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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
这两个人是小孩子吗?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得欢。邹清荷突然明白,这对其实兄弟感情很好。
“停下,这么白痴的对话好不好?”是谁抢了他的对白?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居然看得出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在翻白眼,又是
一位文质彬彬有气质的优秀青年啊。只不过那头发居然长到可以绑辫子……男人可以留那么长的发么?如果是柳大哥的三哥留长发他都
不会吃惊。邹清荷不得不佩服自己良好的视力。
“一峰,你来了?”柳逐阳高兴地拍拍空着的椅子,来了一位还多一位,还有位客人吗?一峰?这个名字有点熟。
“我是齐一峰。学弟邹清荷人如其名啊。”
“你就是那个齐一峰?”邹清荷激动起来。
“这不,好巧!”对方在微笑。
柳下溪讶异,在北京清荷什么时候有熟人了?这个齐一峰,他有见过几次面。他总跟柏青在一起,什么时候与三哥这么熟了?
“就是写信,教我功课与作文的笔名柏青的真人。”邹清荷介绍得乱七八糟。
“谢谢你。”柳下溪伸出右手。
对方调皮地吐舌。“柳六哥,真老土。”
“什么柳六哥?难听死了。你跟柏青都一样怪,明明比老六还大上几个月偏要认小。”
“去,他那死样子,怎么看都是当大哥的一块上好材料。”齐一峰笑着。
“还有一位是谁?”柳下溪指着空出的位置。
“我表哥。他有事请教柳警官。”
“什么啊,他还没升官,是名小警察。”三哥吐柳下溪的槽。“他表哥,也是我的好友。徐念余。”
“徐念余?”柳下溪快速地搜查自己的记忆。“那个某某的儿子?”
“就是。”柳逐阳拍掌道。
另一边,齐一峰与柳逐阳换位坐在邹清荷的右手边。私下聊开了:“我说过你考进北大要作东请你吃饭的。”听得齐一峰细声道。
“应该我请才对,是你帮了我。”
一拍掌拍过去:“年纪轻轻这么矫情,我是地主以尽地主之责跟我争什么。”想不到他文质彬彬的一掌拍来打得他头昏。这北京人
表示热情也太狠了吧?
“这是礼节不是矫情!”
“我最讨厌那虚假的礼节。随性就好。小荷,我跟你说哦……”
“有他护着,你的小孩在学校会过得顺风顺水。”柳逐阳压低声音道:“一峰对朋友绝对地护短。”
“护短?”
“你重听啊。他很挑朋友的,放心。他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小孩出手的。别杯弓蛇影,这样很难看,连带我也没面子。”
“什么啊。你这家伙。我只是想不到邹清荷能跟你聊得这么投机。”
“你那占有欲还不是普通地强!齐徐两家很有来头。人也好,自己掂量着办吧。”
这话让柳下溪不舒服,他交朋友从来就不看身世地位。合则来不合则去:“三哥你真俗!不要以为把颜色涂蓝就有高品味了。”这
俗人只在名人圈里混,就跟女人喜欢名牌一样,这男子喜欢名人。
“就是就是。”这话被高一峰听到,取笑柳家老三:“柳三哥,本就是俗到极点反而高雅的那一类。媚俗而艳正是他的写照。”
柳逐阳发恼:“哼,是男人就应该喜欢蓝色。”
邹清荷笑了起来。柳大哥也是把家里布置蓝、白、灰三色。不过不是纯蓝,色泽里带灰。
抓住他的语病的齐一峰放肆地笑了起来:“我就喜欢紫色偏偏也是大男人一个。以前的皇帝贵族喜欢黄色、紫色他们不是男人了?
现在的上层领导喜欢红色。是男人就是男人,几时跟颜色无关?”
“红色?”有人颤抖地接了口。齐一峰的脸突然僵住了。
柳逐阳一副你倒霉了你,瞪着齐一峰:“念余,你来了?正等着你开餐呢。来来,我来介绍,我六弟柳下溪与他的朋友邹清荷。”
柳下溪与邹清荷同时站了起来。
一位苍白瘦弱的青年,模样跟得了痨病。头发三七开,遮住了耳廓。双目无神发青肤色在蓝色调子下病态的不健康。“握手。”这
种礼节有时显得怪。邹清荷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跟鬼爪似的。一个人可以瘦成这样……瘦的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皮包骨的,不忍心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