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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大门口时,没有半秒钟的停留,而是径直向里面闯了进去。
“停下!”两个守门的家丁大声吆喝,伸手拦在了队伍的前头。
走在前面的一个府兵将枪一挺,叱喝道:“大胆!你竟敢拦王爷殿下的车驾!”
“王爷?”两个家丁面面相觑,“军爷,既然王爷殿下驾临我们院子,不如让我们先去向公子通禀一声,让公子亲自来门口迎接王爷殿下大驾?”
那个府兵显然已经得到王爷的授意,断然拒绝道:“不必了!”
那两个家丁听说是王爷的车队,自然不敢阻拦,只得让路放行。
一个家丁低头哈腰引着这支府兵向内进去,一个家丁飞也似地进内去向西门云通禀了。
当西门云接到消息说王爷殿下驾临这府里时,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毕竟王爷家里府邸,也是一桩盛事。但他不知是哪个王爷来了,也不知因为何事竟然吸引了王爷驾临。
他兴冲冲地出了大厅之门准备出去迎候王爷大驾,却见从大厅到大门外。已经到肃然站满了一队队身穿盔甲的府兵,看起来威严无比。
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穿过由府兵围出的甬道,一路小跑着去大门口迎接。
此时。马车已经在大门口停好。车厢帘幕掀开,在府兵的搀扶之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衣着锦绣华服头戴珠冠的青年王爷。
等西门云赶到时,那青年王爷已经进了大门,来到二门口。
西门云见到来人,心里一震,心想,他怎么来了?
西门云只能撩衣跪倒,口中念念有词:“王爷殿下驾临寒舍,小人真是三生有幸。蓬荜生辉!”
此青年王爷就是理卫王卫理。
“好说!”理卫王袖子一甩,径自迈步向里面行去。
西门云只得起身,在前面斜着身子引路。
在府兵的簇拥下,又穿过两道大门,来到了正大厅。理卫王径自走下位于厅正中的椅子坐下。
西门云又重新跪倒向理卫王磕头请安。
理卫王面色阴沉,手按着桌案,向西门云沉声道:“西门云,你可知罪?”
西门云手撑在地上,抬头望着理卫王,小心翼翼地回道:“殿下。小人安分守己,从不枉法,不知犯有何罪?”
卫理见西门云装糊涂,气得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怒喝道:“西门云,你胆大包天,竟敢窝藏朝廷钦犯!”
“殿下,此话怎讲?”西门云直起身子,眼睛对视着卫理,抗声分辨道:“我窝藏了哪个朝廷钦犯?殿下虽然尊贵。但也不能随便诬陷好人!”
“哼,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当?”卫理冷笑一声,“你装着一幅无辜的样子,就能蒙骗本王吗!”说着,抬起两手拍了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掌声。
这时一道长长影子从门射了进来,须臾,只听得裙摆轻响,一个女人轻移莲步进了大厅来到了西门云身边站定。
西门云回过头去一看,不看犹可,这一看吓得西门云三魂丢了七魄,冷汗直流,身体发抖,垂头于地。原来这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西门云胁迫下去刺杀宋奇的绿倚。
绿倚向卫理敛衽一礼:“小女子绿倚见过王爷殿下!”
卫理向她摆了摆说,和颜悦色道:“绿倚,你把西门云所犯的事,当着他的面再跟本王讲说一遍。”
“是!”绿倚一手按着腹部,忍着隐隐剧痛,恨声向西门云说:“西门云,你就招了吧。你窝藏朝廷钦犯的事情我跟殿下全招了!”
西门云垂头于地,很有些丧气。他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强自镇定下来,匍匐在地,叩头如捣蒜:“殿下,冤枉啊!此婢乃是我家丫鬟,昨天偷窃东西被我打了一顿,她怀恨在心,故意诬陷我!”
绿倚听了,怒不可遏,双眸死死地愤怒地盯着西门云,高声道:“明玉就藏在你家的地下室。这是我亲眼所见。”
“你这个贱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明玉藏在我家了?”西门云抬头怒视着绿倚。
卫理用力拍了一下桌面,双眸中射出一道厉芒,瞪视着西门云,怒喝道:“你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搜!”府兵答应一声,由绿倚在前头领路,往里面的屋子里乃至地下室逐间搜去。
西门云直起了身子,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禁军陆续过来汇报,并没有搜到朝廷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