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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这才第一次见识到如来佛祖的妙法,心中也佩服得五体投地。听到“斗战胜佛”的名号,想到父亲曾经给自己说过,他本是一个石猴,曾拜菩提祖师为师,学会了一身本领,后来还自封为齐天大圣,大闹过天宫,虽然后来还是被如来佛祖收服,但这样的胆量本领却是让人好生仰慕,有机会定要讨教讨教才是。
马公公笑了一阵,见到他负在背后的弃天剑,指了指,道:“天弃,你到了石麟宫,这玩意儿就用不上了,还是收起来罢。对了,在这里比不得凡间,你可别乱跑。”
任天弃那里会听这些,不过头却点得飞快。
马公公交代完,就和任天弃关上门下楼出去了。
任天弃负着手去瞧了一下那些天役酿酒,只一会儿就无聊透顶,便走出了酒窖,却见这石麟宫的天役个个都是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事。实在无趣,想到那仙子所居的玉母宫,心念一动,自己不是会隐身法么,那不如用这法子溜到其它的宫去瞧瞧。
他向来是想到做到的性子,当下就念动了隐身咒儿,驾着遁光飞在了空中,还没有出宫,就听到有人暴喝道:“空中是什么人,竟敢逃出石麟宫。”
随着这声音,空中立即升起了十数名金甲天兵,片刻就拦在了任天弃之前,使着兵器,就要向他攻来。
任天弃不想自己的隐身术竟然这么快就被人发觉了,真是惊骇无比,正在想是否该使出弃天剑和这些天兵厮杀,却又瞧到空中飞来一人道:“各位兵爷,各位兵爷,且慢动手。”正是那马公公。
那些天兵都认得马公公,果然纷纷停住了身形。
那马公公一拉任天弃,道:“我叫你去拿娘娘的凤衣,可没叫你到王母宫去,那凤衣就在咱们天衣殿里,这天庭不比人间,宫殿里那是不能胡乱飞行的,唉,都怪我年岁大了,交代不清。”
他说了这话,又对那些天兵道:“这事都是咱家的失误,各位就放过这小子一次,不知如何?”
这马公公时常在王母驾下走动,天兵们平常也不敢得罪,相互望了一眼,一人道:“好罢,看在马公公的面上,这次就算了,不过若是再犯,咱们也不好交代。”
马公公堆着笑道:“那是,那是,咱家就多谢各位兵爷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任天弃落在了宫殿之中,瞪着眼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要不是这些天兵还给咱家一点儿薄面,你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任天弃这时也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仙界之力,连忙道:“是是,小子多谢公公相救。”
那马公公哼了一声,冷笑道:“任天弃,你不要以为会些奇门遁甲之术,就敢来仙界献丑,能上天庭的,都已经炼成了金丹,别说那些天兵,就算是这石麟宫的天役,那一个在世上不是厉害人物,小子,我是见你甚是乖巧懂事,才救你一次,下次若是再如此,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现在给我回你的酒窖去好好呆着,咱家不叫你,你不许出来。”说着就挥袖走开了。
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出,自练成乾坤神剑之后,任天弃初次尝到了束手束脚的滋味,这样的生活实在是与他在人间判若云泥,那种对天庭的好奇与向往顿时被残酷的现实破灭,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母亲,然后想法子带她一起下凡,只是可以预料的是,将比他想像中要困难得多。
无精打采的回到酒窖,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自己和五位夫人素日说笑嬉戏的情景,这越想越伤心,忽然间有了回到那合州城大牢的感觉。
没有美女说话,总要找个人来打发这无聊的漫长的时间吧,任天弃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面目甚是清秀儒雅的汉子,便过去点了点他,示意到自己跟前说话。
那汉子连忙过来,见任天弃已经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便垂手而立,道:“酒监大人,不知叫小人有何吩咐?”
任天弃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那里的人?什么时候上天的?”
那汉子道:“小人姓吕名岩字洞宾,是为河中府永乐县人,曾祖延之,做过大唐终河东节度使,祖父吕渭做过礼部侍郎,父亲吕让乃海州刺史。到得天庭也不过三十载。”
任天弃听说他竟是个权贵之家的后代,想不到上天做了这么一个可怜的杂役,那也是上了大当,同病相怜,顿时一叹道:“那你又是怎么上天的?”
这吕洞宾道:“小人本来是个浪荡子,一味的只知道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实在是不堪之极,所幸有一天独自去山中踏青,碰上了钟离大仙,他说小人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