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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朝廷内部出现分裂,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保皇派,保卫凤氏正统,拥护当今皇上和皇太后;
另一派是宰相派,宣扬当今皇上无德无能,皇太后牝鸡司晨,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宰相有治世之能臣,当取而代之。
我心里高兴,“如今常永和父亲没有打起来,却先和皇太后闹窝里反了,皇太后定是知道常永用心歹毒,如果真让常永除去了父亲,那他们娘俩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书黎却说:“有可能!现在常永之心,路人皆知,但这件事也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文章,常永能近二十年将皇太后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他怎会任由皇太后胡作非为!”
陆静也说:“说的对,依我看,这件事不是你的父亲动了手脚,就是常永和皇太后合演的一场戏,至于目的嘛,就是用来迷惑你的父亲。”
我来了兴致:“如此,我倒想去探探皇宫里的境况,看看皇太后是否真像表面上那样对常永剑拔弩张。”
书黎却不太同意,“让你从这儿出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皇宫并不比宰相府好对付,凤氏能屹立百年不倒,明里暗里,眼线无数,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打探到想要的消息?”
我想了想,说道:“倒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不管常永是否与皇太后闹矛盾,我们都让他们真的产生点矛盾,皇太后与常永打了二十年的交道,对常永最是了解,我们若是能直接从她那里得到对付常永的有用的情报,也比在这里等时机强。”
陆静接过话来,“如今我的伤好了大半,逃出去应该没问题,再说我还有手下可以接应我,常永为人谨慎,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倒不如将矛头指向皇太后,实在不行,还可以从皇上下手,听说当今皇上懦弱无能……”
书黎妥协,“也好,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晚就出宰相府。”
是夜,月黑风高,我故意在在屋里大喊大叫,“这个常永,真是好计谋!他以为他和皇太后做场戏就能骗过我的父亲,想的美,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当今皇上就是宰相和皇太后的种,这皇位,他们父子两个谁坐不一样!当今皇太后十三岁的时候就与宰相私相授受,宰相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多亏了皇太后的帮忙,皇上能登上皇位,也是宰相在后面推了一把手,我父亲才不会被他这种雕虫小技误导,草率行事呢。”
陆静也跟着大喊:“你说什么?当今皇上是宰相和皇太后的种?这要是被世人知道了还得了?怪不得当初皇太后不顾一切也要毒死先皇,与宰相串谋夺位,原来都是一家人啊!”
书黎也掺和进来:“可不是!当初皇太后刚进宫,不屑与人争宠,也不得先皇喜欢,进宫三年,愣是没怀半个孩子,在后宫,孩子可就是保命符啊,三年过去了,皇太后可是受了不少明招暗箭,你说她能不急吗?这不,人在危急时刻总能想到办法,皇太后就想到了刚刚入朝为官的老相好………常永,两人私下见了几面,没多久皇太后就怀上了,又想了法子侍寝,弄的孩子就跟先皇的一样,如今,这些年过去了,两个人也算风雨共济,患难同舟,着实让人感动。
我和陆静脸都黑了,感动个毛啊!没想到书黎八卦起来真像市井妇人一样,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
我们三人又叽叽喳喳的乱说了一通……
大约又胡扯了两刻钟,我和书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仔细用自己的气息探查外面的气息,什么也没探查到,我对书黎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推开房门,额……穷极和南极正胸前抱剑,一左一右的注视着她和书黎,像两个门神一样……
外面,阵阵秋风从耳旁呼啸声而过,穷极与南极对视一样,那眼神在黑暗中依然闪着幽深的光,那幽深深处折射出来的是屈辱、是仇恨、是愤怒、是杀机……
“小丫头,我只问你一遍,你要老老实实的将实话说出来,刚才,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无半句虚言!”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爱信不信!”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就凭我爹是慕容大将军,就凭我在听风阁待了五年!呵呵,这点事讲出来也只配当笑话听听!”
“穷极,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在查探一番……”南极开口了。
“有何必要?”我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倒不如直接去问问皇太后,看她怎么说?”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