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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吗,先是把孙姨娘无声无息地带回来了,再就是被免了王位,现在就是沉溺女色……。短短的一个月,就要让她面对这许多意想不到的现实,悲伤,怕是早已沉淀再沉淀下去了。
“你与三个孩子……”程芳如问不下去,倘若她对殷寞寒的猜测是错的,殷寞寒本就是一个无德无能,因美色而沦落的话,她们母子四人的生活将如何面对?
艳姻理解地笑了。“你放心,王爷就已安排好了我们母子四人的归属。自从寞远寞离得到皇上赏赐的宫殿后,他就想让我搬过去住,寞远寞离也有这个意。但是我还不想离开,我要待在这里与他,和你们一起守候下去,我要与他一起面对命运转折。无论结局是悲是喜!”眼神是坚定与理智的,殷寞寒真是个有幸气的人,当大难临头,身边的人一个都不愿离去,反而死活要捆绑在一起。程芳如动容地与艳姻对望,之前一直以为她是胆怯怕事的人,没想到当人生遇到挫折时,她竟坚固得不能轻易摧倒。而在面对殷寞寒的冷落时,竟弱势得无一点反抗之力,她有如此矛盾的组合,怕都是缘起于爱情!
“难道你不担心,杨将军回来后会把王爷打入天牢,会把我们也一并关入牢里,到时孩子怎么办?”她在打着比喻,试探在她生命中,殷寞寒重要还是三个孩子的未来更叫她心疼!
“母妃和玉兰已经到寞远寞离那去住了,如果到时真有个万一,我会立刻把孩子送过去,相信寞远寞离会照顾好他们的。”
“你已下定决心,不顾生命的安危,一意要守候王爷到尽头?”作为一个母亲,孩子不是最重要的吗,因为爱情,她连爱护孩子的权利都可放弃?
“姐姐,你呢?你为何还留在此,你明明可以在杨思思对你下手时,一逃了之,甚至在听到王爷失势后可以不回来。你是可以拒绝王爷的,为什么又回来呢?”不是责问,而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我……”程芳如想着该怎么回答,最后道:“我的情况与你不同,我孤身一人,身后没有顾虑,不管在那里,身在任何命运中,都只考虑好自己就可以了。不用担扰还有放不下需牵挂的人。”
“我也可以没有牵挂的!”艳姻镇静地道。朦胧的夜色已经降临,秋天的季节也已经来到,秋风凉凉,吹拂着她额前垂落的发丝,发丝轻轻地掠过她带着光辉灿烂的笑脸,程芳如看得发愣。
“难道你不介意王爷再娶孙姨娘,带着些姑娘回来娱乐的吗?”
“事实证明,王爷此种做法,并没有受到你与孙姨娘的反对,这些姑娘来到这里都大半个月了,殷府里依然风平浪静。你也没有带着怒冲冲的气息回来,坦然面对了。那么我更没有介怀之心了,王爷的命运还没有个着落,何需介怀这些,只要他开心快乐就好。”
“艳姻,你又回到我们初相识的时候了。你总是那么忍让,贤德,体贴入微!”程芳如不得不赞颂她,她的这种美德实在是稀世珍宝。在自己已文明的时空里,除去了封建时代,进入国际化潮流的文化,一种完全付出,不问回报的爱情几乎要绝迹了。可是在这里,爱情是那么纯美,伟大!
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包容的爱情是对是错,当一个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女人身上时,作为妻子,是该宽欣接受,还是抗持到底?如果抗持到底,也是没有用处的,因为这是个男尊时代,容不得女人有思想和异议,更助长了男人的霸权。可是容忍,男人就可以更放肆。女人,该如何处之呢?
艳姻打断了她的沉思,谈道:“姐姐,你又何必挖苦我呢,说到忍让,我想你比我更适合这个词,在我与思思如此对待你后,你依然用一颗宽怀之心待我们,你的淡然处事,反而令我感到羞愧万分。”
“我为人处事的意境就是宁可多个朋友,不愿多个敌人,倘若我们能以朋友的情谊相处,何必要斗得你死我活的地步呢,人生在世,时间不充裕,缘分也不多,能够相识,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不该有敌对态度生存。心态淡泊不是更好!”程芳如微笑着说,说真心话,在面对思思泼血事件,当时心里确是气急,但事过境迁,最来追讨,几乎是无意议的事了。
“对于孙姨娘嫁人殷府,做正妻一事,你也要以宽容之心再次接纳吗?”艳姻在受到一翻洗礼后,终于问出心中一起暗藏着的疑问。
“要接纳她的人该是王爷,我们只要与她和睦相处就可以了,不是吗?”
艳姻仿若突然开怀,媚眼舒展,恍然大悟着道:“对啊,我怎地没想到,只想着你能接受了,我亦可淡然面对,没想到要持着友好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