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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个孩子,虽说是个还没长开的男孩,但其实生了一张会惹很多女人哭泣的脸吧。
“佐助君?是你吧。”我还没有忘记他的名字,毕竟几天前她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当然最难以忘怀的自然是——
“哟,看上去过得还不错呐,蠢女人。”
“请不要对我用这种污蔑性的称呼!”不管是谁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蠢吧!反应过于激烈的我甚至忘了使用敬语。
“没有关系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他满不在乎地说着,我注意到了他被奇怪的红布包裹着的右眼:“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吗?”大概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吧,我在对待他时总会把他当成年轻气盛不懂事又十分任性的弟弟来看待。眼睛是因为受伤了吧,毕竟他是忍者,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让我突然有种压力感:“好吧……是什么事?如果是我能办到的话。”于是我也跟着严肃起来。
“小孩子,要怎么养。”
“小孩子要……诶?诶诶诶——?!”
小孩子?小孩子?!!
“佐助君你有小孩子了?!”不对!这句话怎么想都很有歧义啊!
“嗯。”居然没有否认!还点头了!在我失声尖叫出来的时候,佐助君白我一眼,那模样分明是赤|裸裸的鄙视。
而这个时候,我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在这个屋子的隔间里传来的女孩的声音。
“……春风又吹起来了。夜空中绽放了大朵的烟花,与飞散的樱花交相辉映着。”
少女的声音十分轻柔,大概是在念什么东西吧。如同寂静的夜里吹散樱花的春风,就像是被揉烂的废墟里遗失的美丽。
而此时我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佐助君眸底泛滥出少见的疼惜,少年浅淡地弯下眼角,扯开唇线温柔出声:“可以出来了,未那。”
——未那。那孩子叫这个名字啊。
“诶?这么快吗?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从隔间出来的黑衣女孩毫不打怵地说道,笑靥如花,“那位姐姐就是你在等的人吗,爸爸?”
春雨淋漓,枯冷的城墙根和街道青石板的背阴处新翻出暗绿的苔藓。在这里,站着一个小小的奇迹。
柔顺的黑色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额前挂着碎碎的刘海衬出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白嫩的肌肤没有一点杂质——倒真是和我身边的黑发少年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喂……这不是在开玩……”我回神后还是无法相信地喃喃开口,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啊?!
“初次见面,您就是姬乃鸫小姐吧。我是宇智波未那。请务必——称呼我为未那君。”小姑娘用稚气未脱的声音自我介绍,但那其中还透着成人的理性。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小大人。
“是的,那么多多关照了,未那君。”我强忍笑意,故作平淡地微微颔首。
“这孩子是我的养女。刚刚做完一个任务回来,碰巧收养的。”
“任务啊……跟你的那只眼睛受伤有关系吗?”
“没关系。”佐助君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也明白那不是我能涉及的话题。未那此时也坐了下来,姿势十分优雅,如同贵族的大小姐。
诶诶,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
说一下,某位少女的故事吧。
这件事要追溯的话,大概可以回到七八年前。在与她活着的时间一样长的年月里一直接受着严酷的训练的,一件“凶器”的故事。
那个集团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她直到最后都不知道。
在远离人群的山里。像是修行者的集团,在以共同体的形式居住着的生活里,无名的她诞生了。
既没有双亲也没有兄弟,无依无靠的她以婴儿的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
婴儿在那个集团里被养育长大。即使那里不能算是人住的地方,即使那里不存在人居住的方法,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她还是被接纳为集团的一员。
二十年里她从来没有出过人们给他的方圆十米的森林,一直修炼着人们教给她的一项技艺。一天到晚,只是埋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需要变化。只要完成这个动作就可以了。那些人们如此说道。
这和工具一样。他们自己接受为了素未谋面的某些人而被使用的工具这个事实,而且他们为了自己的“用途”而更加地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