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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我想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过了边境线了。”
后土就笑道,“恐怕颛顼是到不了边境了。”
节并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被当成奸细给抓起来了?”
“没有。”后土回平静地答道,接着,又将颛顼受伤之事,前前后后都讲给了节并听。
“啊,原来是这样啊!”节并听完之后还是觉得很意外,感叹之后就又对后土说道,“既然你现在要去给颛顼送吃的,我陪你一起去,顺便看看他伤得怎么样吧!”
后土答道:“好啊!”
于是,两个人一个骑着一匹白马走路右边,一个骑着一只白老虎走路左边,并驾齐驱,朝颛顼所在的山谷走去。
而山谷中的颛顼,自从后土下山走后,便坐在所住的山洞口,往山外谷口处张望,先是目送着后土骑虎走出谷口后消失不见,紧接着便又开始期盼着后土返回时再一次出现在谷口。
颛顼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山外谷口方向,热切期盼着后土出现在谷口的那一瞬间的到来,甚至坐到腰酸背痛,望到两眼发花,他却依然强打起精神来,不敢有丝毫地懈怠。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天色已经傍晚,就在颛顼就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实然,远远的山外谷口处闪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后土乘她的白虎坐骑朝这边走来,颛顼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刚才的困倦立刻便烟消云散了。
可是,紧接着后土身后又闪出一个身影来,一个骑着白马的人,颛顼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最终确认了那不是别人,而是节并。
节并的出现让颛顼稍微感觉有点意外,不过,关键是后土终于来了,其它的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即便是后面跟来的是一群前来抓拿他的南兵,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节并把马拴在山脚下,跟在后土和白虎后面爬上山来,一同来了颛顼面前。
颛顼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后土和节并看了,连忙一起上前来劝阻,才使他又坐了回去。
节并将颛顼上下打量了一番,乃说道:“中午的时候见你还好好的,现在竟变成了这副模样,你也太不经摔了吧?”
颛顼笑道:“凡人毕竟比不了神仙,都是些泥巴捏就的血肉这躯,如何经得住那些硬绑绑的岩石啊!”
听了颛顼的话,后土和节并两人都笑了。
后土在颛顼面前收拾出一片空地,用采来些枝叶铺垫了一番,接着把带来的食物拿出来摆好,然后便开始照看颛顼食用。
“你们这是给我出难题啊!”节并一边看着后土照看颛顼吃东西,一边有些生气地继续说道,“现在正值两军交战之际,你们却偷偷地来我后方,此乃奸细行为,理应抓起来问罪。
今天中午放过你们后,我便一直处在深深地自责之中,心里很矛盾,感觉自己有点儿分不清孰敌孰我。”
节并的话似假又真,颛顼便严肃地说道:“你不必自责,你现在还有机会,说真的,无论你如何处置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节并就又认真地问后土道:“后土,你的意思呢?”
后土笑了笑,然后答道:“你若是捉了他,我也不怪你。”
“你俩的想法倒是挺统一的。”节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已经错了,那干脆就错到底算了。”
颛顼拱手施礼道:“真是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节并回复道:“行了,别说了,赶紧吃吧!”
颛顼不明白节并的心思,后土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节并只能独自吃着后土的醋,生着自己的闷气。
颛顼吃完了,后土和节并便起身告辞,颛顼不能起身相送,便目送着她们离开,望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颛顼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
从此以后,节并和后土便交替着来山林里照看颛顼,节并来主要是送吃的,后土来则主要是送药,两人似乎是事先约定好了的。
节并来的时候,她们谈论治国理政和杀伐征战之事;后土来的时候,她们谈论山川河流和四季轮回。
颛顼虽然是受伤了,只能一个人窝在那个小山洞里,日子却过得十分惬意,一度竟忘了两国征战和两军对垒之事,心里就只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别结束。
……
话说,娇极听从了后土的话,第二天一早便起身返回了自家营寨,只因山峦叠嶂,千沟万壑的,在路上竟然跟前来寻他的颛顼错开了。
娇极一回到营寨后,便得知颛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