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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平,你有没有脑子?”那个声音更愤怒了,“你师父摆明是活腻了。想让自己死在这片战场上!明明有机会逃走,却一直死赖在这片山谷里和车臣叛党耗上了。赵海平你自己算算,自打我们三个人碰到一起,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们打过多少场战斗了?不计规模,不计有多少发子弹擦着我地脑袋嗖嗖乱窜。我们己经径历了一百零七场战斗,平均下来每天都要打上三场!前面还好些,我们两个跟着你这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但是却明显发了狂发了疯的师父,在山谷里扫荡车臣军队的散兵游勇,也算是势均力敌,大家各凭真本事在战场上活命,现在小虾小米的打烦了玩腻了,他老人家也是胃口越来越大,竟然想一口气吞下人家一个一百五十人的游击队营地。我是雇佣兵,可不是明知道必死无疑,还傻乎乎往里面硬冲的敢死队!”
正在用虎牙军刀凿挖一块木头,试图把它制造成一颗炸药外壳地战侠歌,头也不抬,道:“奥兰利亚先生,你说得对,你只是一个雇佣兵,不是敢死队,而且这一百零七场战斗也没有人会付给你一分钱。如果你不满意的话,腿就长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大可以随时和我们一拍两散。你不是号称”南非飞虎“嘛,这一片小山小水小丛林应该难不住你老人家吧?”
曾经和战侠歌在战场生死相搏,却因为遇到共同敌人,而联手打出一场漂亮突击战的那名号称“南非飞虎”的雇佣兵队长奥兰利亚瞪圆了眼睛,叫道:“我操!战侠歌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脸红一下?是我救了你那个又笨又傻只知道听你命令行事,被T80坦克开炮炸荤的徒弟一命,又是我们一起救了你这个引着一大群车臣恐怖份子向山谷里猛窜的疯子一命,总的来说,我就是你们两个人的救命恩人,你这个混帐小子不想着知恩图报也就罢了,竟然要把我往死路上推?!”
“现在我们已径被你带进了车臣叛党最集中的南部山区,打了这么多场战斗,现在谁不知道我,南非飞虎,和你们中国军人站在了一条船上?你真的想让我被那些早已经被杀红眼的游击队打成一个马蜂窝?!”
奥兰利亚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他们现在身处连绵不绝的群山中,到处都是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被打散逃进深山中的车臣叛军,到处都能看到人数不等的车臣游击队在深山中出没,中间还掺杂着实战径验丰富的阿富汗游击队,和一批批宗教狂热份子。假如他们三个人在这种情况分散,战侠歌和赵海平两个人彼此支援相互照顾还好一点,奥兰利亚要孤身穿越这片长达五百公里的群山,一旦遭遇车臣叛军组成的游击队。在没有任何伙伴接应。对地形又不熟的情况下,他很难逃过车臣游击队地追杀。
战侠歌将十几枚从深山里拾到地子弹头。和十几颗里面灌了汽油,又用蜡密封的子弹壳塞进中间凿空地木头里,又小心的将从一牧没有爆炸的炮弹里取出来的炸药填进去,看到这个木头套筒里还有空间。战侠歌干脆又从地上胡乱抓起一把混合着弹片地碎石子一股脑的全部硬塞进去。
最后再加上一套从车臣叛军身上缴获的对讲机,战侠歌就做成一个简易的遥控发火装置,这样战侠歌就制成了一枚“木筒”遥控地雷。看着战侠歌身边那一排奇形怪状,充份针对人类生理及心理弱点制造的地雷,就连奥兰利亚这样身径百战的雇佣兵也得承认,这的确是一批杀人放火,将卑鄙、无耻、下流等作战美学应用到极致的杀人利器。
战侠歌又抓起一枚手雷,反复比划着,似乎准备将几十颗里面灌了汽油,又用白蜡密封的子弹壳全部绑在这颗手雷上。做成一颗比钢球手雷更无耻的高爆燃烧手雷,以相处了三十来天,奥兰利亚对战侠歌地理解,他绝对会在这颗实际致命杀伤力有限,爆破视觉效果惊人的高爆燃烧手雷附近,再埋设上几颗大杀伤力地雷!
战侠歌一边将手边一堆从深山各处战场上捡回来的破烂重新回炉组合成杀人不偿命的利器,一边轻挑着眉毛。漫不经意的道:“噢,那么就请赵海平为我们复述一下,我们的”南非飞虎“奥兰利亚先生,是如何向你伸出了友谊的手,又是如何勇敢的把我这个中国小兵,从上百名车臣叛党地手中救出来的吧!”
“当时我看到T80坦克的主炮已经对准了我藏身的位置。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下一跳,虽然没有被榴弹炮轰中,但是炮弹爆炸的气浪,仍然生生把我推下了一个山坡。”赵海平挂着憨厚地笑容,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巳径被奥兰利亚先生拖到了一个灌木丛后面,而他当时正在抓着一个脖子上的十字架,在那里对着什么我主耶稣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