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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答应也就罢了,可既然答应了,为何还要骗我?我就这么好让你骗吗?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想哄就哄想骗就骗吗?我以为我说通你了,说得你良心发现了决定放你亲弟弟一马了。没想到,你只是狐假虎威掩耳盗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只是想先稳住我,然后暗地里去将他捉拿回来。”
羽含烟挣扎着要从床榻上下来,墨夜一语不发的看着羽含烟,双手如铁钳一般的紧扣着羽含烟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扣在了床板之上。
“你哪儿也不许去。”墨夜低声喝斥,羽含烟微微怔愣,看着墨夜两只大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
墨夜和羽含烟二人四目相对的冷冷对峙,少顷,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墨夜稍稍动容,手中的力道松开了少许。羽含烟听得外在的脚步声,脸色一片死灰般,双手不由得都颤抖了起来。
一个時辰他和冯央一定跑不远的,以墨夜的兵力一定是将他抓回来了。
脚步声由远即近,顷刻间便到了帐篷外。有人在帐篷外大声报告,“报~”
“进来。”墨夜声音冷冽,杂乱的脚步声在外面停了下来,只有一人走了进来。
身为副将的萧容双拳抱拳,面露难色。“报,君上。”
“将两名重犯先行押上来。”不等萧容有何言语,墨夜已抢先一步抢了萧容的话头。萧容面色一滞,头稍稍压低了一分。坐在床榻之上的羽含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赫连清逸就在帐篷外,随即就会被人押进来,继而就会受到墨夜非人般的折磨。
想想,羽含烟就觉得不寒而粟。
萧容脸上一片僵硬,不敢抬头看墨夜,墨夜冷冷抬头,双眸阴鸷的盯着萧容,“孤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萧容身子倏的跪到了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声如洪钟,“禀君上,未能找到两名重犯的踪迹。”
羽含烟和墨夜二人均是一愣,比起墨夜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羽含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没被抓到就好?
“你说什么?找不到他们二人的踪迹?”墨夜薄唇轻启,声音如寒冬里的冰块,沁人心骨,饶是萧容副将胆大如虎也是被墨夜的一席话吓得不敢吱声。
“说话~”墨夜一声怒吼,萧容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吱吱唔唔道,“末将带领士兵前去追查,一路上去未能见到他们二人的踪迹。末将已是追了了十几里地,也不见有何异像,两名重犯像是蒸发了一般,根本就无迹可循。”
“够了。孤叫你来是听你说废话的吗?一群没用的东西,叫你们抓两个人都办不到。还不滚下去。”
赫连清逸竟然就这样在他的手掌下逃脱,不仅让墨夜觉得自己颜面无存,更是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挑衅。
听到赫连清逸未被抓住,羽含烟不安的情绪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扭了扭肩,羽含烟想要挣脱墨夜的桎梏,却被墨夜抓得更紧了。“说,你带他们二人从哪里走的?”
羽含烟面色一滞,扯了扯嘴角,脸上袭上一抹倔意,只是冷冷的盯着墨夜,就是不开口说话。
“你若不说,孤就下追杀令。他有本事跑那又如何,孤一样可以令他普天之下无落脚之地。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追杀,你若不说,有朝一日他便杀之時,一切就是你造成的苦果。”墨夜冷声威胁,羽含烟生平最看不惯人家威胁她。本就是个倔强姓子,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此是被墨夜这么一恐吓,羽含烟更是心无旁骛。“那你就下令;,你下令我就死在你面前。”
“哼哼~”墨夜冷笑两声,松开右手,食指轻轻的挑起羽含烟的下巴,“你以为你以死来要挟我,孤就动你不得么?”
“我知道,在你眼里人命如草芥,你处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他不是别人,是你的同胞胎弟,是你唯一的亲人,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他必死无疑。”墨夜冷着声音道,羽含烟身子僵了僵,摇了摇头想要撇开墨夜的手指。
“既然你如此草歼人命,那你也一同处死我得了。”
“你~”墨夜气得双唇发抖,狠狠一甩手,却甩到了羽含烟的胸前,手指碰到了羽含烟衣襟里的什么硬物,一阵生疼。阙了阙眉,墨夜看向羽含烟的胸前,伸手便往羽含烟的衣襟里掏去。
“你干什么?臭流氓。”羽含烟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掩胸想要挡住墨夜的双手。“起开。”墨夜一声冷喝,手已是探入了羽含烟的衣襟之内,伸手掏出了羽含烟衣襟内的一个白玉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