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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战前(1861)咸丰十一年的甘肃人口1946万,战后(1880)光绪六年仅存496万,人口损失比例为75%。不光这些人都被东干首领白彦虎杀了,就连华夏文明共同的祖先陵墓——黄帝陵,都差一点被此人给挖开。由此可以想象,当时的左宗棠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是如何的愤怒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化作了历史,关于双方的是与非对与错自有后人来进行评判,今天听到刁文卓问出这个问题,白玉强脑海在翻腾过后恢复了清明,问道:“白彦虎和白玉亮有什么关系?”他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刁文卓问的问题并不是毫无缘由。对方先是要知道白玉亮和自己的关系,然后又说出了这个反清狂魔白彦虎,他此时再笨也感觉到这其中恐怕有着莫名的联系。
眼中闪过一道说不出的意味,刁文卓板着脸说道:“白彦虎在举事反清之前,曾经把不愿意参加的部族分送到各地,而他们相认的标记,就是你腋窝间那个虎头。这点,恐怕是你所想象不到的吧?”
听到刁文卓缓缓的说完这句话,白玉强只感觉到脑海犹如一颗炸弹一样,砰然炸开:“这,这,这不可能!!”
看到白玉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刁文卓眼中闪过一道杀机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族群灭绝,无论多么残暴的人都会留下一丝命脉,只是有些人做的比较隐蔽罢了,除了当事人之外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才让人以为那些杀人魔们早已灭绝了。”
听到刁文卓的大声呵斥,白玉强缓缓的冷静下来,重重的喘着气看向了刁文卓,张口问道:“那即便是我们都是白彦虎的后代,现在的新国是一个法制国家,而我和白玉亮又没做……”
话未说完,白玉强脸色终于大变,原本发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变成了灰败之色,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了耿涛:“告,告,告诉我,耿涛,告,告诉我,刺杀老师的事,白玉亮参加了是不是?!”
看着白玉强血红的双眼,耿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下了头:“老师长,白玉亮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问了。这也是为了你好,他的父亲白启海就是主谋……”
耿涛话音一落,白玉强顿时冷静了下来,只是从刁文卓那精光熠熠的眼中可以看出,白玉强的全身正在以极小的频率振动着,看到一个上将被人利用到了这个地步,刁文卓内心深深一叹说道:“白玉亮的事,已经被封存,而党魁被刺的案子,现在正式结案。白玉强同志,我告辞了。”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刁文卓走出去,耿涛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刚才他没有接口是因为他正在全身绷紧,以防刁文卓拔枪杀人。
转头向着白玉强望去,耿涛终于发现了不妥之处,此时的白玉强身体颤抖的频率已经仿佛打摆子一般,张口喊道:“警卫!!警卫!!!”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白玉强的身子就向前倒来,耿涛连忙伸手抱住,转头对着已经进到院子的警卫说道:“快去找车,老师长晕倒了!”
等到白玉强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身处北京城西郊的空军基地的医院里了,艰难的转动着头,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老师长,你没事吧?”
定了定眼神,白玉强才看清这个人影正是耿涛,两眼一红别过了头去,看着雪白的墙壁嘶声说道:“你为什么还要救我!让我死了且不是更好,我,我对不起老师啊……”说到最后,一阵呜咽的声音响彻在了病房里。
看着老师长泪如雨下呜声如雷,耿涛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
良久之后,病房里的声音逐渐的消失掉,一个嘶哑的声音从病房里响起:“耿涛,把那混账的经过告诉我。”
点了点头,耿涛才想起老师长现在是对着墙壁,张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白玉强升任师长后,在部队的行动过程中就包括他的家乡,而这个行动就是在广州独立的时候定下来的,随着兴业军队地盘不断扩大,除了需要继续参加战斗的部队会在休整几天后,才赶到下一个集合点。而没有战斗任务的部队,比如当时白玉强所在的师团,就接到了名为就地展开游击战的命令。
和正规战争中的对手是各地军阀武装势力不同,游击战的对手却是包含了这一地区所有的土匪马匪打家劫舍等等等等不法之徒,而打击对象则是随着先大后小的原则进行军事打击。而如此一来,虽说部队在游击战中各种后勤补给消耗不少,可是所得到的却是更多。
先不说在游击战中起到锻炼士兵的作用,就是冲着为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