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1/4 页)
强的缘故。可是到了晚上。温度竟然急剧下降,我拿出温度计一看,眼睛都要掉了出来。上面的结果居然是零度以下。现在可是盛夏季节,怎么晚上的温度会是这么低。难怪何凯教授要我们带上冬天的衣服了。
班戈虽说是县城,但其实和内地的村落差不多,要是没亲自来过这些地方,根本无法想象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县城。不过,县城里的人们都很积极向上,要是换了我们,可能没有他们那么坚强乐观。我们住的地方仍然是自己建的帐篷,对我们这群住惯了高楼的人来说,却不觉得苦闷,倒觉得很闲心。我和信宏,还有原羽一个帐篷,原羽一直说个不停,话比我还多。我几次叫他打住,休息一下自己的嘴巴,可是他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仍然说个没完没了,连他的生辰八字都告诉了我们。信宏是个好脾气,他不好意思直接叫原羽停下来,所以就悄悄的走出了帐篷,无声的抗议原羽的吵闹。
我倒无所谓,原羽要说多久就多久,我没觉得吵,只是看到比自己能说的,心里实在不爽。帐篷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娱乐的,我又没带了书来消遣,想起信宏带了几本书来,我就朝他的行李摸了过去。书是找到了几本,可是我却也发现了一本小册子,姑且就这么交换它。小册子很是老旧了,尽管它很干净,可我一摸就知道小册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一看到小册子,我心中大惊,没想到何凯教授说的是真话,信宏还真有这么一本小册子,我可从来没见到过。我心想,闷头闷脑的信宏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难道他在写情诗,或者有写日记的习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何凯教授说的是真话,那如果真是日记又怎么会经常拿出来背呢,肯定是什么考古的资料,信宏可真小气,有好东西也不舍得分享。我想着想着,就把小册子打开了。
小册子里的内容不是关于考古也不是学术类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流水帐,有点像是日记,又不尽然。我发现每件被信宏记下来的事情都有日期,翻到第一页后,看到那个日期吓了一大跳。第一个日期居然是1990年3月4日;这个时候我都还没搬来和信宏一起住,因为那个时候爸妈都还在我身边。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本册子居然是那个时候的,而且信宏一直用到了现在。上面记载的事情都太普通了,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记载的,而且他每次只写很简短的几行字,真不明白他这么做有什么意思,难怪他闷头闷脑的,原来脑子也不正常。
我想归这么想,但是看着读了几条里面的内容:“1990年,3月4日,爸爸带我到广西宜山,买了一本蓝色的笔记本给我,很厚,可以写很多东西。”“1995年6月17日,爸爸换了一件灰色的衬衣,今蔚穿的衣服是黑色的。”“1997年,12月9日,颜料按红、蓝、黄、绿、黑的顺序被放在盒子里。”“2002年,8月1日,买衣服,蓝的的。”“2005年,10月5日,看到了蛇,红色的。”“2006年,同事买了一款银色的手机。”“2007年11月15日,今蔚买了红色,蓝色相间的毛巾。”
我看得很是无聊,心想无聊的人真的做无聊的事情,居然这么无聊的事情也记下来,居然还无聊的记了这么多年。我把小册子随手一扔,躺回了自己的被铺上,心里开始了胡思乱想。不过眼前始终出现的是信宏的小册子,他这么做的意义真的是出于无聊吗,那既然是流水帐的事情,他干嘛整天背,还瞒着我,估计也瞒着很多人,只是他没想到会被何凯教授看到。我想着想着,觉得这个小册子很是普通,但是好象又蕴藏了信宏的秘密。不过,信宏呆头呆脑的,他的秘密我也没兴趣知道,所以过了一会儿就不再想那本小册子了。
原羽看到我躺在了床上,以为我听腻味了他的话语,所以就闭上了嘴。周围一安静,我的眼皮重的无法睁开,刚想睡着,一件事情就冲击了我的脑子,把我震个彻底清醒。刚才我看到的最后一条记载,不对,不是最后一条,是我读的最后一条,后面还有,只是没继续看。我读的最后一条很有问题,“2007年11月15日,今蔚买了红色,蓝色相间的毛巾”,这不就是我测试信宏有没有病的日子吗,而且我测试他的方法就是买了红蓝相间的毛巾,因为我怀疑他有色盲,就和那个年轻喇嘛一样!游牧之神手打。
我的红色胎记他之所以一直吞吐,大概是他不知道胎记是什么颜色,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本来,我也从没想到这件事情,可是那天从西藏回来后,我想了很多,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信宏有色盲。尽管如此,事情还是有很多地方是矛盾的。既然他是色盲,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色盲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