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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任盈盈如自己一般亦是冷清之人,令狐冲听对方话语淡漠却也不在意,只是道了声谢。令狐冲翻身上马、正要离去,忽闻曲非烟问道:“我二人帮了你许多,那大哥哥可否看在这情分的面子上坦诚相告,你倒底有没有动过心——哪怕是一星儿半点?”
“有过。”敛了笑意,令狐冲目光眺向远方。怎么可能没有?所谓冷血,不过是面对无关紧要之人罢了;对于真正放在心里的那人,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铁石心肠。若是可以,他岂会不想与自己心中所念之人携手飘荡江湖、共游名山大川?
可是……那个人有摆脱不了的责任与牵绊,定然不会随自己离去;反之,若要自己为情爱牺牲自由,那也是万万不能的。之所以不给出回答就直接逃离,不是因为自己心中没有答案,而是因为无论自己钟情于谁、都只是枉然。
视野之中,层峦叠嶂、古木苍翠,景色着实令人惬意。令狐冲收回视线,缓缓道:“所谓‘永世之好’,无非是世人异想天开罢了。比起甚么沧海之水巫山之云,笑傲江湖、快意山水之间才是正经。更何况,堂堂七尺男儿,岂可居于人下?”
任盈盈点了点头:“是了,以你的性子,这般作想也不足为奇。”曲非烟却是拿眼在令狐冲身上打量了好几个来回,而后轻声问道:“大哥哥,你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是下面那个?”
令狐冲面上不禁一僵:他当然知道——因为他的确是下面那个。不欲将此事透露给旁人,令狐冲直接扬鞭策马、绝尘而去,甚至不曾向这两名女子道上一声别。
官道上再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任盈盈转向曲非烟,语气中暗含责备之意:“非非,你怎能与令狐公子这样不客气地讲话?”曲非烟撇了撇嘴,只是以手指绕着自己的发辫。
叹息了一声,任盈盈道:“我第一次见令狐公子,就知道他会是下面那个了。你明明也猜得到、却要故意发问,这岂不是要伤了他的心?”
***
东方不败才进正气堂,便见林平之正在优哉游哉地品茶。
见东方不败来了,林平之微笑着起身:“东方教主。”姿态神情,端的是令人如沐春风;相较之下,东方不败那一声“林掌门”就冷淡了许多。
林平之也不在意,袖子一拂重新坐下:“东方教主远道而来、在下却不曾远迎,实在是失礼了。这紫阳毛尖可是贡茶,东方教主何不坐下,也好尝尝这茶?”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此处只有你与本座,休要装模作样了。令狐冲人呢?”
林平之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吃了口茶,而后才道:“走了。”此言一出,东方不败面色立时变了:“甚么?”
林平之笑道:“东方教主竟也有如此方寸大乱的时候,当真让在下开了眼界。令狐冲他人的确是走了,不过答案却是留了下来。”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他活了两世,如今就算是泰山溃于前、东海崩于后,怕也不能让他有半分动容;然而看了那纸上所书,东方不败却很想骂上一句:这是什么屁话!“山高路远,再也不见。江湖险恶,望自珍重”?这等敷衍之语,那臭小子怎么好意思写出来!
见东方不败面上瞬间阴云密布,林平之便觉自己心情也好上了几分。不想下一刻,东方不败直接以内力将那张纸条震成了粉末:“既然如此,那本座就让他知道被人追杀的滋味,也好切身体验体验江湖如何。”
林平之将杯子用力一搁,怒目相视:“东方不败,你这是在逼他!”东方不败冷眼看他:“不过是逼他出来罢了。若令狐冲落在你手里,下场只会更凄惨几分。告辞。”余音未消,冷风掠过、人已不见了踪影。
厌恶之人已然离去,林平之也没了悠闲喝茶的兴致,只是对着空气自语道:“东方不败,你好歹也将那张纸留给我罢?好歹,这也是他留给我的东西。”
几个时辰前,那人还在自己身旁言笑晏晏;现在,却是不见了踪影。
忆起后颈那阵疼痛,林平之脸色忽然一寒,手指用力、生生将那茶盏的盖子捏成了碎片:“令狐冲,你最好别让我捉到你……”
能让正邪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全意爱之、又一心恨之,这着实是一门难得的技术了。
此时,那懂得这门技术之人正骑着马、在官道上慢慢行进。
如今自己是该去向何方?是先去大理寻找逍遥派留下的武学秘籍呢,还是前往汴梁拜祭前世的家人?
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