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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皑耸耸肩,把小哈放下,拍拍它的头道:“去吧。”
小哈精神一震,吭哧吭哧地跑过去;嘴巴啃咬着盒上的缎带,似乎是想把它打开。可是笨狗就是笨狗啊;绕来绕去;叼来叼去,却反而把带子越缠越紧,直到再也扯不动为止……
小哈呜咽了两声,没精打采地回到素皑身边,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素皑叹气抚摸它,惹得折柳和芷柔笑岔了气。
之后折柳拿了剪刀过来剪开缎带,素皑开启盒盖,里面一枚精致的美人面具安静地躺在那里。折柳芷柔俱都惊呼,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面具上的素皑几乎和真人无甚差别,无论是眼睛、嘴巴还是鼻子都勾勒地似模似样。唯一不太像的可能就是脸型了,因为是面具的关系,要比素皑本身的脸大一些。看得出,面具上的彩绘精心描摹过,色彩也经过了繁复的调试,远远看去,就是一副立体的油画小象,非常出彩。
芷柔笑意盎然,问素皑道:“公主,这个……挂哪儿合适啊?”
素皑一手抚摸小哈的毛,一手端详着面具,片刻后道:“没头发,不好看!”
折柳芷柔对视一眼,皆笑,而后听得素皑说道:“装盒子里,压箱底儿吧。”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又到年节。现在的年节,素皑巴不得一辈子不要到来。还有什么中秋节、端午节、重阳节等等。因为一到节气素皑就得进宫,这是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虽说大半年过去了,也无人胆敢嘲笑四公主,可她也顶不住皇太后那幽怨的眼神和满脸的惆怅啊!让她怎么样都觉得自己作孽甚深,实在对不住她老人家。还好她每次进宫气色都不错,精神比原来强了何止一星半点儿,就这样皇太后还要拉着她左看右看,非得挑出她憔悴了的证据,使素皑万分惆怅。
今日是除夕,素皑特意早早便打扮好,打算去八阿哥府与绮妩结伴同行。绮妩自生了弘旺后元气大伤,身体久久都不见好,让胤禩也甚为担忧。可惜他不是妇科大夫,对此道向来不精通,也只得多听太医的。只是太医的药都吃了半年了也不见大好。胤禩正琢磨着过完年从民间请几个大夫来看看。
之后俩人便抱着弘旺进了宫,绮妩身子虚,这抱小宝宝的活还得素皑来干。
“你真的有好好吃药吗?这都多久了,太医也换了好几个,也不见有什么起色。”马车内,素皑抱着小弘旺,一边皱眉看着绮妩。
绮妩笑得有些虚弱,“我也就是躺久了,身子发虚。研医弄药的,哪儿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
“你这话千万别让八哥听到,他可是打算年后找民间圣手来给你看看的。”素皑撇撇嘴,说道。
“我自然不忍心拂了爷的好意,只是我这身体,唉……”绮妩叹气道。
素皑脸色微变,“你别说这样的话,你还这么年轻,身体调养调养总会好的。关键是你要听大夫的嘱咐,弘旺还这么小,他需要你的照顾!”
绮妩看向襁褓里的小婴儿,脸色愈发柔和,应道:“嗯,你说的是。”
俩人说着话,马车已经来到了宫门口,素皑站在外面,看见整个皇宫张灯结彩,似乎比往年还要热闹些,不禁有些纳闷儿。
“这是怎么了?今年好像格外热闹啊!”素皑笑着感叹,看向身旁的绮妩。
绮妩面色闪过一丝奇怪,道:“你不知道吗?今天要正式册封太子妃。”
……
素皑有片刻呆滞,册封太子妃?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没有人告诉她!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太久了吗?还是身边待的人都跟她一样宅了?
“哦,这样啊。”素皑小声道。现在的石氏只是太子嫡福晋而已,并没有太子妃的头衔。可虽说这是早晚的事,却怎么着也算是大事一件,怎么没人来告诉她?这些在康熙眼里是琐事,他不来与她说很正常,可是她手底下这些人,怎么了?
素皑说着一边迈进大殿,一边回头看向低头不语的折柳和芷柔,表情很柔和,可眼神却锋利。
一场宫宴在册封太子妃石氏的大事里告终,素皑独自出宫回畅春园,今天是除夕,阿玛是要留在宫里的她知道。
素皑拒绝了胤禩和胤禛他们同路的想法,一路上,坐在只有她,折柳和芷柔三人的马车内,闭目养神。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回去以后,素皑把小哈赶进了它的笼子里,坐在主座上,看向下方的折柳和芷柔。
芷柔明显很紧张,绞着丝帕偷偷瞄了一眼折柳,折柳仍然很淡定,不卑不亢地站着,却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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