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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度着已经不再有什么资本去值得骄傲的近乎溃烂的岁月,
即使这样,却并不觉得是罪恶。
是否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宽恕的罪恶?
一生的居安思定很招人念恋,
却还是逃不过背负重重的身外之物经历一路的颠沛流离。
曾经把自己编撰进一篇连载的小说,
尽可能的发挥着想象力使自己在每一段落的出现都超凡脱俗。
似乎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
让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岁的年纪,
那一份傻傻的清纯如新摘的果子一般青涩,
却总是忍不住要去不断的品尝。
被酸苦的汁液刺激的呲牙咧嘴的同时,
仍不忘坦荡的流露出对未来持有的坚定信念。
只是,
不被烟尘熏染的尚具价值的年少记忆屈指可算,
还庆幸能够清晰的记起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片段:
和弟弟一起偷吃妈妈藏起来的甜点,
为了一点小破事和同桌提着凳子闹翻,
早起上学经常迟到还撒谎是闹钟走时不准确,
一到晨读结束要给老师背诵课文时就傻脸,
把站在雨地里淋湿自己到受凉生病当作是一种奢侈的浪漫,
不管看到哪个年纪的某个帅帅的男生都会悄悄的多看上几眼……
光阴的过渡太自然,
自然的叫人来不及细看它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容颜。
当某日惊讶的发现,
已经可以从满头黑发间揪下几根白的耀眼的发丝,
真的不想承认那是代表着沧桑,
不想,
可是,它又说明什么?
一季一季来着,
一季一季去着,
我唱不了自己的歌,
原本也许可以很动听的歌喉,
因为要呐喊一些为生活与梦想而奋斗的口号早已撕裂致残。
我不能按照自己的设计行走那些风景很动人的路线,
因为要修筑和登上现实的楼梯,
我的脚底早已被水泥和砖块砥磨的百孔千疮。
如果。
如果还有希望,
那只能是凭着想象,
仰望着天窗的方向,
装作是很淡定的,
享受那片无私洒落的阳光。
■我怒放着的生命。不牵强说爱。
文/Ty_R
毕业以后,介绍工作的人铺天盖地。却都不是我喜欢的。坚持着自己一家一家的面试,目前的学历,能够生存,就已不错。我又能奢求些什么呢。 报了成人高考的复习班。每天下班之后去补习。那是生命中最惊慌最迷茫的冬天。 站在楼下,看着漆黑的窗,大雪一片一片的堆积在头上,继而化成水,顺着脸颊,流到心里。老爸夜班,老妈应当是在医院。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寒风刮乱了树影。夜晚突如其来变得狰狞。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偷偷的哭。我怕黑。怕孤单。怕听到打雷的声音。 没有任何安慰。 我甚至开始憎恨曾经很疼爱我的姥姥,幼稚的认为如果没有她,妈妈就会一直在我身边,或许连生活都会不同。 我变得愈发的沉默。不听也不说。不想回家,没有人在的家。
终于考上了大专,似乎老妈对我的愧疚也少了一点。她每天都做我最喜欢的菜,连早饭都是。我以为幸福真的来了。结果不久,老妈在姥姥的葬礼上哭的死去活来。那段日子我和老爸谁都不敢轻易说话。怕勾起老妈的想念。 结果却不是我能料想的。 老妈会指着饭桌上的菜,说是姥姥曾经爱吃的,做的最好的。然后哽咽。一顿饭不欢而散。老爸对这种状态烦透了,每每这个时候就会不耐烦制止。……我已经习惯了沉默。 那晚老爸上夜班,我和老妈躺在床上,窗外响过急救车的声音,老妈猛的坐起来,然后再慢慢躺下。我问她怎么了,她幽幽的说,每次听到这声音我就害怕,我怕里面躺得就是你姥姥。 我把纸巾递给她,然后同她一起哭。
我以为生活就此好转了。却是一厢情愿。
换了工作。开始上学。在坛子里终于混的风生水起。认识了各种各样不同性格的人。看到了或明媚或悲伤的字。换了一个又一个的QQ。结果,生活没有因此有任何改变。 我依旧盲目的向前走着,两年后的今天我认清了我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