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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聂太医的医术非常高明的,有她在夫人的病一定能好!”太监说这话倒不全是为了恭维聂楠笙溜须拍马,她的确了得!
“有劳太医了!”长孙琙揖首!领着面无表情的聂楠笙快步的穿过了内堂…
与聂楠笙而言,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定力!她要忍住,忍住一刀了结了她的冲动。但是…她来不就是为了杀了她吗?
长孙琙伸手拍了拍聂楠笙的肩膀,同样的面无表情,只是他眼中的提防之色被聂楠笙捕捉到了…两人无话四目相对,冰冷如北风!两人周身强大的气息相互的啃嗜着对方……
“聂太医~~”长孙琙率先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冰冷的脸,真不敢相信甜美如她居然那么大的杀气!不动声色间便蔓延开来,真是让人不敢小觑!她想杀这府里的谁?那看似柔和的眸子里装满了仇恨!第一次在无极阁时他就感觉到了。没想到第二次更加强烈!
聂楠笙浅笑,恢复成一贯的样子,抬手推开了他放在她肩膀的手:“公子,救人要紧!”说罢示意丫鬟带路~~一根银针的事而已,只要她想!
床上躺着的女人应该就是莫小婧了!脸色苍白却依旧显得雍容典雅,病成这样居然还不见丑态。可是…和母亲相比依旧是相差甚远!长孙子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上去比她还要憔悴。聂楠笙不禁怒火中烧!看来,他已经忘了吧,那又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流露出那种感情?做戏吗?!
“爹,御医来了!”
闻言,长孙子介抬头,担忧之色表露无遗全都写在脸上!看见聂楠笙他很是惊讶!连忙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硬是将那浓烈的担忧掩了下去!
长孙琙皱眉,内心迷雾云云!
“都出去!”聂楠笙冷冷的发了话,随即打开了药箱,准备探脉…
“我在这里看着。”长孙琙说完坐了下来,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枚毒针,锋利且带着恨!她想杀谁他不知道,但是她那身摄人的杀气叫人不得不堤防!
聂楠笙看了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你随意”便不再理会,而是专心的探脉,然后开药方…
“我娘怎么样了?”
聂楠笙沉声,许久:“中毒,腹中积食滞气。等我开了方子,你按照药方抓药好生解毒调理即可。另外…”聂楠笙看着床头的那盆娇艳欲滴的花对长孙琙说道:“扔了那盆花,它是主谋!”
“中毒?那盆花?!”长孙琙微有些惊愕,那盆花是前几天礼部士郎的夫人送的,怎么会有毒呢!
“是的,那盆花!旁人只知道它漂亮,却不知道它在特殊的环境下也致命!这就是为什么别的大夫都医不好你娘的原因,因为这毒幽微不易察觉。原本只是积食滞气而导致的肠胃不适,那盆花与女子的脂粉混合便会导致人体内腔中毒!这毒如同空气一般幽微会一点一点的腐蚀人身!”
“你怎么知道是那花的问题?”长孙琙问道。
聂楠笙闻言放下笔:“因为…我是太医啊!这花虽好看却杀人于无形,且因为很多人都不认识自然摸不到它的毒性!”
笑魇如花,让人觉得错觉一般,她甜美可人,仿佛与那股凛冽摄人的杀气毫不沾边!不知为何,长孙琙希望今天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情字一物
“按照这个方子拿药调养,不出七日便无大碍!”聂楠笙说完拿着药箱出了房门…
“太医留步!”长孙子介赶忙叫住了聂楠笙,“多谢太医!”
聂楠笙一贯浅笑,有什么好谢的呢?方才看他在房里时的样子,他还是从心底顾虑母亲的!也因此她打消了动手的念头!暂时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病人。“将军言重了,这都是应该的!”
“太医…”期望之色在他眼中渐渐浓烈,或许…当初母亲就是陷在这样的一双眼睛里不能自拔吧~
“早闻贵府花园的风景不错,不知下官可有此幸?”
长孙子介欣喜,随即引着聂楠笙去了花园,她和裴伊几乎长得一摸一样,只是裴伊的眉间没有那一点嫣红。她说话的神态,莞尔一笑的样子,还有那抹总是挂在脸上的浅笑,都和裴伊一摸一样!甚至于连探脉的手法都和裴伊一样。
“将军家的花园果然名不虚传!”
“太医过奖了,再好看也比不上皇上的御花园。”
“各有千秋!御花园的风景随好,却太过于死板,每一寸都被工匠们修剪过,不若这里随心而生!倒别有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