有一股霸道真劲,盘桓胸腹之间,以致一直无法痊可。观此迹象,似是崆峒、少林等派所传‘大摔碑手’一类的武学所致,不知是否?”
“盟主高见,正是如此。”赵凡状似颇为赞叹地点了点头,随即装作紧张地追问道,“只不知……要如何才能救治呢?”
“这个嘛……”西门牧野伸手轻轻捋须道,“其实观此人的外伤,倒是并不严重,想来是一路之上,已经好了不少,应该已无大碍。只是这股霸道真劲非常之难缠,若是强行凭外力驱逐,以此人的功力,恐怕难以承受,势必要震动脏腑经脉,或许此后再难寸进,因此必须另外设法。”
“确是如此!”
赵凡再一次“赞叹”地说道。
“贫道也曾试图以真气替他驱逐此劲,但是一运气之下,他便浑身剧痛,通体剧颤,稍不注意便有毁经断脉之险,这才不敢妄动。”
赵凡如是说道,一旁的贾人达脸上早已一片铁青,几乎是面无人色。
这可怜的家伙这才第一次知道,自己所受的究竟是何等可怕的伤势,对于赵凡的人品和恶趣味,再一次有了深刻的认知。
不过,正在侃侃对答的两人,都没去关心这等小角色的表情,仍在自顾自地交流医道。
听完赵凡叙述的症状之后,西门牧野微微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既然如此,便不可强加祛除,而应动用‘泄’字诀,以银针之类,在经脉上‘凿开’缺口,令这些霸道真劲徐徐散去。”
“以此例而论……”西门牧野觑眼看了贾人达一眼,这才继续说道,“本座以为,当以紫宫、神藏、巨阙三穴上施以银针,将潜劲缓缓泄出,经一日夜后,当可安然无恙。”
“原来如此!西门盟主果然医术通天!”
赵凡一脸钦佩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问道:“不过,我看当初伏击之时,曾有人动用毒烟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