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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你还有脸来啊——”婠婠一听到石之轩到来的消息，立刻冲了过来，拦在石之轩的面前。

石之轩眼睛微微一眯：“让开！这是我和你师傅之间的事情！”

“不要！”婠婠嘟了嘟嘴，“我不会让你见我师傅的。”

石之轩的眼睛危险地一眯，如果边不负在这里的话，他就知道这便是石之轩发怒的前兆。可惜，现在边不负正在阴癸派当中，努力看住祝玉妍。这是他和婠婠之间的约定，不让石之轩再伤害祝玉妍了。

“让开，否则莫怪我以大欺小！”石之轩一说完，婠婠随即双掌推出，向石之轩使用天魔音。石之轩并没有反击，但是，当婠婠的劲道攻击石之轩的时候，护体真气本能地反弹。受到邪王功力的强大冲力，婠婠的身体直直地飞起，落在了地上。石之轩走过去，看见从地上抬起头的少女，对着他狠狠瞪了一眼：“反正那你杀了我，我都不会让你见我师傅的。”

“哦，是吗？不过，就算你死了，我还是会见到你师傅。什么时候起，妍儿会生出这么蠢的女儿呢？”

她是祝玉妍的女儿，上次祝玉妍也承认了。所以，石之轩怎么看怎么觉得婠婠碍眼得很。她的存在简直就是——石之轩觉得，他完全有掐死这个女娃的冲动。可是，如果伤害了婠婠，那么妍儿……

“你说什么？”婠婠一听，顿时怒了，第一次有人说她蠢。婠婠一怒，手上的暗器就全部向邪王发射出去。石之轩手臂一挥，暗器纷纷落下，直往婠婠冲过去。

“等一下，住手，石之轩！”突然，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师妃暄和徐子陵齐齐向前帮助婠婠挡开暗器。婠婠瞥了师妃暄和徐子陵一眼，撇撇嘴道：“多事！”

师妃暄心中一气，恼道：“你真不知好歹，我们是来救你的。”

“我们？”婠婠声音凉凉地抓出这几个字，然后目光暧昧地望了师妃暄和徐子陵一眼，他们两个都被婠婠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师妃暄心中羞恼，道：“你别胡说，毁我清誉！”

“我可什么都没说……”

而一旁的石之轩一直双拳抱胸，似乎与他无关，若无其事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慈航静斋的传人和阴癸派的继承人啊，真是有意思。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只是看着看着的，他的脑海中竟然就浮现出了二十年前，祝玉妍和碧秀心相见时候的情景。面色渐渐凝重，相似的身份，而情景却是大大的不同了。毕竟，已经二十年了。

师妃暄看了婠婠一眼，心道，不管她说什么，似乎婠婠都会反驳，随即也不愿和她浪费口舌。看了看石之轩，说：“你不可以杀婠婠，她可能是你女儿？”

“什么？”

婠婠觉得自己听见了天雷滚滚的声音，而石之轩的表情更是奇特，一阵红一阵青的。似乎极度差异，又极度震惊，总之，一句话，也纠结得很啊……

“开，开什么玩笑？”婠婠抽了抽嘴角。

师妃暄看了看两人，继续说：“我们去过无漏寺，打探到碧秀心出事之前，曾经抱着你女儿去找过祝玉妍。”

“什么？”石之轩的眼睛陡然睁大，师妃暄说，曾经，碧秀心抱着青璇去找过祝玉妍吗？为什么，他不知道。秀心没有说过，妍儿也没有说过，原来，那个时候……

“如果你女儿没事的话，以我推算，可能就是婠婠。”这句话是徐子陵说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是他女儿！”婠婠简直不相信，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本来自己是孤儿，现在居然有人跑出来给她说，她有老爹，有老妈，而且这两个人还是她一直讨厌至极的两个人，对于婠婠的打击不是一般啊。

没有人知道石之轩在想些什么，即使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石之轩的身上，但是从他的面容上依旧看不出情绪。最后婠婠听见他淡淡的开口：“是与不是，问过祝玉妍就知道！”

问过她就知道。石之轩走进阴癸派，强烈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妍儿收养了他的女儿吗？是这样吗？那么，婠婠就不肯能是妍儿和边不负的女儿。那么，之前，是为了和他赌气，她才那么说的吗？……

面对石之轩的质问，祝玉妍是无比震惊的。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石之轩会问这个问题，石之轩看见祝玉妍的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退下去，变得无比苍白。

石之轩心中一软，但是依旧步步紧逼：“告诉我，婠婠是不是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