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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听了,笑着走了。
到底王夫人没去,遣了周瑞家的和王善保家的和凤姐一道去了林宅。秋水正拿笔写画着要给令狐夫人的寿礼。林余说是本家,但不只只是分出去了而已。虽说有联系但明面上也是以同窗的情分相待。现今受了她的恩惠,这礼就不好拟了,既不好以子侄礼相待,也不好只是谢礼薄待了。秋水和林余商议着礼,还是觉得送重些好,临江不日就要科考了,送重些也是期望令狐家的能看顾些。林伯上前说道:“贾府二奶奶又来了,带了好些礼来,想亲见姑娘一面。我已经叫人将她们请到花厅用茶去了。”秋水放下笔,洗着手问道:“还有谁来吗?”林伯回道:“还有两个王夫人的陪房。”秋水点头说道:“林叔陪我去见客,林伯就把我列的单子叫人抄写一遍,按上面写的打点好东西。”林伯应了下去不提。
秋水扶着曲兰的手到了花厅,招呼了她们几人一句。几人互相见礼才各自坐下。凤姐依旧是旧话重提,笑道:“妹妹可好些了,我瞧着神色比先前好多了。我们都挂念你,你一个女孩儿家,住在外头也不方便,倒不如回去有我们照看着。虽说是要静养,在园子里也是成的。”秋水点头,笑道:“多谢嫂子关心。”并不接凤姐的话。周瑞家的上次被黛玉一打,不知受了多少人笑话,现今乖觉得很,不答话。王善保家的上前说道:“我们太太也是忧心的紧,姑娘大安了也该回去,莫叫老太太、太太、林姑娘担心不是?”秋水点头。林叔上前对风姐行礼对道:“我们姑娘原是就打算了要到府上去的,既然奶奶亲自来了,不如我们就一道走也好。我到了京城,为着要归置,也没去府上拜候,很是过意不去。”凤姐未料到事情这么容易,喜道:“既如此,我们便一道回了吧。我们原是马车都备好了的。”林叔推辞道:“我们也是备了马车的,还有一些子东西要送呢,就不动用府上了的。”说着就请凤姐几人移驾。
秋水带了曲兰和络儿上了马车,林叔在下头指挥人搬着东西。凤姐她们已经是先走一步了。络儿在旁笑着说道:“我们可算是能见着姑娘了。”秋水笑笑点头。曲兰便问道:“咱们这样回了岂不顺了太太的心意,应该在等等的。”秋水摇头说道:“这面上的事没什么好拿捏得。我们占着理时给了她面子,才会叫人知道谁是好坏。就算要找回来,也不该在明面上,没得叫人说刻薄。”络儿和曲兰点头称是。秋水又说道:“可还记得你们头次入京的事?”络儿和曲兰互看了看,才问道:“那次贾府只派了一辆马车来,是那事吗?”秋水看了看她们,没应声。曲兰怕秋水累着,拿了靠枕给她,叫她先歇会。
到了贾母上房,还未拜见,贾母就搂住了秋水,一叠声的喊着秋儿,可苦着你了。秋水有些不悦,小心地起身扶着贾母坐下。贾母哭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为着生病一个人搬出去住,同谁都不说。我回了来听见这信,不只有多心疼。现今可好了?”秋水用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回道:“谢老祖宗挂心。”贾母只搂着她哄着她,问她这问她那。秋水就木然的坐着。凤姐怕贾母尴尬,上前说道:“林姑爷家的管家也来了,老祖宗可要见他?”贾母忙问:“在外头站着不是,你们可好生招待了他?”凤姐自是说已叫人看了茶了。贾母就叫人将他请进来。
林余就上前向贾母请安,问贾母身子还好。贾母忙叫人给他看座,说道:“也就这样了,你这样舟车劳碌的,身子可受得住?”林余起身回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在苏州听了大姑娘在这的事,如何按耐得住,昼夜赶来犹恐不够快。好在到了京中,两位姑娘都安好,亏的是众人对姑娘的照拂。如若不然如何躲得过这祸事。所以我先去拜访了老爷原先在京同窗好友,今日才得空到府上拜谢。老太太可多担待啊。”贾母自是说无妨,又问了些苏州的光景、一路上的事情,才拉着秋水的手说道:“你身子刚好正该多歇歇。也不必去拜见两位舅舅,先回园子吧。玉儿怕是巴巴的等着呢。我得了信知道你回来就叫人传话进了园子,现在去了一切都备好了的。”说着叫鸳鸯亲自扶着秋水回去。秋水自是点头起身行礼,又对林余说道:“若是林叔这边好了,就叫人传话进去,也该叫你见见小玉不是。”林余应了。
贾母见秋水下去了,才对林余说道:“支开秋丫头是为了有一件喜事要和你提。薛家太太瞧中意秋丫头,想定了她做蟠儿的媳妇。你也是知道皇商薛家的,家世模样都不差,配秋丫头是正好。人家求到了我,我是秋丫头的外祖母,哪有不为她考虑的,就应了下来。”林余回道:“老太太为了大姑娘想的必不会差。只是此次上京,除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