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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快进来。”秦雨月说着给提了两双拖鞋放在门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张春江推了张春一把他才反应过来,跟着换鞋进屋,秦雨月热情地招呼着张春入坐,又端茶又拿点心,让张春显得无所适从。在秦雨月转身的空隙张春忙小声问张春江怎么回事,张春江无奈地笑了笑,只说没事,过了今天就好。
“张春花,张春花,张春花!”
还没从秦雨月的问题中反应来,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张春不禁崩直了身体,后悔自己居然忘了张春江还有个妹妹的事,他会如此痛恨‘张春花’这个名字有一部分原因都源自于这张家二女儿。
“你怎么来了?怎么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变?你不记得我了?”张春晓完全不理会张春阴沉着脸,全然沉浸在久别重逢的自我欢喜当中。
要说起来张春和张春晓,倒是比起他跟张守宁和张春江来得都熟络,那时张春刚上初中,告别了爱给人起外号的小学时代心想着到了初中要好好隐藏自己的名字,却不料碰巧和张春晓成了同学。其实张春晓比张春小两岁,但张春上学晚了一年,而张春晓又早了一年,于是张春想隐藏的名字被张春晓一口气喊了三遍,结果人尽皆知。
听到张春晓的声音,屋里零散坐着的人不时目光投到张春身上来,再小声议论几句。早年张春家的事在张家镇传了个遍,说他克死父亲和继母,又累死母亲,命带灾祸,都对他避而远之。那些毫无根据的传言张春听来浑身都带刺,压抑着发火的冲动,对于在座的人他虽然都很生疏,但都算是张姓的长辈。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出来说,不嫌酸!”张春晓目光扫了客厅一周,一副目无尊长的态度。
虽然知道张春晓的个性,张春还是觉得有些感动,毕竟当年他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张家镇下葬的时候,受到的冷言冷语不少,却从来没人为他说过一句话。
“胡说什么!”张春江冲着张春晓吼了一句,嘴角却微微往上翘起,背对着旁人对她竖着拇指,然后他一手搭着张春的肩膀,说:“咱们上书房聊。”
张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后一股寒意,和张春江同时回过头去,秦雨月正站在两人身后,冷冷地瞪着张春。原来温婉的脸给人一种阴冷地感觉,目光里的怨气几乎能在张春身上戳出两个洞,即使什么也不说也能看出秦雨月跟之前相比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你怎么了?”张春江轻轻问了一句,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春江,我有话跟你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秦雨月突然拉住张春江的手臂,梨花带雨的模样。
“昨晚不是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张春江顿了顿,声调沉了下去,说:“对不起,雨月,是我配不上你。”
“你别假惺惺,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但是之前我们不也想处得很好吗?我可以不妨碍你,我只想嫁给你,这是我从小的心愿。”秦雨月拉着张春江乞求着。
秦雨月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张春却听得很清楚,身体不由一颤,转眼去看张春江,对方的视线正好对上他,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他似乎突然理解了张春江之前的态度和张守宁痛心疾首的原因,但除去震惊之外他并未觉得不妥,对于同性恋他没有任何异样的概念,加上近几年的耳濡目染更是觉得喜欢男人和喜欢女人没有任何差别。如此想着,突然感觉一道闪电劈下来,联想自己之前对夏树的举动,有他在身边时的安心,没他在身边时的想念,想去安慰他,抱他,亲他。张春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惊吓到,脸上不自觉一阵发烫,仿佛自己的想法都被在场的人看透一般,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了张春江一眼,但这个动作却在秦雨月看来成了另一回事。
“你们!”秦雨月闷声说:“竟然!”
张春意识到秦雨月完全误会了他和张春江,正想解释却被秦雨月随手一推,力气大得出奇,他后退了两步仍没站稳跌在地板上。这时屋里的人都看过来,秦雨月哈哈地笑了两声,朝着张春冲过去,不等他站起来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含糊地重复着:“你该死,他是我的。”张春觉得自己竟被一个女人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不可置信地挣扎着,突然注意到秦雨月的瞳孔涣散,目光呆滞。这时张春江和另外两个中年男人过来,想将秦雨月从张春身上拉下来,但秦雨月却死死掐着张春的脖子,三个大男人硬是没将两人分开。张春觉得快要喘不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