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奎格舰长接替德(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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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在禁闭室里饱受烦恼之苦的威利，盼望着奎格舰长感到不悦的迹象，甚至好像是完全没有察觉。

&esp;&esp;“我名叫哈丁，长官，”舱面值勤官说“少尉。”

&esp;&esp;“在舰上挺长时间了吧，哈丁？”

&esp;&esp;“只有三周左右，长官。”

&esp;&esp;“我明白了。”新舰长扭头，看着水兵们正从小艇上搬着他的行装费力地从舷梯上往上爬。“那个舵手叫什么名字？”

&esp;&esp;哈丁只知道他叫“肉丸子”“请稍等，长官。”他快步走到值班台那儿，仔细看了看值班名册，转回来报告说“他叫德鲁盖齐，长官。”心里觉得自己十分傻气。

&esp;&esp;“是个新兵？”

&esp;&esp;“不是，长官。我——是说，他们一般都叫他‘肉丸子’。”

&esp;&esp;“明白了。”

&esp;&esp;奎格俯在扶栏上“德鲁盖齐，不用太在意那个猪皮口袋。”

&esp;&esp;“哎，哎，长官。”那舵手哼哼哧哧地应道。

&esp;&esp;新舰长对哈丁说：“我想，在我与德弗里斯舰长谈过话之前，你最好把我的行装先放在这里。”

&esp;&esp;“是，好的，长官。”

&esp;&esp;“尽量离那摊燃油远点儿。”奎格微笑着说。

&esp;&esp;“遵命，长官。”哈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esp;&esp;温斯顿又出现了。他在办差的过程中已设法擦亮了皮鞋，还不知从谁那里抓来一顶干净的白帽子。那顶帽子在他头上戴得端端正正，向前倾斜得恰到好处。他帅气地给舱面值勤军官敬了个礼“德弗里斯舰长马上就来，长官。”

&esp;&esp;“好极了。”哈丁赶快给那没料想到的敬礼还礼，觉得自己像个伪君子。

&esp;&esp;德弗里斯从通道走了出来，向新舰长打了招呼，并友好地握了手。他们构成了一幅旧与新的鲜明画面。德弗里斯没戴领带，惬意地穿着褪了色的咔叽制服，奎格的白领硬挺得恰如其分，佩带着崭新的战功绶带。“用过早餐了吗？”德弗里斯问。

&esp;&esp;“用过了，谢谢。”

&esp;&esp;“到我卧舱去好吗？”

&esp;&esp;“好啊。”

&esp;&esp;“让我来带路吧——哦，你熟悉这些1200吨级的家伙吗？”

&esp;&esp;“还是你领路吧。我比较熟悉布里斯托尔级的。”

&esp;&esp;他们相互愉快地笑了笑，德弗里斯领着他的继任者走了。当他们走得听不见声了，温斯顿才对舱面值勤官说：“看样子挺讨人喜欢的。”

&esp;&esp;“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哈丁说着，把他的枪弹带紧了两个扣“咱们来看看怎么收拾一下这后甲板吧。”

&esp;&esp;两位舰长坐在德弗里斯的卧舱里喝着咖啡。奎格舒适地靠在那低矮的黑色皮沙发里。德弗里斯坐在他办公桌前的转椅上。

&esp;&esp;“这个想法有点突然。”德弗里斯说。

&esp;&esp;“嗨，我并不太愿意被从反潜学校里弄出来，”奎格说“我已把我妻子与家人迁到了圣地亚哥，反正，我们过了六个礼拜的快乐日子。那是我四年来第一次得到在岸上住宿的调令。”

&esp;&esp;“我为你的太太感到遗憾。”

&esp;&esp;“是啊，她是个相当招人喜欢的女人。”

&esp;&esp;“他们不得不那样。”默默地品了一会儿咖啡之后，德弗里斯说“你是1934级的吗？”

&esp;&esp;“我是1936级的。”奎格说。

&esp;&esp;德弗里斯知道他是1936级的。他还知道奎格的排序号，他在班上的地位以及与他有关的其他几件事。为了礼节的需要却装作不知。故意误把他说成高一班的学友也是出于一种礼貌。它暗示了奎格很年轻就得到了他现在的指挥官职位。“他们现在提拔你们这些人可真够快的。”

&esp;&esp;“我猜他们也急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