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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清逸算算路程,若是真如那高人指点的他们挟着冯央是走路而行的,决不可能能走得了几十里路。
僵着双腿,赫连清逸的速度明显的缓了下来。又往前赶了一会儿,赫连清逸心里越来越疑惑。心下一顿,赫连清逸不由得缓住了身子,在路边的一棵槐树下停了下来。
烈日当头晴空万里,赫连清逸也顾不得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半眯着眸子。
回想自己在集市卖那些野果野菜用的時间根本就不多,也比冯央上山来回的時间要快上几分。如此想来,自己在集市出口等冯央時,冯央应该还在下山的路上。若真是有人劫走了冯央,自己在牌坊处等着冯央時,就一定能看到挟着她的那些人了。
握了握拳,赫连清逸在脑海中回想着当時的情形。一点点将从他身旁路过的人过滤了一遍,赫连清逸倏的猛的瞪大眼睛,右手猛猛的击在了槐树的树干上。“该死的,那凉亭里的两个人。”
赫连清逸咬了咬牙,这才想起那二人微微有些面熟的脸,他们出小镇時分明手中抬着一个麻袋的。刚刚太过于着急再次看到那二人時,竟没有想起来。
他们二人在凉亭里時,身旁根本就没有麻袋。
再回想那麻袋那么大,足以装下一个人,赫连清逸更是睚眦欲裂。
深深的吸了口气,赫连清逸眸光一深,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等我,我现在就来救你。”
长提一口气,赫连清逸右脚脚尖一点地,人直直的掠了出来。虽然已是疲劳不堪,可赫连清逸心里记挂着冯央的安危,已是顾不得累或是不累了。
半个時辰后,当赫连清逸重新到了凉亭处時,那里早已是空空如也。赫连清逸的眼睛如兔子一般犯着红。
仰起头,赫连清逸悲愤不已,一声长啸,“是谁?到底是谁?”
双手抱着头,赫连清逸沉痛的抓着乌发,脸色痛苦难当。
一刻钟后,老船家将船泊岸停靠了下来,四名官兵抬着麻袋下了船。
“老船家,辛苦了。”官兵头儿丢了一枚铜钱给老船家,老船家伸手接住,连连称谢。
四人抬着麻袋顺着大路前向走着,前面不远处隐隐能看到一些房屋,还有自房屋顶飘出来的袅袅炊烟。
四名官兵脸上露出喜色,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一座用平整石块堆砌起的高大牌坊上刻着几个大字……清台县。
四名官兵走进县城,此時正值正午,烈日当头街上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些许的商贩还在摆着摊做生意,声嘶力竭的吆喝声沙哑得不堪入耳。
在街道最繁华的地段,一座府邸印入眼帘,高大的刷着白漆的围墙,正中是紧闭的乌红色大门,大门上挂着两只虎头铜门扣,泛着润泽的光。
大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用朱红色的漆写着县衙二字。县衙回廊下用支架架起了一只牛皮大鼓,架子上插着一只击鼓用的棍棒。
县衙门口有两名衙役正在当差,四名官兵抬着麻袋走上了台阶,两名衙役见到脸上扯开了笑,“头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官兵头儿嘿嘿笑了两声,低眼看了看手中的麻袋,“我给老爷带回来个天大的礼物,老爷肯定会喜欢的。”
“头儿,什么天大的礼物啊?”两名衙役好奇的看着麻袋,脸上纷纷露出了疑惑之色。官兵头儿歼笑两声,“九姨太太。”
“啊?头儿,你……哈哈,头儿你真有本事?”一群人谈笑了少许,两名衙役打开了大门让四名官兵走了进去,又将大门关上,二人站在廊下笑得东倒西歪。
四名官兵将麻袋抬到了县衙的后院,官兵头儿将麻袋解了开,冯央还未清醒过来。许是麻子那一棍子打得太重了,到现在冯央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陈兵,去把老爷叫来。记得,要说得声情并茂绘声绘色,老爷一高兴,咱哥儿几个就有赏银了。”官兵头儿指了指四人中最为精明的一人,低下头边打量着冯央边吩咐道。
陈兵抱拳领命跑出了后院,直奔前院而去。
风驰蹲在冯央的面前,看着自麻袋里露出面容的冯央,啧啧的眨巴着嘴巴。
“从皇宫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太美了,不化妆不打扮竟然也能美得如此的诱人,真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啊。”
“头儿,咱自做主张的把这宫里要找的皇亲国戚抓来给老爷当九姨太,要是到時追查下来,咱可就人头不保了。”有官兵不安的提醒着,官兵头儿风驰一巴掌挥过去,“这清台县离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