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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黑光照过之处,掀起了一块块的地板,还令得尘土飞扬起来了,这些飞扬起来的尘土都遮向了禤成和风清子,烟雾弥漫。
黑气在环绕着禤成和风清子,不止如此,还杂带着尘土,这些尘土迅速地附到了禤成和风清子的脸上和身上,顿时皮肤开始出现了溃烂,不止如此,还起了一个又一个的肿瘤,血水在流,整个人的相貌都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起!”但见温正华手中一指,两块瓷砖就在他的手中起来了,随之向着禤成和风清子而去,此时的两人根本就是动不了,除了任由宰割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很快地,起来的两块瓷砖就进入了禤成和风清子的体内,二人自然是疼得失声狂吼,大叫着,甭提有多难受有多痛了!
忽然间,二人的后背开始弓起来了,变成了驼背,乖乖,这可不得了啊,这样会令得两人有多难受就会有多难受的。
“嘻嘻!”温正华得意地笑了,说:“你看看你们的样子,你以为别人还会相信你俩是正义的?你俩简直就像是地府中出来的恶鬼啊!还有啊,我要让你俩都显示出邪恶的力量来!”
温正华一步步地逼近了禤成和风清子,待到了两人的跟前停了下来,随之一割,将自己的手腕给割出血来,温正华正是要将自己的黑血给滴到禤成和风清子上面,就是沾到伤口处,以使自己的黑血与他们殷红的鲜血融合在一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痛苦的记忆(下)
胡奋没法子啊,除了低头还能怎么样?这不,打胡奋的人又罗列了胡奋的证据:“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还有,偷吃一小截掉在田地上的生虫的烂蕃薯也是你干的!你认不认罪?”
似此,胡奋除了认罪还能有什么法子呢?而且他也是个英雄,就知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因为不小心锄草时,锄错了那颗刚长出来的没多大的玉米苗是纯属意外,可是对于他这种批斗对象就是大错和大罪了!''
而吃烂的生虫的蕃薯,你不吃,它迟早也是烂在地里的,毕竟都已经是生虫了!要不是饿得慌了,谁会去吃啊!可是呢?作为“罪人”也是没有资格擅自吃的,除非得到批准,没有得到批准,吃了,被发现,那你就得受罚了,谁叫你是阶级敌人!
“认罪!”胡奋也只好是认罪了,他现在除了认什么法子也没有,他不想死,他记得自己师父临终前把一把毕生心血所著的书,他可不能让其失传了,现在他不能死,一定要把这本书给一代代地传下去才行,所以胡奋认为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才行,这就是他忍辱偷生的原因,不想有负于师父所托。
“这就对了!你们还想复辟资本主义,仍旧回到原来的旧社会,好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痴心妄想!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向革命的人民低头认罪!”这是批斗者呼喊的。
能得批斗者说这就对了,语气柔缓,那么就是要少受些苦了,怎么会不值得开心呢?这不,其他挨批斗的人不由都看着胡奋,眼中尽是羡慕之『色』。
也有父子父女划分界限的,这些儿子和女儿都是为了争当所谓的“可教子女”,为了少受或不受批斗,就不得牺牲自己的父母了!唉!人啊!是啊!人都是自私的!
更有甚者,当自己的老父亲承受不住折磨,『自杀』了,这位“可教子女”就会在自家门前开了批判会,带头高喊:“畏罪『自杀』、死有余辜!”“畏罪『自杀』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死后就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好!言归正传,在讲台上批斗结束了,接下来的项目自然就是游街了。“把坏分子给拉出去游街!”于是这一大群的人都被拉出去游街了。
游街的胡奋他们,得戴高帽,还得在脖子上挂上小锅或小盆,拿棍敲,边敲边喊:“我是牛鬼蛇神!”不止如此还要说上自己犯了什么样的罪,地主就得说地主,右派就得说右派,封建残余就得封建残余。一再地说自己有罪,自己罪在哪里,对不起革*命的群众。
不过在脖子上都会对他相应的罪行,挂上相应的物品以表示他犯的是什么罪。如『乱』搞男女关系的,就会在男女双方挂上破鞋,这破鞋必定是又臭又脏的,而且还把男女给绑起来。有时还把男女给绑成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69式,可谓是花样迭出。
被批斗者边游街还得当着一大街的人说着自己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其中那男女的私房密事也得一一给说清楚,往往人们最关心,最痴『迷』的莫过于挂破鞋游行的,这可比那些什么地主啊,什么国*民*党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