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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别激动!”凤晟按住莫言的手,示意她冷静,“笑笑,你听我说,当初,我也和你一样不理解,甚至不愿意帮助父亲大人安排这一切,然而后来父亲大人跟我说的一席话让我明白了,他说:一颗小树在最开始成长的时候,根不稳,扎得不深,风一吹,雨一淋,很容易就会死掉,这个时候种树的人就会在小树周围围上栅栏或者种上藤蔓,帝上就像是那颗小树,而我们凤家就是那根藤蔓,最开始我们要为他遮风挡雨帮他扎稳了跟,然而,当树越长越大的时候,这与之同时长大的藤蔓就会对他造成妨碍,会阻碍它的成长,所以那个时候就要去除那根藤蔓……这是一样的道理,那个时候整个朝堂都在太后的掌控之下,而全天下的黎民百姓都知道凤家独步天下是凤太后的走狗,积重难返,退无可退,不杀凤氏轩辕大权难回帝上手中啊!不杀凤氏,帝上何以整朝纲,何以安天下?权臣,无论他成为权臣的原始目的是什么,当他成为权臣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要成为皇帝杀鸡儆猴的对象!凤家虽然亡了,但这天下也太平了!”
听完凤晟的话,莫言突然忍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她直不起腰,笑得她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尽。
凤家,这就是凤家的兴衰史,凤啸天以一介寒门出生走到最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下场,他的委屈,他的责任,他所背负的东西又有几人能懂?
记得那天,那个男人要上刑场的那一天,他流着泪看着她,告诉她要好好活着,他为何会流泪?为何?只因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生民百姓,对得起忠君爱国,却偏偏对不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子女……生所欲,义亦我所欲,两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
有人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而他,却是宁叫天下人负我,不叫我负天下人。
这个人,堪得她莫言九拜三叩首叫上一声爹!
有这样忍辱负重的父亲和哥哥,她莫言吃的那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她流的那些泪又算得了什么?唯一能做的,是去把那四百多具尸体好好安葬,在天下人面前为凤家正名!
萧君颜,她能恨吗?
当然不能,连那样的父亲都无怨无悔,她还有何资格?
“笑笑!”凤晟将莫言拥在怀里,轻声安慰她,“告诉你这些,也是父亲交代的结果,当初他让我逃亡,保留住凤家血脉时就说过,若有一日见了你,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你!他怕你做傻事,他说了不要报仇,这不是仇,也不是恨!”
视线望去俱是一片模糊,莫言擦了擦泪,赶紧道:“萧君颜的师傅,是不是父亲请来的?父亲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我会失忆?”
凤晟迟疑了一会,像是在慢慢回忆着什么,过了会,他才大声说,“不,不是父亲请的,我记得是那个老先生自己来的,他说他要未来的帝上做他的外传徒弟,还说,对,在看见你的时候他还说你将来会焕然一新,父亲问他何解,他却只是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莫言沉默,看来在这之前就有人知道了一切,她的命运难道一直都被人操控着吗?
“那个老人是谁?”
“好像是叫兮云子,对,就是叫兮云子,因为有一座山叫兮云山,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那……他有说过关于凤舞和烈焰的事情吗?”
“这……似乎没有,他只是不停地说‘预言竟是真的’这几个字!”
心乱如麻!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关于凤家的一切水落石出,然而又有新的东西浮出水面,让她无法停下追寻的脚步,是啊!没有“凤舞”她可是会死的,死了,就不能和那个傻瓜在一起一辈子了。兮云山么?很快她就会去了,很快很快,她就会找到“凤舞”了!
“大哥,这枚血玉……”莫言从怀里将那个带在身边差不多三年的刻满古老花纹的钥匙型血玉拿出来问道。
这枚血玉是凤啸天再三嘱咐她要好好保管的,还说什么会为她沉冤昭雪改变她的一生。
凤晟将血玉拿到手中,登时,莫言便发现他的手竟然在不自觉地颤抖。
“笑笑,这是……这是钥匙啊,这是开启凤家宝藏的钥匙啊!”
莫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激动得甚至流出了泪的凤晟,顿感不解。
“大哥,凤家宝藏?”
凤晟点了点头,然后细细地抚摸着那块血玉,沉声道:“当年父亲要瞒住姑姑的眼线,自然少不得搜刮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