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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冯池拉着自己的手,羽含烟一路无神的跟在冯池的身后,眼前,各色的花朵争相开放,花蓝黄白,错综着有着别样的迷人之态。
鼻翼间,每吸一口气,都是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身心怡然。
“这个…”回过神来的羽含烟有些恍然,看这些花草的开放及院落的布置,似乎不是草草弄好的,应该是有一段時间了;。
“其实,想要接你来这里并保护你一直是我想要做的。只是…”冯池苦涩的笑笑,无奈的耸了耸肩,接着道,“只是,没想到事情现在会变成这样,我们冯家也没落得不起眼了。”
羽含烟语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冯池的话。
要帮冯家,是绝计不可能的。没开得眼。
想想在昭夏皇宫,想想在天罱,自己一路走来所遭受到的罪,不都是因为冯谦么?
谁会给自己的仇人,给予帮助呢?
羽含烟扪心自问,她,做不到。她没有那么高尚的品德,更没有能肚子里撑船的宽宏大量。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羽含烟找不出其他的话来表达。
不知为何,冯池突然有一种两人很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抓狂。羽含烟的刻意疏离及这几日似远似近的接触,都让他有种快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烟儿。”冯池心伤的喊了羽含烟一声。
站在屋前,羽含烟停足转身,纳纳的看着冯池,哼出了一个鼻间,“嗯。”
冯池一顿,重重的叹了口气,羽含烟听到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黯然的转身,推开了屋门。
简单却别致的竹椅竹桌,各色摆设均是用竹子制成的,连同屋子里,都有那种竹子的清新味道。
羽含烟脸上绽出了一丝笑颜,走进了屋内,在厅的一侧,是一间小巧的寝房,只摆放了一个吊在半空的竹床。竹床的四角分别有手臂那般粗细的麻绳捆绑着,拴在上面屋子顶穹的横梁上。
麻绳外面被裹上了两层薄纱,粉白相间,上面还有不少的丝带,风一吹,轻盈飘曳。
在寝房的窗台,是一户用竹架撑起的木窗,木窗的窗框上挂着几个用竹子制成了风铃,碰撞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一间竹制的屋子,就这样赫然呈现在羽含烟的眼前,那般的精致,那般的儒雅,如一位偏偏公子伫立在眼前一眼,让人赏心悦目。
“其实在你刚来冯府不久時,我就已经在准备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院子里的花儿都开了,接你回来刚刚好。”
冯池的心还是有点小小的满足的,至少羽含烟的脸上所呈现出的表情,是中意这里的。
她不讨厌,这让冯池有些欣慰。
“谢谢。”羽含烟再次向冯池道了句谢,瞬间将冯池心里那点可怜的喜悦冲充得一丝不剩。
“以后你就住这里;,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不会管你,冯家,我会再想办法的。”
羽含烟心头一凛,冯池的意思是,他还是执意要让冯家在昭夏成叛乱一族么?
“你为什么要像你叔叔和你爹爹一样那么的固执,你想想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你吃的是昭夏的粮,喝的是昭夏的水,自小也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难道你对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你爹爹和你叔叔他们俩个的迂腐思想为何还要延伸到你的身上?你如此出众的一个人,难道就要因为做一个叛国贼而就此辱没了你的文才吗?你就不能为昭夏出一份力吗?”
“够了,我不许你诋毁我爹爹和叔叔,他们不迂腐。昭夏有什么好,国君昏庸,放任大好的江山不要拱手他人,整天只知享乐,我爹爹和叔叔只是有着满腔的远大抱负而不得以施展而以,他们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生在这个乱世朝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壮丽河山被他人侵吞却束手无策。”
羽含烟气结,冯池的不可理喻让她有些失望,叹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冯池,“如果你们冯家真的有本事,如今也不用想着靠我一介女流之辈来挽救你们诺大的一个家族。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你们冯家如今这一切只是因为你们的无知和贪婪造成的。”
“烟儿。”冯池一声低喝,羽含烟默然住口,不可思议的盯着冯池。
那一声充满了暴怒和杀意的低喝,竟然出自冯池之口。
他可是一直都是那般的儒雅有礼谈笑风声的,何時变得如此的暴戾了?这还是她印象中认识的池哥哥吗?
“烟儿,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和失误,冯池紧张的上前一步,抓紧了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