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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选见他们瞬间就走得一个人都不剩,挑了挑眉,算他们识相。叫住了也要退下的怡竹等人:“你们先别下去,伺候你们主子好好洗个澡,顺便把吉服换了。”洗个澡也能解解乏。
草哥儿也没拒绝,这吉服虽然漂亮,但却很重,再加上头上的凤冠,他早就受不了了,不过:“爷也累了,要不让他们替您先洗吧?”他今天好歹还休息了几个时辰,王选确是一直在忙,还喝了好多酒,一定早就累了的。
王选却摇摇头,起身往外走:“你洗吧,我去隔壁也一样。”
怡梅和怡菊去准备洗澡的东西,而怡竹则和怡兰一起替草哥儿脱下重重的吉服。直到头上的凤冠被取下来放到一边,草哥儿才松了口气。转转脖子,感受到一阵明显的酸痛,他不由皱了皱眉,这个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带了这么一天,脖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主子,不如待会泡澡的时候,奴婢替您好好按一按吧?”怡竹见他难受,出声提议道。
“也好。”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只怕明天起床的时候,脖子会更难受,况且,怡竹这按摩的手艺草哥儿是清楚的,的确不俗。
等到草哥儿卸完妆,坐进浴桶,怡竹又拿出了个瓷瓶,打开瓶塞,往水里倒了小半瓶,搅了搅,没过一会,屋子就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药香。“这是什么?”草哥儿有些好奇,怎么和以前用的不太一样?
怡竹红了红脸,回道:“这是许么么吩咐洗澡的时候加的,说是新婚哥儿用了,晚上……晚上……也能好受些。”
“什么晚上……啊!”明白过来的草哥儿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脸顿时变的通红,不再说话。
怡兰拿着衣服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放好衣服,好奇的眨了眨眼:“怡竹哥哥,你和主子怎么了,怎么脸都这么红?难道是屋子里太热了吗,需要我把窗打开些透透气么?”说着,就要绕过屏风,出去开窗。
怡竹回过神,赶紧阻止:“不用开窗,主子洗澡还是热些好,吹了风,着凉了怎么办?”至于草哥儿,继续红着脸,保持沉默,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因此怡兰虽然没有开窗,还是拿了柄湖色六角团扇,轻轻地扇了起来:“主子,可好些?”些微凉风吹过,的确解了些草哥儿脸上的燥气,脸也没那么红了,“嗯”了一声,闭上眼,强制自己把脑子里的画面忘掉。
怡竹红了会脸,也就恢复了原状,专心替草哥儿按起了肩膀。毕竟他还没有出嫁,对有些事情就算是有所了解,也是模模糊糊的,并不特别清楚。等感觉水有些凉了,怡竹又看了看水面,发现刚倒下去的药液被吸收的差不多了,转身取了块帕子,道:“主子,可以了。”
草哥儿被扶着出了浴桶,由怡竹伺候着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穿了件正红的真丝里衣,坐在梳妆台前让怡兰梳头发。单手撑颔,草哥儿索性闭上眼假寐,泡了一个澡,全身骨头都酥酥软软的,使不上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就想好好睡一觉。
王选洗完澡,又吩咐齐运去拿了两碗解酒汤,才回房。
“少爷。”草哥儿听到怡竹他们行礼的声音,想要看过去,眼皮却重得怎么样也睁不开。王选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草哥儿这是喝醉了,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下去,走到草哥儿身边,将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
一口饮尽自己的那碗解酒汤,又将草哥儿扶起来靠在怀里,端起另一碗,细细喂给他。喝醉的草哥儿却并不配合,闻到解酒汤刺鼻的味道,脸不停转来转去,就是不愿意喝。
王选哄了几句,草哥儿却依旧不理他,一个劲躲着,只好沉下脸,软的不行来硬的:“草儿,喝掉它,不然明天会难受。”可是他忘了,喝醉了酒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的。草哥儿一听,不开心了,都说了不要喝了,这么难喝的东西,谁爱喝谁喝去,极有气势地推开王选,当然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努力睁开眼瞪着:“不要。难喝。”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被草哥儿那么一推,手里的碗晃了晃,差点没拿稳。王选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就是喝个解酒汤,怎么搞得和喝毒药似的。怕再耽搁,会影响药效,王选挑了挑眉:“你确定?”
“嗯。”草哥儿以为有戏,重重点了点头,倒把自己给晃晕了。
“那就没办法了。”王选不坏好意的笑了笑,大手一伸搂过草哥儿,端起碗,先自己含了一大口,然后狠狠覆上那红润的嘴唇,将口中的汤药