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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来,让她沉寂至今的心,不安且兴奋地疯狂躁动起来。
黎雁九双眼微眯,就想是在看着捕兽夹中的小动物,逐渐低哑的声音一字字落在她心弦上,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愿不愿意?”
颜末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那折磨人的阴寒好像也随着他的靠近一层层地褪去,她睁着一双大眼一瞬不瞬望进他难掩欲色的眼里,不紧不慢的声音中透出些试探:“上一次,在大祁那一晚,你并未对我做什么。”
黎雁九眸光一动,挑眉:“然后?”
她别过脸,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同往常一样没有波澜:“你当初,就是是因为以为玷污了我的清白才放出话来要娶我的,不是么。”
黎雁九以为自己看错了,要不然刚刚那一瞬间怎么在颜末这家伙脸上看到了一丝羞涩的神情?
这让他忽然间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以为我会后悔?啧,既然你要我与你双修,迟早这清白都是我的。”
“所以,赶紧的,你愿意不愿意,”他捏住她下巴,就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我可不与不熟的人上床来着。”
颜末出生那么久以来,黎雁九并不是头一个说要娶他的男人,而前一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最后还是躺在了别的女人身边,这样还不够,还端着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是将她的所有藏在心中不愿显露的感情当做筹码一般,她犹记得那日赵桓大婚前来找他的摸样,似乎笃定着她就稀罕留在他身边当个傀儡般的圣妃,好似那就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赏赐一般,她也不知道赵桓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的人,那样的男人,与眼前的这个比起来,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颜末忽然平静了下来,紧抿着的嘴角稍稍花开了浅浅的弧度:“若是嫁了你,有什么好处么。”
黎雁得意:“好处多得是。”
“天天有肉吃么?”颜末斜眼,“我在大祁的时候,他们总说圣女不宜沾荤腥,我吃个肉都要费好多功夫。”
黎雁九嘴角一抽:“除了人肉你想吃什么肉都有。”
颜末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又落回到他勾人的胸膛上:“若是嫁给了你,可以每天双修吗?”
她纯阴之体孱弱,还是得多巩固巩固才行。况且,眼前的男人着实说□小话本中所说的极品。
黎雁九没料到她问的如此之间,方才才压下去的一些羞赧一下子又窜上了脸颊,只好故作不耐:“就怕你吃不消!”哥哥我天赋异禀怎样啊哼唧!
颜末一爪子拍在他赤/裸/裸的胸膛: “好吧,那成交。”
成交你个妹妹?!他真的不是在卖身啊好嘛?!
16、未遂(你们不要打我)
颜末:把你吃掉把你吃掉。
黎雁九:有点羞射啊有点羞射。
也许是那一碗“补药”效力并不太强,又也许是身体中的纯阴之气暂时被黎雁九身上传来的气息所压制,在抱紧黎雁九的一瞬间,颜末感到身体中的阴寒已经消退了不少,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熨得她感觉不到寒冷。
她想,如果圣女的纯阴之气注定只有“龙气”能够压制的话,她和他是不是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天生一对?
这样的羁绊,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呢。忽然让她有些期待。
她仰起脖子,一口咬在他肩窝,黎雁九低低呻吟一声,扭过头,却正好被她攫住唇。
即使南疆民风开放焱教女子更是大胆奔放,但他从没遇见过像他这样的女子,大胆到,让他觉得她定是怀了什么可怕到极点的恐惧,才会像这样不管不顾不在乎一切对于寻常女儿家最紧要的东西。
扶着她后颈的手掌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有些明白了。
那种让她恐惧到不畏惧其他一切的东西,叫做死亡。
他现在的确不想推开她了。
而她显然比他更加急切,腻呼呼的小舌不老实地调戏他的,明明就是大胆地要命却又在他反起追击的时候怯生生的甘拜下风。
只听见耳边,彼此的呼吸声都粗重地吓人。
颜末离了他的唇,苍白的脸颊上晕上了粉嫩的潮红,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角,虽然她觉得是严肃的警告,却偏偏让人听出分娇嗔的意味来:“黎雁九。你的身子给了我,永远都不许再给别人了,知道没有?”
黎雁九此刻脑中一半处于低智商禽兽状态,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呆了一呆,反应过来以后捏着她脸,咬牙:“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焱教少主的身体岂是别人想碰就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