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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往下看啊。
那双脚上的千年玄铁镣铐瞬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想到这个,夜离不禁问道:“你脚上的链子怎么办?”
难道一直这样戴着?
“随它去!”
男人却很不以为意。
夜离蹙眉:“可是很不方便。”
男人甚是赞同地“嗯”了一声,又俊眉眉尖略略一挑,道:“那你将它打开?”
夜离再次被噎住。
他的意思,她懂。
既然你我都打不开,那不就只能随它去?
好吧,这个男人。
她败了。
懒得理他,继续去捣手中的草药。
而男人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唇角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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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离捣好药,才发现身边没了动静,扭头一看,嘿,某人竟然睡得香甜。
可很快她又发现不对,因为背上有伤,他是脸朝她这边侧躺着,她清楚地看到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泛着微红。
她心头一跳,连忙起身,而她的双腿因为久跪的缘故根本没有痊愈,哪里经得起突然从地上站起,所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朝前栽去,重重摔趴在了地上。
膝盖最先着地,痛得她差点眼泪没出来。
幸亏手上捣好的草药抓得牢没有掉,龇牙咧嘴中,她从地上爬走,来到凤影墨边上。
抬手探上他的额,入手的火热烫得她一阵心惊。
果然又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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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一直在强自抑制。
其实想想也是,他的病情本那般严重,一直昏迷不醒,昨夜端王才刚刚将他救醒,就又遭遇坠崖和雪崩的事。
虽然她最后被雪体砸晕,那才一个,可是在下坠的过程中,他替她挡了多少个,她已经记不清了,且最后还让自己砸在了嶙峋的乱石上。
这对一个刚刚苏醒、病情未愈的人来说,如何承受得住?
或许他一直用信念强撑着,一直强撑到最后一刻,她不知道而已,不然,也不至于两人摔在涧下,她醒来时,他还在昏迷着。
而他刚才又是轻功给她摘药,又是调侃戏。弄的,让她竟然差点忘了这些。
哎。
这样一个男人!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夜离又无奈,又心疼,伸手轻轻解开他的衣袍。
她得先将他身上的伤上好药,再出去采一些能去热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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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腹上一阵清凉,轻柔的触感来来回回,似是有人在涂抹着什么。
陌千羽一个激灵,猛地惊醒,并本能地捉住了那只腕。
在意识到自己是被褪尽衣衫,光着身子的时候,更是恼羞成怒,只一瞬,就将钳制对方的那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掐在了对方的颈脖上。
竟然,竟然……
这世上竟然有人敢扒光他的衣服!
而且刚才她的手落的地方是他的哪里?
哪怕是给他擦药!
也绝对不行!
另一手凭着感觉扯过被褥盖在自己下。身的同时,落在女子颈脖上的五指骤然用力,他沉声,咬牙切齿:“谁准许你这样做了?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
对方显然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虽然,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和表情,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在他的手上,瑟瑟发抖了身子。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
许是窒息感越来越强,女子开始挣扎,用手抓他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拉开。
苍哑的喉咙里“唔……唔……唔……”地发出单调的音节,并慌乱地在他的手背上写字。
“你伤得很重……”
陌千羽长睫轻颤。
“朕伤得再重,也不需要你这样来给朕擦药,朕可以自己来!”
陌千羽的声音就像是淬了冰,同他浑身倾散出来的寒气一样逼人。
而女子也不放弃,继续吃力地在他的手背上划着。
“可是你眼睛看不见。”
看不见?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戳得陌千羽心头一痛。
“那也轮不到你管!”
他嘶吼,五指更加收紧了力道。
女子终于不再在他手背上划了,甚至连“唔唔唔”的单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