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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谢了。”白忘川敷衍地笑笑,看着君非墨拂袖而去。
她的整个身体,才像突然被抽空了一般泄了气。
“下来吧。”
君锦凌翻身而下,他很好奇白忘川和君非墨的相处模式,竟然出奇地相似。他们很像一类人,固执,狂傲,最主要是各自的思想,偏偏两两相反,谁也不肯松一步。他们是同一点出发的射线,只不过有180度的差距。
白忘川已经面色惨白了。
手上汗涔涔的全是汗水,连身体都摇摇欲坠,天知道她刚才有多么忐忑,若说错一句就是死啊。
君锦凌妖孽一般不怕死地朝她一笑,扶住她,“在他面前全副武装,倒是现在像朵焉了的花,难不成是我比较亲切?咦,你哭了?”
她的眼中,有细碎的光。
动人,也,勾人,让他莫名地想要一把揪住她,狠狠地抱入怀中。
“与你无关,不是吗?”白忘川恨恨地擦了泪,“你什么时候走?我要睡觉了。”
“不走了,看见了美人落泪,定要安慰一番的。”君锦凌满脸笑得春风和煦,搂过她的肩膀就推她往床边走,“我是伤员,分我一半,嗯?”他戏谑地点点她尚有余香的美人床。
白忘川撒了个谎,“咳咳,君非墨睡过的,您还要吗?”
“我没有洁癖。”有生以来,他撒了最大的谎。其实他认床,除了他王府的那张榻,他还真不习惯别的,不过白忘川是个例外。
我好像看上你了1
“我没有洁癖。”有生以来,他撒了最大的谎。其实他认床,除了他王府的那张榻,他还真不习惯别的,不过白忘川是个例外。
“但是,我没有和老鼠睡觉的习惯,你走吧。”白忘川下了逐客令,声音依旧淡漠,“我吹灯了。”
烛光被灯罩覆灭,君锦凌黑暗之中一阵懊恼,恨恨地跑过去,栽头就倒下,正巧压着了软绵绵的床。没人?她走了?很快传来了白忘川的声音,“算了,你睡床,我出去找紫茗睡。”
“哎,这女人,你能不能不那么犟啊……喂,喂,怎么没声了哟……”君锦凌气急败坏地摸了灯,可是哪里还有白忘川的身影,她早就出去了。看着那软软的美人榻,还有香香的味道,君锦凌眯起眼,这待遇也不错。白忘川,你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女人。
他好想疼她一下,只可惜落魄之人,没那资格。恐怕这普天之下除了君非墨,也就无人能与她相配了吧。他意犹未尽地叹了一声,随即吹了灯。不过还算有个安慰,她连被子都是香的。
大早上,白忘川无情地催他走。
可他显然得了便宜卖还卖乖,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他夸张地跳在椅子上,“你这女人好没良心,我伤都没好,刚走一步就被抓,你也舍得!况且,我都赖上你了!”
他戏谑十足,不过因为重伤少了许多分霸气,多了几分柔情。
不过白忘川活了苏绣一世,苏锦年一世,咳咳,她怎么也觉着她的一辈子悲哀,岁数大了,性子也清冷,对于这一等一的美男,倒是无福消受起来。她竟是红了老脸,提点道,“休得赖我,我虽貌美却不过一副皮相,实则,我的内心可是苍老得很,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断是打不了什么交道的。你快离开便是,我还不想君非墨找茬上门。”
他似是放弃,但是倾身上前,邪魅的眸子盯着她渐红的粉色脸蛋,“原来,老人家也是会脸红的。”
白忘川惨然失笑,连连承认,“正是,正……是。”
我好像看上你了2
他似是放弃,但是倾身上前,邪魅的眸子盯着她渐红的粉色脸蛋,“原来,老人家也是会脸红的。”
白忘川惨然失笑,连连承认,“正是,正……是。”
“但是,女人在你这个年纪,哪个不怀。春,定是君非墨你看不上,那我如何?”一张被放大的脸,倏然窜到白忘川的面前,戏谑的薄唇扬起漂亮的弧度,绝顶桃花般嫣然的笑意在他的脸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眉毛整齐地弯着,但眼睛确是严肃极致的。
“咳咳,那还真是抱歉了。你说的君非墨,偏偏老身看中的正是他。”
白忘川红着老脸,尴尬良多。
她最知晓,尤其是她拥有这张倾国倾城的美貌后,倾慕的男子也定会如过江之鲫,好在君锦凌看起来玩世不恭,在没有那个念头的时候,她身为过来人,想着怎么都该教导他一番。
他未说明有意,那白忘川也不好自作多情,只得用“名花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