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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她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中不容拒绝:“黎雁九,你跟我一起回房里去。”
23、双修
黎雁九知道自己从来就是有兽性的,比如杀的人比颜末吃的肉还多,但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某个占新领域的兽性也即将被激发出来。
也许还是……衣冠禽兽?
颜末那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所有理智和那一点点从不言说的羞涩都抛诸脑后。
他甚至没有去管身后乱作一团的骨家家仆,也懒得去想乌红之前说的有关颜末身世的一切可能性,浑身的血液都肆意奔腾叫嚣,撺掇着他贯彻禽兽不如四个字。
身边的景物飞速地掠过,颜末早就领教过他的卓绝轻功,却还是被他此刻惊人的速度惊得搂紧了他的腰。
看来纯情小雏男爆发起来也是很值得期待的嘛~
也许是一路上夜风醒脑,等落在了房门口的一刻,黎雁九明显地迟疑了一下,颜末料想他估计是被吹醒了些神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脚踢开房门,揪着他前襟就往里拽。
据目击群众左凌事后所说,他当时正好从被窝里钻出来去茅厕,生生地被这凶残的景象惊地憋了回去。
而此刻颜末才懒得去管左右前后没有人围观,见黎雁九被防备地一个踉跄进屋,砰地一声就关门落锁。
她一把推在他胸口,掂起脚尖就印上了他的唇角,离开了些,一手勾在他脖子上,一手抚着他潮红的脸颊,仰起头,势在必得地笑:“黎雁九,你看看你这样子,你想要我的对吧?”
房中温暖,他只觉得脑中像是有什么在叫嚣着,逆行的内力像是猛兽在血管中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房中漆黑一片,门外廊道上的灯笼印出迷迷蒙蒙的火光,在颜末本就纤细的轮廓上勾出了诱人的氤氲光影,黎雁九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被蛊惑了,要不然怎么会一把拉下她的手,将她紧紧揉在怀里?
颜末怔忡了一瞬,窝在他怀中,将他身上的气息嗅得清清楚楚,那诱人的“龙气”像是被□刺激地挣脱了枷锁,混杂着他身上属于男子动情后的甜美滋味,是专属于他的无上美味。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上黑暗中他迷离的异色双眸:“阿九,你让我吃掉吧。”
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他着了魔似地俯下身子在她唇上捻转,在唇齿间纠缠出他的答案:“好。”
颜末准备了不少他拒绝后应该采取的行动,左凌不久前还教了她如何点人穴道让人无法动弹,但她却基本没有想过他这般爽快答应后自己应该怎样反应。
照理说,他这样的纯情雏男不是只愿意与自己心仪的人行那鱼水之欢么?
他这样爽快答应是怎样?
喜欢她么?
脑海里回忆起在吊脚楼坍塌的一瞬间,他将他牢牢护在身下,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没有犹豫,她忽然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不是对她的同情怜悯或者是出于对弱小的保护欲啊……是真的喜欢她吗?
她存心想要作恶,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眯起眼睛:“我倒是记得你许久之前说过,‘随便跟人上床跟牲畜有什么两样’,是吧?”
她学着他曾经的语气,一双柔软的手却是大胆地顺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
虽然看不清,但是她光是想的仿佛就能看到他脸上那泛着小红晕的别扭神情。
黎雁九本以为她从来就是对双修一事迫不及待,没想到在他快要被逆行血气冲的发狂的这一刻,她倒是好整以暇起来,他几乎是强制克制住要把她丢上床的冲动,本想做出凶恶的样子,却终是成了无可奈何:“……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颜末反倒有了耐心逗逗他,像是看着已经被纳入猎人笼中的小兽,总是会激起让人戏弄戏弄的**,滑进他里衣的小手往下一路将他衣襟扯开,露出麦色的健硕胸膛,她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哪里不一样了?”
黎雁九到底不是任人逗弄的小兽,跟别说在现在这特殊情况之下,他一把捉住她乱来的手,本是带着分羞赧的双眸已经满是情/欲,一个转身,就反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吗:“玩我?嗯?”
仿佛已经决定放弃隐忍,那勾唇又难辨息怒的邪佞之气让颜末又一次感到了心口那物件的失控。
她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挑眉:“就是玩你。”
他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动作却毫不含糊,托着她背脊的手朝自己怀里狠狠一摁,攫着她的唇便是一阵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